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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6(1 / 1)

,他们也是不嫌赏银少的。

贺绥也在生辰前一日赶回了京,并带来了一条新制的蛇皮长鞭当做贺礼。

“虽说送鞭有些古怪,但我知你不爱那些金石玉器,便选了可以护身的兵器。鞭子的主意是祁兄帮忙出的,他寻了手艺顶好的匠人来制,这鞭子我前几日方才试过,想来正合你手。我想着你平日里不方便带刀剑随身,虽说有侍卫在,但也难保万一,鞭子不同刀剑,有长手之优,若是自保该是足够,这样你放在身边,我也可安心些。”

“哪有什么不合适,阿绥心意自是千般万般好,我必然天天挂在腰上不摘下来。”

对于萧恪来说,无论贺绥送什么他都欢喜,虽然这鞭子的主意是祁风出的,制鞭的匠人是祁风找的,但仍无法掩去贺绥倾注其中的心意。

“你回来得正好,洪喜他们已布置好了明日诸事,只待贺喜的官员走了咱们便可关起门来自己庆贺。”

若是可以,萧恪也想任性一把,再不管他什么权贵朝局,不过这也仅是想想罢了,他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热,看似花团锦簇之势,实则仍是悬于威崖之上,错不得半点。

贺绥点了点头,不由提起了前些日从祁风口中听来的事。

“允宁,我听祁兄说前些时日朝中有事,牵连了不少人,你二哥还为此上门求情过,只可惜还是……”虽说比起丢了性命,只是革职抄家已算是保住了性命,但终归于宁王府和秦太妃而言,萧恪更是混账了,贺绥有些欲言又止,“这次你生辰,要请宁王府的人么?”

“帖子我让梁砚秋送了,虽说面上要划清关系,但总归别做得太绝,怕那日皇帝脑子不灵光了,觉得我太做作了,又寻些旁的麻烦,只面子上过得去便是,左右母妃和二哥他们也不会来的……”萧恪没提那日萧岭走时愤而将贺礼砸烂的事,只三两句话含糊带过,显然提及家人还是有些难以开口的。

“嗯。若是他们来了,你也不必担忧,我自去帮你照顾着。”

贺绥跟着萧恪一路走来,自是知道他背负了多少难言之隐,便只能略尽绵薄之力,也免得日后终得团聚之时,误会太深伤及彼此。

“……还好我有阿绥在。”

“明日是你生辰,先别想旁的事了。今日我也是刚从京郊赶回来,疲乏得很,不妨我们早些沐浴歇下?”

贺绥的手搭在萧恪肩上,话虽说得含糊,但略显羞赧的神情却表明了他心中所想。

“好!”萧恪从未见过贺绥如此主动的时候,自然什么忧愁烦恼都抛到了一边去,搂住贺绥的腰勉强将人托起,他如今身量赶上了贺绥,只是力气劲道仍差了点,实在难将人整个抱起来。可尽管如此,萧恪脸上的笑容也未减半分。

难得贺绥主动,萧恪便大着胆子赖着做了数次,期间挑逗调情之举不断,也是仗着自己生辰贺绥多有忍让,不由得寸进尺了几分。

折腾到寡言如贺绥都在床笫之间透出几分示弱之语,萧恪方才享受着稍有停歇,只是抱着人怎么也不愿退出,还是最后惹得贺绥略微不悦,拿手肘顶了他几下警告,这才收手罢休。不过这番胡闹,竟也是折腾了足足半宿,二人才换了一身清爽相拥而眠。

待到第二日,萧恪便早早起身,他起时贺绥也已醒转,只是昨夜劳累,此刻有些腰痛,一时半会还起不来身。

“阿绥此刻不必勉强,虽说是休沐,我还需进宫面圣一趟,晚些才能回来。外间的事自有洪喜和其他几人担待着,你可以多睡一会儿再起。”萧恪坐在床边伸手帮忙轻按了几下腰部,说着今日诸事,也是不舍得走的。直至洪喜带人在外间催了又催,才终不得多耽误。

萧恪说到底还是皇侄,担了这个名分有些场面不得不过,他原先也没在意,便收拾进宫面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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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今日倒是起得早,见他时颇有几分神清气爽,说了几句便招呼裴东安赐下宫中赏赐,抬手便要招呼人出去。

正这时,外间有宫人疾行而来,禀了边关急报,殿内齐帝和萧恪的脸色俱是一变。

……

萧恪在宫里耽误了些时辰才回府的,彼时他府上已聚了不少人,听到人通报说是萧恪回府了,忙又聚了过去。

贺绥走在最前去迎,见到萧恪的那一刹那,他心头一紧。

只因萧恪此刻神情太过凝重,能让萧恪这番模样的必定不是小事。

“允宁……”

只是贺绥刚开口换了一声,萧恪面上便已换了以往的虚假笑意,恍若方才无事发生一般同那些逢迎的宾客说笑,只是期间无论旁人说了什么话又做了什么事,萧恪的笑意都是浮于表面,未能入心的。

这生辰宴萧恪过得浑浑噩噩,纵然他面上表现如常,但在座的有几个不是成了精的老狐狸,瞧出了萧恪面上的不同。有眼力价的几个,酒过三巡留下几句吉利话便走了,未察觉出的那些大多也是跟风之人,见权贵重臣离开,自己又不得亲近萧恪,便散去了。

宾客一散,萧恪也懒得理会桌上那些残羹冷炙,甩手让洪喜和梁砚秋看着收拾,自己便先回了院子。

贺绥心中不安更胜,忙跟了过去,待入得内室,他看到整个人无力委顿在小榻上的萧恪时,走过去坐在萧恪身边开口问道:“允宁,你从宫里回来便神色不好,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

萧恪一言不发,若是换了平常,他定然不会视贺绥的话于无物,但此刻却一反常态,双眼放空不知道再想什么。

“允宁!”贺绥不忍见他这样,忙伸手扳过萧恪双肩,与人面对面瞧着,“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我同你分担。”

“哈啊、哈啊……”

萧恪终于有了动静,却是有些愣愣地抬头看向贺绥,他粗喘了几下,眼眶微微泛红,贺绥瞧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心头一震,摇晃了两下又唤了几声,这才把人叫回了魂。

只是抬头的那一刹那,萧恪忍了一日的心防终于溃蹋,他盯着贺绥的双眼,一字一句艰难说道。

“今早我去宫里,北境来了急报说…说…大哥,他遭人…暗算,伤、重、不、治了。”

“什么?!这怎么……”贺绥亦是一时无法相信,话梗在喉咙里,亦是有些不敢问亲姐此时的处境。

“牧姐也被波及,虽不致命,主将一死一伤致使军心大乱。”

萧恪说得很慢,每个字都似耗费了全身的气力才能说出口,面对着同样焦急忧愁的贺绥,他艰难地说出了那几个字。

“阿绥,我们…败了。”

第九十九章

北境的败仗出乎所有人预料,这其中也包括萧恪和贺绥。

丧报一日内传遍京中各府,本就如风中残烛的秦太妃更是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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