”
“做不到。”
“那就让我死!”
“不行。”
维尔利汀温柔地拒绝着。她再次撑手到他的囚椅之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绿色的眼瞳泛出冰冷的光:
“你这个人的整条命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战利品。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成年人的交涉总是那么简单。她手指向下,朝向她接触过无数次的地方。透过布料,透过他的耻辱,把握住他的性与爱。
这人到底在挣扎些什么?
维尔利汀歪头看他,眼神微狭,夹带危险。
那么多的问题中他唯独不否认他爱她。被折磨成这样了他依然爱她。他简直就是一条贱狗,只属于她,只忠心于她,哪怕咬破自己,也不肯在最屈辱最愤怒的时候伤害她。
所以他还在坚持些什么?
为他属于白狮子的骄傲吗?
维尔利汀理解不了。不过她会让他放下骄傲的。
手在那乐园之上抚动,连带着掌纹和薄茧一起,在那脆弱的肌肤上轻轻刮抚着。
这人嘴硬得很,但他的身体还很诚实。
“唔……”带着颤抖。
“太吵了。”维尔利汀如此说着,将曾经拿下的麻布再次塞回他口中。继续进行刚才的。
奥斯托塔被绑在铁椅上,明明是极屈辱的姿态,身体,还有那之上的乐园,却在她的手下沉沉浮浮。
他已经很久没纾解过了,维尔利汀又最清楚该怎么玩他。她低下头,用曾亲吻过他的去调弄他,几番辱弄过后,他便彻底失了阵地。压力骤然释放而出。
带着几分彻底失去尊严后从带血嘴角下泄出的悲呛。
“不争气。”她扇了他一巴掌,随后坐了上去。
进行这事是很顺利的,他们早做过这种事千百回了。
虚幻迷离,起伏往返。水波轻轻撞击着堤岸。整座囚笼内都很静,只有细听,才能听到深藏在这暗室内的换气声。
跟以前不同的是,现在给出的人被锢在铁椅上,被迫承受她的一切,时不时透过口中布发出闷吟。白发覆盖的面容上出了些汗,维尔利汀爱怜地抚过他脸颊。
奥斯托塔的声音被口中布堵住,闷闷的,却也格外染了些情涩。
“我爱你。”她亲了亲他的脸颊。
三番涌动,浪花迭起又迭起。
……
结束了。
海浪停歇,滴滴答答,漫布在雪白峡岸上。白色浪花回巢。
维尔利汀取掉奥斯托塔嘴中的布,让他尽情呼吸着。小狮子喘出的气有些急促,刚才他的呼吸难免有些被抑制住了。
维尔利汀起身,返回到椅外,拿干净的布擦干净了身体。
黏腻的全被擦掉,这样就会清爽很多。
而在休憩过后,她的第三房在她身后说:
“你要对神权出手了?”
“嗯。”维尔利汀平静回应,“你对政事的直觉还是跟以前一样敏锐。”
他呵笑一声。
“整个庞加顿都是你的了,还有谁是让你不顺眼的,你当然要铲除。”
……
他声音恨恨,压低了声线:
“维尔利汀……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维尔利汀说:“你鸡软了再说话。”
而他现在的确还没下去。
那人咬牙,薄红泛上脸颊,更羞愧了。网?阯?发?B?u?y?e?ⅰ??????w?ě?n???????????????????
维尔利汀斜过视线睨他。什么原不原谅的,他要是纯恨她,早在刚刚就拼命咬死她了。还能任由他被她操了不成?
还是挨操挨少了。
维尔利汀擦了自己的手和嘴角,把那些多余的液体都抹掉。走过去,帮他眼上的布取下来。那双色调格外冷的蓝绿眼睛暴露在空气中。
“你今天终于不再费力气挣扎了。”
前几次的这个时候他都挣扎得很厉害,现在只是坐在那里平静地喘息着。而在不久的以前,维尔利汀说的是“你终于不再抗拒我了”,奥斯托塔在那个时候不肯接受被她侮辱,在她坐上他身时拼命地挣扎抵抗。
他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异色瞳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
“放我下来。我不逃了。”
维尔利汀轻挑起一边眉毛。
他真不逃了?
不过,她还是按照他要求,把他放了下来。
奥斯托塔下地,活动了活动手脚,他身上穿着的是维尔利汀亲自给他带来的宽松衣服,白色的,跟囚服完全不同,但在这里也跟囚服没什么区别。
他跟着她穿过长廊去外面清洁身体,从暗处通往光影交接处,看见了外面侍奉的人。
仆从全都等在外面。维尔利汀让他侍奉时从不让任何人接近那里,原本守在那里的守卫也要遣出。现在那些人捧着干净的衣服等在浴室边,随时准备侍奉他们的女王。
从前这景象是他随时能看到的,现在却只有跟在维尔利汀身后才能看到了。
一名仆从低眉垂目,试图走过来,询问女王“您接下来有什么吩咐”,却在还未靠近的时候,瞥见到地砖上反射的寒光,惊呼一声:
“啊!!”
周围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将视线投往女王所在的方向——
只见那白发的君主将尖锥横在她喉咙上,目光警惕,挟持着她:
“别过来!”
在那么多守卫每时每刻密切监控他的情况下还能获得武器,他这个念头并不是刚才一时兴起。他早就做好了从维尔利汀视线下越狱的准备了。她会听他要求放他出来,这才是他没想到的。
那么轻易就受他蒙骗,看来维尔利汀也放松了警惕。
他想要自由,想让维尔利汀放他走。他早明白有路西汀和凯撒在,接下来怎样都不可能再夺回之前的王权。出去之后他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在那里进行最后的自我了结。
现在,他只需要让维尔利汀放手。
维尔利汀细嫩的脖子就在他的横锥下,他始终没有将那锐器抵上她的脖颈。尽管凭这只有尖端尖锐周身却圆滑的武器,即使抵上也伤不到她。
周边的侍从都慌乱着,不知道在这危急情况下该干些什么。有人跑出门去前去呼叫王宫侍卫,有人紧紧盯着他,防止他对他们的王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奥斯托塔的视线警惕地扫过他们。
对,这样的慌乱的神情只有在他们面对维尔利汀时才能看到,因为维尔利汀是他们爱戴的王。而在面对他被威胁时,这样侍从的神情绝不会这样担忧和慌张。
这王权终究是属于维尔利汀的,他这样的人,早该从王廷中退场了。
那他的利器为何没有在这时朝向他自己呢?
……可能是因为,他不愿被人看见他自杀的丑态吧。
正在这时,维尔利汀话语传了过来:
“你真能将利刃刺向我的脖子么?”
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