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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1 / 1)

”萧恪抬手抓住了贺绥的手腕,自他手中接过布巾自己擦洗。从头至尾,没有对贺绥发一丁点脾气。

那侍女凑前几步,让自家王爷可以坐在榻边洗脸。萧恪却起身,将布巾放回盆中,抬手示意侍女退下,自换了贴身短打随贺绥出去。

“今日倒是没见到白琮,那小子莫不是偷懒了?”萧恪站在庭院之中有些不习惯地紧了紧袖带,他这两辈子摞一起也没穿过短打一类的衣裳。

秋日清晨凉风习习,天还未全亮,身上只有一件箭袖短衫,上衫下巴堪堪及腰,又没有中衣和罩衣。萧恪如今这单薄身子站在外面不由打起哆嗦,不过困归困,他却没有半句不耐和怨言。

贺绥穿得也是同样的劲装短打,只是衣料显得有些陈旧。听到萧恪这么说,他直言:“我没叫小琮。”

萧恪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贺绥顾及他的感受,刻意支开白琮。能让做事一板一眼的人为自己特意做什么,萧恪自是喜不自胜,嘴上却还要调笑两句道:“阿绥是怕我悟性太差,让白琮看了笑话去。这么一看,我们阿绥真是贴心。”

贺绥未接话,不过萧恪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沉腰收腹,双手平举不许泄力。”

憋着一口气,屈膝扎好马步,一边保持着双臂平举的姿势没一会儿,萧恪就感觉大臂挂了千斤重物一般酸涩,两条腿也直打晃。明明秋日清晨的风很是凉爽,萧恪也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意直往四肢百骸涌。

从方才起,贺绥就只让他做这一个姿势,在萧恪支持不住身子慢慢挺直时,站在身后双手扣在肩上,丝毫私情不理,直接一用力将人重新按回去蹲好。

“阿绥……我手臂真的抬不动了……”

贺绥板着脸丝毫不为所动,这个时候不管面前的人是谁都别想让他徇私。不过看着萧恪有些发白的脸色,他还是犹豫了下,伸出一条手臂稳稳托在萧恪平举的双手下面。

有了这股力道支持,虽然双臂酸疼不能缓解半分,但终归没有自己平举时费力了。贺绥一手帮忙托着,一手却压在了萧恪的肩头,将又有些站直的人重新按了回去,不时回头看不远处桌案上点着的香。

萧恪平日饶舌的功夫此刻是半点派不上用场,且不提此刻对贺绥管不管用,他眼下是真的累到一句话说不出来,不时抬头看向即将燃尽的香,一边咬牙硬挺,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生怕泄了力气再绷不住。

不过大抵也是为着萧恪是初次,贺绥还是留了分寸,只让人站了两炷香的功夫就喊停了。可头次蹲的时候有些久了,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萧恪卸了全身力气就像就地坐下,被贺绥轻松捞了起来。

“不能坐。站起来走走,要不明日你要蹲不下去的。”

“阿绥,哈啊、明日……还要这样?”萧恪此刻脸颊红通通的,额头不停冒着热汗。

“嗯,万事不可轻言放弃。”贺绥先一步将萧恪躲懒的话头堵住,既已这么说了,萧恪当然不好说自己不习武了。一边取了布巾走过来替他擦干,免得萧恪身上冒着热汗再被秋风猛地一吹激着,一边又接着道,“你这身子单薄得厉害,我从前该带着你一起的。我让人备了些温水,你先润润嗓子,但不可喝得太急。”

被这么一说,萧恪才恍然觉得此刻嗓子干得厉害,每当他张开嘴喘息时,喉咙身处就仿佛刀割一般的刺痛,小厮送来一碗温水,他捧着慢慢喝了,又听到贺绥说起习武之事。

“阿绥,今日看在我是头次的份儿上,饶了我可好。我怕今日在的大殿上站不住了……”

贺绥叹了口气解释道:“安心,今日不会再让你蹲了。”

“那明日是不是也……”萧恪一听,心思立刻活络起来,不过看贺绥脸色微沉,又着补了两句道,“阿绥,我也不是说我不练。只是说能不能先练骑马射箭之类的,或者我跟你习枪也好。”

贺绥也不多说什么,只走到兵器架旁将挂在一边的弓和箭囊取下,当着萧恪的面左手挽弓,右手搭上一支羽箭,双目平视远处的箭垛,右手慢慢拉弦,直将整张弓拉满。有那么一瞬,萧恪觉得贺绥手中的弓身发出要折断的声响一般。

羽箭射出只是那么一瞬,命中那草垛人系着白围布的头部。

贺绥的箭法萧恪是心里有数的,他尚没弄懂对方用意时,贺绥已回身将那弓和一支羽箭递了过来,“这是一石*的弓,军中弓手都能拉开两石弓。你若能拉开这把弓,我便不让你每日扎马步。”

“阿绥……”虽没有明说,但萧恪知道是自己方才讨价还价的话让贺绥听着不舒服了,只是他此刻再辩反倒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去试试。那弓看着十分秀气纤细,但到手上时却是实打实的分量,萧恪只是比划了下,试着用右手两指去勾了下弓弦,发觉竟纹丝不动,右手两指学着贺绥射箭的模样,用羽箭勾着弓弦试着向后拉。

用上劲儿的那一瞬,萧恪便心里有数,他拉不开这弓。

弓干沉甸甸的,左手光是握着抬起来保持不动就已经十分累了,更不要说右手拉弦时左臂要撑直稳住。他这副扎着弓马步平举双臂一会儿便酸疼喊累的身子骨若是能拉开才是有鬼,也意识到了贺绥让他每日扎弓马步的意图。

萧恪松开贡献,转身看向贺绥,诚恳道:“阿绥,是我刚刚…把习武想得太浅了。”

贺绥叹了口气,接过萧恪递过来的弓,沉声道:“允宁,我方才并非要教训你。你既知我们处境不安,便不该安于眼下。虽说要找护身的侍卫并不是一件难事,但万事永远不要指望旁人。身处险境,当让你自己也变得强大起来。你总是瞒着我一个人犯险,我拦不了你,只盼着靠这些法子……让自己能安心些。”

“……”萧恪默然,他上辈子同样不信旁人。只是与贺绥的自强不同,他的做法是将旁人当成可舍弃的肉盾,十个不够便找来千人、万人。而今生,他要与贺绥一辈子好好的,便不能还走从前的老路,指望着靠侥幸和隐瞒蒙混过关。他挽起贺绥的手,因为刚拉过弓,贺绥的掌心热热的,“……是我让阿绥整日担心了,日后都不会了。”

“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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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脸上又恢复了笑意,他不愿两人之间一直这般压抑着,便主动问起旁的是来,“阿绥今日还要进宫?”

贺绥瞧了一眼便知道对方想问什么,便答道:“嗯,不过过五日我能休沐两日,又谋划什么呢?”

“知我者,阿绥也。”萧恪狡黠一笑,不过并没有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只是提起宫中的差事,脸上转瞬也挂上了一丝凝重,“我答应阿绥好好习武强身,那阿绥也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你说便是。”

“宫中情形复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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