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紧张过,视线不安地看向巷口。
这里离集市那么近,宗聿怎么敢?若是有人往里面看,说不定真的会瞧见交叠的人影。
暧、昧,喘、息,呻|吟,欲望如同潮水,让人双腿发软,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涌上大脑。
江瑾年的思绪已经混沌,最终溃不成军。
黑暗和灯光形成明显的交界线,一面是人世,一面是极乐。
江瑾年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等他回神时,他和宗聿已经回到客栈。
他坐在椅子上,面色潮红。宗聿半跪在他面前,在给他擦手。他们二人的衣服依旧穿的整齐,但要是仔细看,还是会发现些许的凌乱。
江瑾年单手捂脸,垂眸盯着宗聿,他脸上的面具和兔子灯都已经放在一旁,这会儿那张脸也带着绯色,眼底是餍足。
江瑾年抽回被他擦干净的手,抬起他的下巴,道:【阿聿哥哥,好玩吗?】
宗聿的视线落在他微敞的衣襟上,细腻的肌肤在灯下,光泽莹润。
江瑾年注意到他的视线,垂首看向衣襟处,有个淡色的红印。他面上笑意更深,却藏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这人就是欺负他在黑暗中不能说话,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江瑾年拉开衣襟,指腹擦过那点红痕,足尖轻抬,隔着衣摆落在宗聿的大腿内侧,笑道:【阿聿哥哥,你看起来还未尽兴。】
宗聿微微蹙眉,额上的青筋有些明显,绯色已经从面容蔓延到脖颈,他喉结滚动,锁骨上一片水光。
江瑾年在夜市上撩拨他,他一时兴起,过于孟浪,知道江瑾年紧张,也不敢把人欺负狠了,草草结束就抱着人飞回来。
这会儿江瑾年还在撩他,他口干舌燥,气息不稳,站起身撑着江瑾年身旁的桌子,把人困在椅子上,道:“是我孟浪了,瑾年生气了吗?”
江瑾年往后靠在椅子上,抬起一只脚,勾住宗聿的腰:【怎么会?】
江瑾年没有生气,又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一想到宗聿老是在黑暗中欺负他,他就有些不爽。
宗聿摸上江瑾年的腿,眼底蒙上一层欲色。
江瑾年勾住他的腰,把人压向自己:【我想先沐浴。】
宗聿点头:“我去帮你叫热水。”
话虽如此,宗聿却没动,而是摸着江瑾年的脸,俯身又和他交换了一个呼吸绵长的吻。
等江瑾年气息不稳,宗聿才放开他。
客栈的热水一向送的很快,江瑾年很快就洗好了,他出来时故意抱了一下宗聿,说等他。
可真等宗聿洗完出来,江瑾年已经睡了。他霸占大半的床,裹着被子。
宗聿在床边坐下,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江瑾年耍了,回来之后江瑾年是故意撩他。不过宗聿没有生气,反倒忍俊不禁。
他帮江瑾年把额前散乱的碎发拨开,亲亲他的额头,道:“好梦,我的心上人。”
第71章
江瑾年管撩不管解, 宗聿猜到他的心思,去外间休息,没有上床。
夜里平川的喧嚣散尽, 在一片寂静中, 窗外的破空声变得格外明显。
宗聿警觉地睁开眼,想到江瑾年, 迅速起身进内室。他没有点灯, 借着外间漏进来的月光, 看见床上的人影还在安稳睡着。
宗聿嘴角浮现不明显的笑意,他走到床边, 听着窗外不断靠近的脚步声, 有人踮起脚尖落在瓦片上, 飞快地移动。
宗聿去摸放在一旁的兵器, 却被人拽住手腕,拉上床榻。
黑暗里, 江瑾年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同时也往他的口中放入一颗药丸。
宗聿没有疑心,很快吞下去。
窗外的声音更近了, 有人扎破窗户, 放出迷烟, 不一会儿就有人破门而入。
他们目标明确,显然是有备而来。
江瑾年拿走宗聿的兵器, 拍拍他的肩, 示意他躺好。他现在只是个三脚猫功夫的公子哥,不需要出面。
贼人先找了外面再入内室, 看见床上躺着的两个人,有人在黑暗中嗤笑一声, 道:“还是姘头。”
“闭嘴,速战速决。”头领低声呵斥,抬手示意众人上。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i????u?????n?②?????⑤??????????则?为?屾?寨?站?点
他们举刀砍来,想必是不留活口。
然而想象中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兵刃交接的金属声划破了黑暗的寂静。
江瑾年扯过被子盖住宗聿,手腕一翻,剑刃如同灵蛇吐信,顷刻间就将靠的最近的一人逼退。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长剑在他手中一样得心应手。几人惊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头领惊惧:“你没中毒?”
江瑾年冷笑,区区迷烟,这些人还真是看不起曲落尘的医术。
头领被激怒,道:“没关系,一样得死!”
说着他自己也朝江瑾年攻过来,他们那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赢一个江瑾年?
事实是他们确实打不过,很快就被江瑾年解决。头领倒下时还在不甘地嘶吼,嘴里念着不应该是这样。
江瑾年一脚把人踹开,拿他们的衣服擦干净剑上的血气。宗聿坐起身,屋子里的血腥气有些重。他皱了皱眉,想来今晚是没法睡了。
江瑾年点亮床头的小灯,豆大的烛火微光照亮床榻前的范围,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
江瑾年扯下这几人的面巾看了看,回头看向宗聿,用手语道:有点眼熟,看武功路数不像江湖杀手。
他们初来乍到,除了汪丁,没有和其他人结怨。
宗聿走下床:“打家劫舍的毛贼不成?”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几人的面容,扯下外层的黑衣,露出里面的官服。
宗聿一惊:“是衙门的人。”
江瑾年收起剑,走过来道:不能把尸体留在这里,得找人处理一下。
衙门的人扮成杀手上门,看他们轻车熟路的样子,看来是没少干这事。只是没想到这次遇上硬茬。
他们出了事,不管是什么样的缘由,官府都有发难的借口。
宗聿明白江瑾年的顾虑,他把窗户推开些许,往楼下看去,不出所料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是放哨就是等着通风报信。
“看来汪大人是觉得自己的毒解了,就万无一失了。”宗聿冷笑,江瑾年解毒时,可没说那是完全解毒,汪丁是自寻死路。
“瑾年,楼下那几人交给你了,打晕就行,我让暗卫来把屋子恢复原样。”
w?a?n?g?阯?发?布?y?e?ì?????????n????????????????o??
屋子里又是尸体又是血,很影响人的心情。趁着现在还没有惊动客栈里的人,宗聿要处理善后工作。
江瑾年明白,正好他也需要出去一趟,趁此机会半点事。
宗聿联系暗卫,不一会儿附近的暗卫就聚拢过来,看见地上的尸体,他们齐齐跪地请罪。
他们到了这里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