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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1 / 1)

“啊……”陈泊秋终于发出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声痛吟,只是已经微弱得像叹息,或者是呜咽。

生长激素的确将胎儿催得极大,陈中岳第一下并未使出全力,但也没有留情,陈泊秋的肚子却坚硬地鼓胀着,几乎一动不动,他催动变种能力才将蜷在里面胖乎乎的孩子往下推了一些。

“痛就给我用力!想死也把孩子生出来再死!把孩子生出来!”陈中岳找到要领,不断按压着陈泊秋的肚子,胎儿被硬生生地往下挤,很快就顶出来半个,狭窄的出口被撑得发白透明之后不堪重负地撕裂开来,变得鲜血淋漓。

“爸爸……痛……”陈泊秋的口鼻在无休止的按压中不停地渗血,甚至眼睛里好像也有血红的液体流出,可他表情却没有痛苦的神色,只是机械地、断断续续地从几乎已经堵死的喉咙里吐出这几个微弱的字眼。

胎儿头围最大的地方如果没有父体的努力很难通过,陈中岳找到刚刚翻出来的强心针剂,大量地通过脖环往他身体里注射。

陈泊秋大张着嘴唇不停地倒吸气,胸腔里的哮鸣音几乎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药剂入体后他瞳孔颤栗着聚了一点光,终于开始用手抠抓着地上的碎石,顺着宫缩往下用力。断腿无力撑起,只能耷拉在地上艰难地大开着。很快他耳朵里也开始往外渗血,身下更是惨不忍睹,血块几乎要将胎儿淹没。

陈中岳厌恶而暴力地擦掉那些污秽,等陈泊秋颤抖着将胎头生出,他就迫不及待地勾着胎儿的下巴,用力将它拔出,脱下自己的外套胡乱地裹出一个襁褓。

陈泊秋四肢瘫软地抽搐着,随着胎儿的抽离,胎盘也被大量血水冲出。

孩子中气很足地大哭起来,因为血污和胎脂的关系,小脸皱巴巴地拧着,陈中岳疯魔一般不断擦拭着新生婴儿稚嫩脆弱的脸,小宝宝疼得越哭越大声,而陈中岳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五官,嘴里神神叨叨地重复着:“小谣,是不是你,你回来了是不是?好孩子,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里逐渐带了哭腔,还是看不出小婴儿的五官像谁,却忽然发现,这是一个男孩子。

他目眦欲裂地像野兽一般发出了无意义的嘶吼,伸手就掐在婴儿脆弱柔软的脖颈上。孩子很快便无法呼吸,原本粉色的小脸逐渐变得青紫。

“去死,去死,去死!”陈中岳发疯一般地低咒着,胳膊却忽然被人狠狠咬住,一块肉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剧痛之下他两眼发黑,不得不放开了孩子,等到视线恢复,血泊里的陈泊秋和孩子都没了踪影,他猛地地从雪地里站起来,看到一只后腿断了的狼用一种不应该有的速度往前狂奔着,很快便消失在远处的密林里。

“你跑不掉,你跑不掉的!!陈泊秋!”陈中岳脸色煞白双目赤红,像个索命的厉鬼,他正准备化蝶,却发现陈泊秋是几乎将他胳膊咬穿了,身体上有任何的缺失,他都会无法化蝶。

他疯狂地拍打着眼前的血水和雪块:“废物,我会杀了你,还有你生的孽种!废物,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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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在那里?!”因为上校重伤昏迷,沈队长下落不明,基地人人皆是草木皆兵,更何况是忽然闯进来的一个形迹可疑的“血人”。

暴风雪过后,破碎荒野又开始下冰雨,清晨时更是格外寒冷,雨水里混着冰渣,落到身上是锥心刺骨的寒痛。那个“血人”怀里抱着一坨厚重的布料,却只着单衣,跪在地上匍匐爬行,动作诡异而滑稽,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

放哨的黑舰厉喝两声却拦他不住,便远远扔了个木杈子过去斜杵着将他绊倒。

他摔得极重,哨兵觉得自己几乎听到了骨头散架的声音,虽然他从未放开怀里那团布料,但他摔倒之后身体不停抽搐,像是没有力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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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走近他,便看见他来的路上一路血迹,正在被雨水缓缓冲淡,他身上、脸上的血却已凝结干涸,大块大块地糊着,污浊不堪。

他察觉有人靠近,脑袋朝着哨兵的方向吃力地转动过来,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还是确认了什么,忽然挣扎着起身,要将怀里的布料递过来。

“什么东西?”哨兵吓了一跳,皱起眉头,“给我做什么?”

见哨兵迟迟不肯接,他便吃力地改成一种跪趴的姿势,将布料放在身下雨水淋不到的地方,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笨拙迟缓地将层层叠叠的布料拨开。

哨兵看到一个婴儿正蜷缩在厚重的布料里睡着,皮肤白皙粉嫩,浓密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翕动着。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婴儿,没睁眼睛就已经是粉雕玉琢般的漂亮。

可在如此肮脏恶劣的环境里出现这样一个白净可爱的孩子,怎么想都该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哨兵皱眉仔细打量着那婴儿,先是看到孩子柔嫩脖颈上的青紫癜痕,愈发觉得怪异,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寒意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婴儿的脑袋上,有着小小的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虽没有立起来,辨认不出是什么动物。

“怪物!”哨兵当机立断,抬腿便将那人拖拽至一旁,回头大喊,“捕兽笼!”

他重重摔倒在地,身下立刻洇出大片血迹,捕兽笼从天而降,将他囚禁在内,五条锁链机关同时触发,将他脖颈和手腕脚腕都扣住,但他骨瘦如柴,机械扣一再收紧,才勉强将人扣牢。

没有人遮风避雨的小婴儿开始哭闹,声音与大多数初生婴孩都无异,甚至因为身边无人庇护,听起来要更加令人揪心,粉嫩肉乎的小手伸在半空中胡乱抓握着,很快就冻得青紫。

关在捕兽笼里的人没有反抗,像对自己被关起来这件事情并不意外,抑或是习以为常,只是伏在地上不停磕头,喉咙里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啊、啊”声,婴儿哭得越厉害,他这些动作就越激烈。

只是他看起来已几近油尽灯枯,冰雨让他不断发抖,身下的血一刻不停地流,再激烈的动作也都只能引起锁链微微晃动。

“你别乱动!再乱动你就死了!你要活着给陆上校一个交代,别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哨兵厉声道。

他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无法回答哨兵接二连三的逼问,只能不断磕头乞求。

他这副悲惨的模样终究是触动了另一个胆子大的哨兵,他小心谨慎地靠近那个哭得几乎要断了气的孩子,发现孩子胸口有一块写着几个血字的布料。

哨兵眯起眼睛仔细看着上面潦草不堪的字,勉强辨认出写的似乎是“上校的……”,后面的字怎么都看不出来了。

“这是陆上校的孩子?”

“那他是……陈泊秋?他把孩子生下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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