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坎郡那个叫罗夫的找出来,一块处理掉。”
“这个您放心,昨天就有人出发去找了。如果不出所料,您想要的结果现在已经达成了。”
维尔利汀惊讶于这帮人办事居然能够如此迅速。
该说不愧是顶级贵族身边的精锐么?
让这群平时处理皇宫刺杀和贵族纠纷的人如此兴师动众来这里处理一个小人物,确实是有些屈才了。
下属们用清洗布塞住弗格斯的嘴,确保他发不出一丝声音惊扰他人后,抬起他的四肢把他运了出去。
他们是高效率的清理机器,在主人吩咐之前就知道该怎么做。楼下提前停好了专门来运人的马车,这头犯了无数罪的牲畜会在那里被带往河边,从那里经过彻底的“清理”后沉入水下。
而那个女孩在这之前就被蒙上眼睛带走。她不会看见弗格斯如牲猪一般拼命挣扎到眼球凸起的惨状。
“你今年多少岁啊?”牵着她手的下属问道。
女孩小声地答:“十四。”
下属静默了片刻,随后更用力地抓紧了她的手。
他们向那门外走去。
“一切都解决好了,公爵阁下。”
“嗯。”
公爵坐在桌前批阅文件,黑色钢笔在纸上留下行行字痕。
“给那女孩找个好去处,当然,让她闭上嘴。”
“明白。”
下属身形笔挺站在桌旁。视线悄然飘到了一旁的文件上去。
路西汀的前面就摆着一份批阅好的行政文件,上面的字迹工整漂亮,与路西汀的字迹完全不同。
想也知道是谁批的。夫人批的正是公爵手底下正在批的这份文件的复印件。公爵提前复制出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让她先脱离于他批阅,自己稍后再批正式的这份,而现在,他得出的结果与她相同。
而依这种等级文件的文本量和牵扯到关系的复杂程度,并不是谁都能轻易给出和庞加顿第一公爵完全一样的结果的。
所以起码在这整个方面的行政类型问题上,维尔利汀夫人的应对思维已经基本和公爵相同了。
——好强的学习能力和政务处理能力!
下属倒吸一口气,不禁为之而汗颜。他跟随公爵多年,知道没多少人的能力比得上这个工作狂,而别人花费几十年去学习的,这位夫人在短短两个月内就能做到。
他现在总算看懂了公爵在公共场合望向维尔利汀夫人时眼里的那份欣赏。那不是一种性缘的欣赏,而是对另一势均力敌佼佼者的欣赏。
夫人能耐如此,怪不得能让公爵做她的……咳咳,不行,这么说未免对公爵太不尊重了。应该说,怪不得能让公爵如此死心塌地。
下属怀着新增的对维尔利汀夫人的敬畏,安静退出门去。
维尔利汀将用黄油煎好的吐司面包撕下一块,放进嘴里。
“嗯,真不错。”
还知道给她留饭。给她留饭的贤夫打开厨房的灯,从外面揉着眼睛走进来。
贤夫十分幽怨:
“你还知道回来。”
“有什么不知道回来的?家里不是有你么。”
净会说些能轻轻易易哄好他的话。
贤夫走近她,“怎么不开灯?”
黑漆漆的。
维尔利汀看了眼上面灯泡。
“用不着灯,我夜视视力很好。”好到能在黑暗中,看见路西汀身上的每根肌肉线条。
下一秒钟,被畅想肌肉线条的人过来,轻轻抱住了她。怀抱轻柔而又温暖。
无论怎样都不肯撒开。
……看来是想她了。
维尔利汀咽掉最后口中的东西,在他耳边轻语道:
“才这么一会儿就舍不得我,以后我们两个之中有人出差的时候你可怎么办呀。”
“不是一会儿了,是一下午了。”被说的人委屈纠正她的说辞,随后才回答那个问题道:“不会有分别出差的时候,你出差我就跟着你,我出差我就……我就带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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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好好好,”维尔利汀像哄小孩一样哄他。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能从他怀中脱离出来,夹带点点光芒看着他的眼睛。
“明天早上就出发去参加王宫礼筵了,今天晚上不早点休息吗?”
黄油吐司是刚煎的,还热着呢。路西汀给她煎完吐司和肉片才到楼梯上面坐着的,她要是再不来,估计他能在那里坐一晚上。
“没有你睡不着。”小狗抓起她的手背,放在自己脸颊边蹭着。
他早就养成了,没有维尔利汀就睡不着的习惯了。
第二天起来困倦得不行的却是维尔利汀。
“哈——”维尔利汀边打着哈欠,边想着家里的兔子。
她眉都皱起来了:
“没有我喂它,趴趴今天吃不好该怎么办呀?”
“放心吧,家里的女佣们都可喜欢它了。”
路西汀坐在她对面,闭目养神。让维尔利汀不禁感慨,他怎么连闭目养神的姿态都可以这么端正和绰约。
路西汀的身姿没有一种是不好看的。他天生带着一种贵族之气,自持礼节又带着点傲慢,到维尔利汀这里就全变成了勾人。
她双手捧着下巴,凑前过去。
“那要是趴趴想我了该怎么办呀?”
“趴趴想你了就……”路西汀睁开眼睛,轻咳两声。
这还真没有办法。
那只小兔子,他们的大女儿。
它吃草吃水果吃高兴了会围着它妈妈的脚边叽叽叫,遇见爸爸来了还会高兴地扑过来,扑到他的真皮鞋面上。维尔利汀最疼爱它了,尽管家里还有着其他小动物,但她就是最疼爱家里的大女儿。
路西汀也同样最疼爱它,趴趴被他从草地里奄奄一息的小点点喂成了一个团,它在需要喝奶的时期天天都被他揣在兜里。
可惜他们现在两天没法见到大女儿了。谁让他们得去参加王宫里的晚宴呢?
威尔凡登的公爵府所在地离王都可以说是非常的近。从家里到王都,他们只用了一个上午。
而从王宫入口到真正进到宫廷里面,维尔利汀却花费了比她想象得要长得多的时间。
“身上不可以带任何的明器和暗器。口中也不可以**针。”单是给她搜身这一项,使女就用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
维尔利汀幽怨看着那旁的公爵,他正靠着柜悠闲地看着自己,静立而自在:
“那为什么他可以不用被搜身?”
“啊,威尔凡登公爵是王宫的常客了,他有特殊的准免权。但您是第一次来,所以您需要……”
使女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闭上了嘴。
凯撒陛下昨天预开宴时才向所有人宣布过,威尔凡登公爵夫人是应跟威尔凡登公爵受到同样重视的存在。
虽然这个宣告很不同寻常,但他们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