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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1)

。传话的人说得不清不楚,究竟出了什么事?”

“详细的奴婢也不知。前两日侯爷从宫中出来就被人拦下接走了。”

“何人?”

“老冯说侯爷同他说是……已故老侯爷的旧友同僚,只是那日侯爷回来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总在院中练枪,非把自己累到精疲力尽才罢休,就连白小公子去劝都不成。奴婢瞅着,应当是心里有事憋着,只是侯爷的性子您知道,奴婢等实在问不出来,这才派人送了信去,指望着主子回来后问一问。”

“我知道了,阿绥那儿有我顾着。你先去提点好府中上下。今日我回来的事,不得走漏一个字。”

“是,奴婢这便去办。”

萧恪人还未到,便已听到了声响,那是长枪舞起时的猎猎风声。

他迈过院门,一眼就看到了身着劲装挥舞着银枪的贺绥,那般矫健的身形配上飒爽英姿,让萧恪一时间有些挪不开眼。

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这些日子被贺绥抓着晨练习武,萧恪看到眼前有东西,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两步。

扭头一看,果然是白琮。

“你刚刚看着舅舅,脑子里是不是又在想着有的没的?”比起之前一碰见萧恪就跟吃了枪药似的,白琮现在的口气虽然仍算不上好,但比从前要稳重一些了。

“当初你舅舅说要送你入国学,眼下看来确实不错。”

白琮闻言冷哼一声道:“别指望我会记你的好,要念着也是我舅舅的恩。”

萧恪倒是不在意,借着对方的话说道:“无妨。我与阿绥同心同德,你记他的恩便等同于我了,说不准来日你还要改口也唤我一声舅父呢!”

“你想得美!”

“东宫冷了你这么些日子,现下可想明白了?”萧恪摇头轻笑,同白琮站在靠院门的墙边。他眼睛盯着场中挥舞着银枪的贺绥,话却是对身边的少年说的。

白琮没有接话。

“你性子冲动,心里也没个掂量。如今这世上除了你爹娘和阿绥,你觉得有谁会真心惯着你,宠着你?东宫那位满心满眼都是你舅舅,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萧恪也不忌讳,当着面就把之前的事一一挑明,并毫不留情直指白琮的天真,“白琮,别把自己路走窄了。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白琮的冲动张扬性子如今还未完全显露出来。前世他那般出挑冒尖,固然也有自己放任的缘故。但究其根本还是在于白琮过于争强好胜,偏偏却又口无遮拦的,才会被齐帝看中,千方百计弄进了宫。

萧恪固然不喜欢这小子的性子,但为了贺绥,他也决计不能让白琮出事。如今多说几句,虽教人觉得烦人了些,但也能防患于未然。

白琮反驳的话在心里憋了半天,但因为向东宫告密的事他确实心虚,没法堂堂正正地顶回去,自己心里头难受了半晌,还是嘴硬地顶了一句,“…要你管!”

萧恪话说到这份上也差不多了,至于白琮听不听那就同他没什么关系了。

见贺绥那边停下了,萧恪便丢下白琮,径直朝那边走去。

贺绥有些气喘,汗水顺着脸颊滑下,他看到萧恪的时候也是同洪喜一般有些意外的,“怎么今日便回来了?”

“洪喜给我报了信,我心里头放不下,就给那里的大太监塞了些金银悄悄回来了,路上没人瞧见。”

萧恪接过小厮递来的汗巾,一边说着话一边抬手为贺绥拭去脸侧的汗水,他并没有急于询问贺绥心思郁结的缘由,而是有条不紊吩咐人备下沐浴的热汤和吃食。

“我自己来就行。”贺绥从萧恪手中扯走汗巾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而后提着枪插回兵器架上。

“舅舅。”

贺绥回身看向白琮,面色平静说道:“小琮,回你的院子歇着,晚些时候我去陪你温书。”

白琮欲言又止,不过他刚刚被萧恪点破旧事,此刻面对舅舅总觉得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人,低低应了一声便心有不甘地转身回了。

“允宁。”

“嗯,我在。”

贺绥抬头望天,眉宇间却又着化不开的愁绪。看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问道:“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我家阿绥一贯杀伐果断,从不是优柔寡断之人。”

“你明知我…”

萧恪未即刻劝说宽慰,反扯起了旁的。待贺绥回头同他争论时,果断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道:“阿绥那日见了谁?真的是贺伯父从前的旧部而已?”

“……是。”

贺绥是什么性子萧恪再清楚不过。他素日便是直来直去的,人虽寡言却极重情,只这一两句萧恪便已大抵清楚贺绥为何难受了,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在院子里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习武练枪出了一身汗,我前阵子让人砌了个池子,虽比不上天然的汤泉,注满了热汤想必也不差。”说着便走过来挽住贺绥的胳膊,许是心里有事压着,萧恪竟轻松将人拉过去了。

那处单独隔出来的热池此刻冒着袅袅热气,萧恪蹲下伸手一试,水温虽有些热却是正好。

“皂角和巾子放那儿,你们可以出去了。”屏退了伺候的下人,萧恪走到贺绥身边,伸手要替他宽衣。

贺绥这会才恍然间惊醒退了一步,可抬眼瞧见了萧恪失落的神情,又连忙解释道:“允宁,我没有旁的意思。宽衣我自己可以来…”

萧恪的可怜模样转眼就破功了,他没忍住笑了一声,贺绥也反应过来方才是对方装的,什么都没说就别过了头。

“我的阿绥也学会同我闹别扭了。”萧恪走过来,面对面将人抱住。

贺绥的衣裳脱了一半,萧恪整个人靠过去时,歪着头刚好枕在贺绥肩头。

“允宁,你这个把月是不是长高了些?”

萧恪站起身,听到贺绥的话细瞧了瞧,又伸手在头顶比了下,发觉确实好了一些。先前是若是抱人,他的个子刚好是贴在贺绥胸口的,如今额角已够到了肩头。只是身上仍然软绵绵的,身形也没见壮实多少。

“呵。”原本情绪低落的贺绥见面前人捏了捏自己手臂的软肉,不由被逗笑了下。

萧恪见状也跟着傻笑了声,对他来说,能让内敛克制的贺绥在自己面前诚实表达喜怒,别扭也好、吃醋也罢,于他而言本就是件值得欣喜的事。

“从前那次在候府是阿绥伺候我,今日便换我伺候侯爷一次。”说完也不等贺绥反悔,自己先进了热池,朝岸上的人伸出了手,“阿绥,来。”

周身被热水包裹,皮肤被热水烫得微微泛红,但那股疲乏之感确实被冲刷掉了不少。贺绥也不由仰头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几日的郁结全都吐出去一般。

萧恪果真如他若说,那些皂角和布巾在旁‘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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