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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血肉模糊了,本王怕晋王叔一个伤心再把自己弄病了。不如这样好了,方才杜大人受的是什么刑罚来着?”

陈汴瞧了眼上峰,见对方点了点头才代为答道:“回王爷,那刑罚唤作‘贴加官’,是以桑皮纸覆在人脸上,再以温水打湿,层层盖上,让人喘息不得。”

“对!是叫这个名儿!本王当日便险些被这几张皮纸夺了性命去,至今话说得多了都觉得喉头腥甜。”萧恪笑着抚掌,说出来的话却委实骇人,不光晋王父子,就连周围一众大理寺的官员听着也是十分难受,“既是本王的堂兄,到底也要顾及萧氏的体面,那等皮肉之苦便免了,就换这个好了。倒也好让琦堂兄一会儿好好同晋王叔说说,本王受过的这‘贴加官’是个什么滋味。”

晋王此时是真的慌了,脱口而出便道:“不是我!是祁太尉!是他要…要……”

“父王!”萧琦在旁喊了一句,及时喝住了晋王接下来的话。

“呵。”萧恪轻笑一声,对晋王的这个回答很满意,他之所以当日不着急发落那些被杜慷攀咬的人,便是等这一刻。人皆有自己的软肋弱点,只要不是只为主子豁出性命的死士,没有哪个是无欲无求的,似晋王这等苦熬了几十年的没落皇族,更是经不起吓、受不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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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掐住七寸,这些背地里图谋的人便会为了自保不停出卖同伙。朋党出了裂隙,接下来便是互相出卖,因利而聚,最终也会为利而散,人性丑陋之处不过如此。

“晋王叔别怕,时日还长,本王……不急。”

“……”晋王牙关直打颤,内心犹豫挣扎,仍是未吐半个字,倒是萧琦中气十足连连咒骂。这时候两府撕破了脸,他们自然不会在意颜面了,反正萧恪言下之意也是没打算放过晋王府,他也不必客气。好在大理寺官员有凌厉的,底下一个眼神,自有人去拿布团了去堵萧琦的嘴。

萧恪只是淡淡一笑,在他看来,萧琦这等人不过是拎不清轻重的跳梁小丑,骂什么也伤不到他分毫。

一转身便敛了全部的笑意,大理寺卿安静站在身边,只听得他幽幽说道:“什么时候晋王想通了愿意画押了,便将拟好的供状送到抚宁侯府去。”

“是。微臣……恭送王爷。”

立秋那日,晋王在大理寺狱中留下亲笔血书,将一切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里面只字不提东宫与祁太尉,血书末尾处更是言辞恳切,祈求天子念在已过世老晋王的功劳上从轻发落自己的儿孙。大理寺的官员也是第二日才察觉晋王留下血书自尽,毕竟是死了个亲王,还是死在大理寺,他们生怕担上什么罪责,便连忙将晋王的血书送到了抚宁侯府,请萧恪过目。

彼时贺绥也在,他看着那血书上所写,又瞧了眼萧恪,摇头感叹道:“晋王虽然昏聩,但到底还有些担当。他以死为凭向东宫示好,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儿也算用心良苦了。”

萧恪将那血书一掷,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但有了这份血书,你若再想借机发落祁太尉恐怕是难了。”

萧恪点了点头,手指轻捻了两下幽幽道:“无妨,由头多的是,不差晋王这一条。”

第一百五十四章

晋王的血书传开来时,唯有祁太尉是松了一大口气的,然而他也清楚萧恪十分清楚当日派人刺杀有自己的一份儿,所以他并不抱什么侥幸心理,觉得萧恪不会发落到自己头上。然而他是太子的亲娘舅,无论内里如何,外人看来,他和太子总是撕扯不开的血缘关系,而祁氏满门的生死荣辱也都系于太子一人身上,无论如何,这储位都是不能被动摇的。

是而晋王虽死,本该夹起尾巴做人的祁太尉却选择了以进为退,晋王出事,朝中其他人畏惧荣亲王势力不肯投诚太子,那他便豁出去将三皇子和七皇子一并拉进来。杜慷和晋王出事的时候,那些被点名过的人一个也没落下,都指望着踩太子和祁家一脚,鲤跃龙门,抢占一国储君的位子。既然皇位之争都摆在了台面上,他们祁氏也不会一门心思只顾着明哲保身。

几位皇子背后都或多或少有支持他们的臣子及其背后的家族,所有人都秉承着踩对方一脚,将这池水搅得更浑的念头,今日你告发我,明日我告发你,他们唯一需要牢记的不过是无论如何不要误伤到荣亲王,毕竟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想给自己惹祸。

贺绥同萧恪一起看了出‘好戏’,也确实如萧恪那日所说,即便晋王血书一出没能将祁太尉牵连进去,真想要弄他也不差那一两个借口由头。这些皇子背后的权贵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一个个更是没有半天安分的。说句不太合时宜的话,此刻便是看热闹都看不过来。

不是今日常远伯告发淮阳侯私吞军饷、利用手中权力让族中子弟空占了名头吃饷银,便是明日茂国公的学生出言弹劾七皇子的娘舅,中间夹杂着诸如高昌侯之流浑水摸鱼,却稀里糊涂也被拽下了水,不高不低捅出来个强逼良家妇女为妾的丑事,闹到最后只剩一地鸡毛。没有谁是真的赢家,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叡王比他的兄弟们要更糟心一些,毕竟祁太尉的势力虽大不如前但到底还是太尉,老七的舅舅虽然被弹劾,到底也只是被不轻不重罚了些银子罢了,皇位之争中唯有他刚死了亲舅舅,岳丈家失了势又指望不上,而从前站在他这边的萧恪在那次自己袖手旁观之后摇身一变,成了权倾朝野的监国亲王。从前叡王在萧恪面前高高在上,如今却得低下头颅去换得对方转投自己,萧定淳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而作为背后黄雀,这场风波对康王和萧恪都是有利,他对于朝廷这副乱象十分满意,更是为齐帝如今病入膏肓而发自内心感到痛快。

康王说这些的时候贺绥也在,尽管此时贺绥已不像从前那样单纯,但看到康王因朝廷政党内乱而幸灾乐祸时还是本能表现出不悦,他坐在主位之上,而康王就坐在身边。萧恪担心康王拿后嗣的事给他们添堵,便商量了坐在下首,坐实了萧恪如今‘嫁’入侯府的名分,说话时还故意抬头去瞧贺绥的眼色,算是把这戏做足了。

康王瞧瞧身边的贺绥,又看了看侄儿,忽然笑着打趣道:“允宁打理朝堂事务杀伐决断,回了府倒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温顺谦和之感,到底是贺侯会调教人。”

虽说萧恪此刻姿态是他们商量好的把戏,本就是演出来的,可贺绥听康王的每个字都觉得别扭,便板着脸冷冷说道:“王爷慎言。”

“好好好,本王慎言。”康王虽然嘴上满口答应,但那满不在意的神情还是说明他压根就没把贺绥的话听进去,“反正允宁是指望不上了,本王想着为萱儿挑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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