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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3(1 / 1)

点点期盼,奈何多年冷遇早让她学会了狠下心肠,面上敷衍着叡王,每每被召入宫时,越发恭敬柔顺,还带了府中的糕点,只说是叡王特意带来让陈贵妃一同乐一乐。

看着陈贵妃乐呵呵吃下那些掺了东西的糕点,叡王妃垂下眼眸,面上只淡淡地笑着。

萧恪最是知道如何气现在的齐帝,他一字未往太子身上栽,只说韩国公和祁太尉借着过寿辰的机会,从宫中将太子请了去,还请了骁骑营统领去,原是还有千牛卫将军的,不过后者只是假意答应赴宴,实则给左右金吾卫去了信,这才人赃并获,将意图笼络禁军逼宫篡位的韩国公与祁太尉拿下。

韩国公是太子的岳丈,祁太尉是太子的亲娘舅,而太子当日也在场,以齐帝多思多疑的性子,无需萧恪可以提,也足够他想象了。天子卧榻,岂容他人酣睡,更不要说这个是在他死了之后就能顺理成章继承皇位的长子,原本都病得下不了床的齐帝愣是被气到坐起来,双臂挥舞着,恨不得太子这个儿子就在面前,好让他掐死这个逆子。

而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废储一事任言官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皇帝心意。

圣旨一下,废黜了萧定昊的太子之位,变为清河王,赶去了最东的潮州镇守大齐疆土,且永生永世不得回京。至于主谋的祁氏与韩国公则褫夺了所有的爵位尊荣,家产罚没充公,不论府中男女老幼,一律问斩,夷灭三族男丁,妻女一律没为官奴,遇大赦不赦。

其实照齐帝的心思,是恨不得连萧定昊这个儿子一并赐死的,但朝会之上,底下臣子乌泱泱跪了一大片,全是求情的。一开始求着不要废储,恐社稷动摇,见齐帝打定了废储的心思,才转而求顾惜父子情分,念在废太子并没有真的参与谋反放他一个生路。昔日东宫储君如今囚在宗正寺,只等着皇帝的处置,而龙椅旁,荣亲王萧恪含笑而立,不时俯下身悉心关怀天子龙体,底下一群人头磕破了都不能换齐帝记起一丝丝父子情分,萧恪只俯身同齐帝耳语几句,天子便松了口,众臣再看那病重的皇帝时,眼睛不由移向一旁的萧恪,只觉得天子此刻不过是荣亲王手中的提线木偶罢了。

叡王几次试图想置废太子于死地,都被萧恪从中打断,最后更是以龙体不安为由,单方面宣布了退朝。

萧定淳看着被萧恪搀扶走的父皇背影,有那么一瞬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不过很快,这点子担忧就被争夺储君之位这事给挤开了。萧定昊没了威胁不假,但还有一个贼心不死的老七,若没有萧恪,他此刻与老七难分伯仲,也因此更是担忧,便全身心投入与昭王萧定闻的储位之争里去了。

楚氏和祁氏都是自前朝起就盘踞在京城的豪门权贵,不说三族九族,便是两府满门算起来也有近百人之数,那几日,京中的血腥味久久不散,不说百姓畏惧,便是满朝文武也没几个不被吓破了胆。而随着当日所有牵连之人死去,便无人知晓当日谋逆一案中另牵连了一个人。

啪、啪、啪!

“撒谎欺瞒爹娘一桩!偷入你舅舅书房行鸡鸣狗盗之事一桩!是非黑白不分构陷亲人一桩!你、你想气死为娘啊!”贺牧举着竹板,眼中含泪,一下下打在儿子背上,边打边骂便掉泪。白琮仅穿着一件单衣,冬日跪在院子里,背上已染了几道血色,却咬住下唇一个字不肯多说,自那日被贺绥带回家起便是这副模样。贺牧夫妇得知了当日事,震惊之余实在不敢相信,问白琮,他一个字不曾否认,这才逼得贺牧哭着也要打儿子一顿。

“长姐!别打了!”

听了消息匆匆赶回府的贺绥抢下了姐姐手中的竹板,只叹了口气将亲姐姐抱在怀里安慰。

白子骞看着儿子,他说不上是愤怒,更多的只是失望罢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儿子不仅没有听进去他苦口婆心的教导,反而试图帮太子扳倒萧恪,甚至做出了鸡鸣狗盗这样的下作事。他们夫妇为人处事从来磊落光明,何曾想儿子竟会走这样的歪路。然而此刻说得再多也是无用,白子骞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此次若不是你舅舅和允宁力挽狂澜,你以为我和你娘还能看到你囫囵个儿回来么?”

白子骞的语气很平淡,也不知是彻底放弃了,还是同样的话说了太多,真的说倦了。

“白琮。”

院外一人唤了一声,白琮艰难转过头,看见一身亲王朝服的萧恪朝他走了过来,他低声笑了下,又把头转了回去。眼下他如果最不想见到谁,非萧恪莫属。

“姐夫,长姐。”萧恪想白子骞夫妇点头致意,随后来到跪着的白琮面前,直接蹲下身,单膝点地直直看向少年,神情严肃说道,“韩国公府满门抄斩,楚氏舍了萧定昊,选择与父母手足一同赴死,废太子昔日两女一子皆已被送至宗亲名下抚养。三日后,清河王就会被送去潮州,身无分文,更无人跟随,你……若是想跟着萧定昊,我可以许你跟着去。”

萧恪说完这话,白琮只是低着头,既不应也不拒绝,萧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口道:“若你不想让长姐和姐夫他们为你操心难过,北境驻关将军身边缺一副将,我也可以为你保留这个位子。你若都不愿,京中勋卫府副统领之职也随你,只是后者你要考虑清楚。”

对白琮,萧恪其实说不上讨厌、更谈不上恨。活了两辈子的人看白琮,更像是看个顽皮难以管教的孩子,所以这样的孩子走了弯路,萧恪至多是内心感慨一两句,不至于去和一个孩子去较劲。

所以当白琮抬起头,坚定地说要见一面萧定昊的时候,也只有萧恪对此毫无波澜。

“好,我明日带你去宗正寺,废太子现在就被关在那儿。”抬手示意贺绥拦住贺牧,萧恪低头看向白琮,一口答应下来,但随即正色道,“不过在此之前,你须得明白自己先要做什么。”

“荣亲王差我这一句道谢么?”白琮以为萧恪再同自己邀功,张口便来了一句,但说完又觉得不妥。只是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无法收回,只能别扭地别开头,抿唇不再多说什么。

萧恪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我是不差你一句感谢,不过我方才说的不是这个。诸皇子争位这样大的事,姐夫他们应当同你说过不要沾染上。废太子这事你也在场,你以为他们不曾攀咬过你?还是你觉得这样大的事,你能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牵连你的父母舅舅?”

“我!……”

“祁同安让你去,一开始就做好了拉你舅舅和你父母下水的打算。如今虽废了些功夫,但好歹将你保下来平安回家了,让父母如此担心,你不该先给你爹娘赔罪磕个头么?”

白琮转回头,直直看向萧恪,眼神也显得有些意外和…疑惑,他似乎没有想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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