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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6(1 / 1)

的是萧璇有帝王心术,不过这话毕竟僭越,贺绥只能折中说些旁的代替,萧璇自然也听得懂。

少女闻言微笑着说道:“为一人彻底推翻从前坚守的信念确实困难,不过听闻将军在来王府之前已拜会过其他公府,敏仪便知道…堂叔没有看错人。既如此,敏仪也愿意相信将军定能成为堂叔的后盾。另则堂叔此刻境况,虽都在计划之中,但若是东宫生变,终究……还是皇祖父的话说来管用。”

“……郡主的话,臣记下了,再往前便是府门,郡主不必送了。”

萧璇点点头,落落大方冲贺绥欠身一礼,站直身后悠悠道:“前路难行,将军保重。”

“谢郡主。”

从叡王府出来的时候,天已近黄昏,贺陆贺柒在外牵马等候。

见自家将军面色凝重出来,两人迅速交换了个眼神,贺柒过去递缰绳的时候,小心问道:“将军,咱们要回郡王府么?”

贺绥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却是调转马头,朝北而立。他一言不发,神情严肃不已,贺柒正待开口再问,便听得贺绥说道:“不,进宫面圣。”

……

萧恪进诏狱同旁人还不一样,虽也是背了通敌的大罪名进来的,但他住的那间“囚室”住进来前便有人得了消息提前清扫,茶果熏香、卧榻锦衾,身上是上好的素色锦缎,用的是各州府进贡的笔墨纸砚,吃食是刑部另起小灶,更无人审问折辱。若不是牢门上栓着大锁,真瞧不出他萧恪是背了通敌灭门的大罪进来的。

因为萧恪住的囚室僻静,祁风除了在他刚入诏狱时见过一面,后面便只能看到来往搬搬扛扛的狱卒,他问了人才知道那位爷也来蹲大狱的。

不过祁风自从知道这个事便在忧心家中,萧恪主动进诏狱,必定是早有筹谋的,不然这些刑部小吏何以都对一个囚犯谄媚讨好?!而萧恪进来,多半是自己父亲做了什么,只看那人坦然的模样就知道这定是个圈套,奈何他身陷囹圄,不能劝阻外面的人,只能静观其变,寄希望于祁太尉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约莫是近黄昏时分,狱卒领着一绯衣官吏提着食匣匆匆进来。单看官服便知此人官居五品往上,在这诏狱之中虽不多见,但到底也是寻常事,便没有人留心他是谁。

那官吏直奔萧恪所在的牢房去了。彼时,萧恪正窝在榻上看闲书。进了诏狱后,他倒是难得清闲了一回,不必整日埋头在那如小山一般的奏折中,见到来人还笑着招呼对方。

来人却不敢忘了尊卑,将食盒放在桌上后便立刻退了两步,站在靠牢门的地方恭恭敬敬给萧恪鞠了一躬,没有半点不得当之处。

萧恪起身坐在桌边,自己将那食盒一层层撤下来,扭头瞧了眼那官吏道:“有什么话你说便是,本王待罪之身,没有那么多繁琐规矩。”

口口声声待罪之身,然而萧恪的神情却全然没有半分不悦或是急躁,仿佛这谋逆之罪不是扣在他头上一般。

那官吏垂首应了声,随后主动靠近桌边,挽了衣袖为萧恪布菜,一边压低了些声说道:“大人让下官禀报王爷一声,外面一切都如您所料。陛下这几日失了您这个臂膀,为此事发了好几条的火,叡王袖手旁边,陈贵妃冒进触了陛下霉头,如今被禁足在宫里。侯爷在外一切顺利,明日朝中便会再提此事,倒是便会有分说。另则康王爷带话让问您的安,并请您平安出来后履行先前承诺,若是对送来的女子不满意,也可退回再换一个来。”

“阿绥行事我自是放心,他原也有这个胆识才干。至于九皇叔那儿替我回个话,只要他那儿不出什么幺蛾子,万事都好商量。”

“是,下官记下了。”绯衣官吏动手将食盒的底儿拆了开来,露出里面夹层中的一把精巧匕首来,那人将匕首捧了递到萧恪面前,“大人嘱咐说今夜恐怕不安生,让您留着防身。就算明日尸横遍野,王爷也只管推到刺客头上便是。”

“东宫那便可有异动?”萧恪问了一句,半天没听到回复,抬头一看,那小吏犹犹豫豫不说话,便道,“怎么?不方便说?”

“并不是。大人让下官谨慎些说,下官怕给您平添烦恼。”

“都这个时节了,还能有什么更担心的事,你直说便是。”

“是。侯爷今日从宫中请了明旨出来,半道便让东宫的人拦了。跟着的人被挡在外面,不知里头的情形,只晓得中间耽搁了一个多时辰,最后是侯爷脸色铁青,自个儿出来的,太子殿下并没有跟着出来,跟着的一直没问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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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完还小心抬眼看萧恪的表情,太子与燕郡王之间的矛盾虽说并非全为了争抚宁侯一人,但他俩闹成如今这种你死我活的局面,多半确实也是因为贺绥的存在。这种时候,太子把人召去独处一室,一个多时辰不知道做了什么,这事说出来不免让人尴尬,故而他才犹豫要不要把这事说出来。

萧恪闻言只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阿绥求了那道明旨,太子殿下当然会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临了不闹一闹怎能甘心!”

“王爷豁达。”

明明是恭维的一句话,萧恪听了却心生不悦,冷声道:“你这话是在挤兑本王?还是在编排抚宁侯?!”

那人心头一惊,忙解释道:“下官不敢!!下官一时口语冲撞了侯爷,请王爷饶恕。”

“行了,本王随口说的,别当回事。”

那人抬袖擦去额头冒出的汗,恭敬回道:“是,谢王爷。那下官先告退了。”

听到萧恪嗯了一声,那人弓着身子退出牢房,然后调头大步往外走,仿佛身后恶鬼索命一般,飞快得逃了出去。

从萧恪下狱起,已约莫有十来日了,晋王每次主张要审一审,大理寺和刑部的主事官员便有一箩筐的理由驳他。可求到皇帝那儿,皇帝也正烦心着,直接把人顶了回来,晋王这会儿就算再傻也知道不论皇帝还是大理寺、刑部,都不想动萧恪了。

可这块烫手山芋他已经接了,总不能中途示好到一半,这时候跟太子说他办不成了。恰巧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这事既不能明着来,那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不论萧恪有多大的本事,人如果死了,那便一了百了了,还可以向太子邀功。况且萧恪身死,他们便能瓜分掉原属于萧恪手中的权力,好处可不仅仅是先前的一星半点。即便皇帝下令彻查,人是死在刑部诏狱的,无论如何也攀不到他们头上。而这样的美事仅仅只需要找个替死鬼进去一命换一命,对晋王来说,他实在想不出什么不干的理由。

抱着这个念头,晋王找上了祁太尉。彼时,对方提出的这个法子刚刚被太子驳了,心中正发愁着,二人经人引线,一拍即合。祁太尉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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