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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如何处置厨娘却成了问题。她身为从犯,帮做伪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江瑾年于心不忍,拉了拉宗聿的衣袖,道:【我能把她带回王府吗?她也是个苦命人。】

宗聿思索了一下,上前一步:“皇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这个厨娘我可能带回王府?”

宗熠皮笑肉不笑道:“要不要你把宋治也带回去?你一个人带三个病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总得有个帮手不是?”

宗聿打了个冷颤,这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口吻,怎么听起来那么瘆人?

“吕忻,江姑娘身体虚弱,受不得寒,你带她去暖阁休息。其他人也先退下,我同宁王爷有几句体己话要谈。”宗熠对吕忻吩咐道。

江瑾年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是宁王妃,而是江小姐,这是不同意这桩亲事?

江瑾年笑了笑,这样也好,还省了他找理由离开王府。

刚才还争论不休的大殿一下子安静下来,宗聿一个人面对他哥,想到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很快意识到宗熠这是要关起门来收拾他了。

果不其然,宗聿念头刚落,就听见宗熠厉声道:“跪下!”

宗聿听话地乖乖跪好,认错态度积极。

宗熠见他没有反驳,便知他心知肚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家替嫁?”宗熠问道。

宗聿爽快承认了:“是。”

凌霄阁服务皇室,他是王爷,可他哥是天子,只要他哥派人去凌霄阁问一问,就会知道他这几天干了什么。

他赶在事发前办完自己的事,现在被他哥秋后算账他也无惧。

宗熠拿他没办法,又气又无奈:“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宗聿沉默,他不说是因为他了解宗熠。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废江家一步棋,就绝对不容许出错。若是一早就让他知道,他一定会派人严加防守,不给江家任何换人的机会。

宗熠见他不吭声,从见到江瑾年的第一眼开始就在心头打转的那个念头终于落地,神色间略有阴霾:“你看上江瑾年了?”

宗聿回道:“是,我乐意娶他。”

宗熠直截了当地回绝:“我不同意!”

江瑾年又哑又病,身世上还有诸多疑点,怎么看都不是宗聿的良配。他若不欢喜,宗熠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偏偏他的小心思一目了然,这让宗熠不得不重视。

宗室娶亲,首选便是门当户对,再不济也得品貌端正,五官健全。聋哑残缺不在选择之列,更何况江瑾年还先天不足。

“江瑾年是因为江家的胁迫才不得已嫁给你,他亦不是心甘情愿。我可以给他一道圣旨维护他的名声,解除你二人的婚姻,从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宗熠劝道。

宗聿摇头:“皇兄,昨夜是你坐高堂见证我们拜堂成亲,今日怎么可以反悔?而且你又怎么确定江瑾年不愿嫁我?”

宗熠恨不得把昨日出宫证婚的自己给拽回来,他头疼地看着固执的宗聿:“你才认识江瑾年多久?你又如何确定你的心意不是同情?江瑾年身体不好,若是将来他和你之间不能孕育子嗣,你当如何?”

宗熠的这个问题有些尖锐,宗聿一愣,回避了他皇兄的视线。

子嗣这件事,就算江瑾年无病无痛也很困难。不管侍女如何打扮,都不能掩盖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可这话借宗聿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让宗熠知道。

“我可以从宗亲里面抱养。”宗聿想到折中的法子,有他皇兄继承大统,开枝散叶,他对子嗣这件事并不执着。

比起孩子,还是江瑾年更重要。

宗熠气到闭眼扶额,怕自己多说一句就要开骂了。

宗聿依旧跪的笔直,他认定了江瑾年,并不想妥协:“皇兄,瑾年和江家本就不和,今日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他一个人孤苦无依,你的圣旨保不了他。而且你已经绝了江闻月入宫的心思,不需要我配合做戏,这桩亲事你就依我吧。”

宗聿小时候没少对着宗熠撒娇,可自从去了战场回来后,心里便有了君臣有别的距离感,极少会说软话,更多是公事公办,意见不合还容易吵架。

宗熠已有很长时间没见他为什么人什么事央求过,可见江瑾年在他心中的分量确实不轻。

“我看你也没打算配合我做戏。”宗熠一时拆不散二人,不再和宗聿纠缠这个问题,转而揪他的另一个错,“今天这事如果不是江家把江瑾年的侍女留在手上做要挟,反而成了自己的把柄,你以为我能那么容易让江闻月认错?”

宗聿道:“当然不会。”

这一点宗聿比任何人都清楚,前世江瑾年的侍女一直在他身边,这给了江闻月发挥的余地。江闻月一口咬定主仆串通,还有厨娘这个人证,太后帮腔,完全不给江瑾年辩解的机会。

面对一边倒的局势,宗熠明知是计,但没有把柄在握,他也没理由去发难江家,捏着鼻子顺了江家的意。

这一世侍女这个突破口让江家棋差一招。

可是以江家的城府,怎么会留一个把柄在手上?

宗聿想到这一世的诸多变故,江闻月到最后百口莫辩的委屈神情,一时福至心灵,心中了然。

要说两世最大的变化,其实并不是白榆的存在,而是江瑾年的反击,他这一世没有坐以待毙。

不管是新婚之夜,还是和江闻月对峙,他都不再是前世那种被动的局面,而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如果白榆是他提前给江家埋下的坑,那必然是发生了一些事,促使他做出改变,没有走上辈子的老路。

用脚趾头想,宗聿也能猜到是自己带来了这些改变。他让凌霄阁暗中照拂,江瑾年怎么会没有察觉?

只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来,以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让江家放心的同时,也让宗聿放心。

可是有一点宗聿不明白,江瑾年都已经算到这一步,看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又为什么要卷入这深潭?

他明明有离开的能力,却没有选择离开,除非……他原本就愿意来。

乾坤宫,偏殿。

吕忻请江瑾年在此稍作休息,把白榆也放进来,出门时贴心地替他们带上门。

白榆抹了把脸上的血,用手简单地梳理凌乱的头发,一改大殿上的可怜模样,崇拜道:“主子,你真厉害,要不是你让我留下,这会儿江闻月的诡计说不定已经得逞了。”

江瑾年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皇宫内院,四处都是耳目,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端。

白榆立刻捂嘴,放低了声音。

【我也是在赌。】

如果说一开始江瑾年觉得凌霄阁对他的监视只是顺带,那夜宗聿的夜探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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