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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1 / 1)

思,就单手支着头,靠坐在马车里。

“臣等恭迎燕郡王莅临。”

听到了马车外的人声,萧恪才带着洪喜下了车。

出现在人前时的萧恪,丝毫没有在马车上那会儿恹恹的模样。面上洋溢着笑容,倒让国子监祭酒并两位司业摸不着头脑。

萧恪在京中的名声说不上好,尤其是在清流一派和那些忠正之士口中,是恨不得要与历朝历代的奸佞之徒争高低的那起子小人。

但国子监又是实打实无权无势的清水衙门,其中供职官员虽有些清高,却也不敢方面和权贵叫板,尤其是萧恪这种年纪不大却恶名在外的皇亲贵胄,光是瞧他笑便觉不祥。

“祭酒大人客气了,本王今日是有求才上门叨扰的,祭酒和两位司业这般客气倒让我不好开口了。”

“王爷言重了。下官等怎当得起,既是有事,还请入内一叙。”那国子监祭酒也是个家风清白的文人,想来不参与党争,可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让萧恪现在国子监大门口直接说了,便只得恭恭敬敬将人请进来,心里只求着萧恪快些说完,也好赶紧将人送走。

“不知王爷到访,所为何事?”

“祭酒大人怎么站着说话?坐啊,两位司业大人也请。”

“下官等不敢与王爷同席。”

“是嘛…那便站着吧。”萧恪手捧茶杯笑盈盈说了一句,直接给三人都听懵了。

照常理讲,大家都会谦让一番,其中一名司业屁股都要挨上椅面了,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登时脸一白,尴尬得又站起来往旁边挪了两步,心里偷偷骂燕郡王乳臭未干、不懂礼仪。

“说不敢的是你们祭酒大人,曾司业这副神情可是怪本王没有多谦让一句让你们坐下?”

萧恪突然来这么一句,给那人听得心里咯噔一下。他断然没想过自己的心思会被一个刚束发的少年猜得清清楚楚,登时心慌了一下抬头盯着萧恪瞧。

洪喜在旁掐着嗓子气势十足地斥道:“大胆!”

其实洪喜也没指名道姓说谁,那曾姓的司业就自己咕咚跪地上去了。

国子监祭酒陈真见状赶忙躬身求情道:“王爷恕罪!”

萧恪抬手示意洪喜向后退了两步,而后依旧端着那副笑颜,语气平和地说道:“祭酒大人别紧张。本王今日来无非是为府中两个适龄孩童寻个读书习字的地方罢了。想着陈祭酒出身儒门世家,必是认识不少名家和书院的门路。我家侯爷出门前才叮嘱要和善些,三位这副神情倒让本王看不懂了。”

陈真没忍住抬袖擦了把汗。国子监的官员无需上朝,是而对萧恪素日行事作风仅仅是从旁人口中听过,今日方才见识到这变脸的功夫。

“是下官等误会了,请王爷海涵。”

“本王很欣赏陈祭酒的聪慧明智,若是把两个孩子交到你手中,本王和抚宁侯也能放心。”

瞅着陈真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萧恪笑着赞了一句,转头向那还靠着同僚搀扶才站起身的司业说道:“曾大人方才是否内心好奇本王为何猜中你的心思?”

那姓曾的司业一听,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去,口中连连道:“不敢、不敢。”

“本王敬告曾司业一句,下次腹诽他人之时,脸上得藏着点。譬如本王此刻对你这跪来跪去的模样颇为不悦,但面上你我也算同在朝为官,这又是在国子监,本王面上还是要礼让几分。曾大人,这…才叫体面。”

萧恪说话时始终是笑着的,并未疾言厉色斥责,可那话却是明晃晃的指责,这般温温柔柔的语气说出来,再搭上少年那副俊秀的笑颜,竟着实有些瘆人。

陈真不敢再多周旋,开门见山问道:“不知王爷方才若说的两个孩童是?”

“一个是抚宁侯的外甥,其父母都在北境为国征战。另一个…陈祭酒应当知道,原户部尚书杨焕致曾有一名学生。”

陈真不由抢白道:“莫不是…柴晋?!”

“正是,那另一名孩童乃是柴晋柴大人的遗腹子,如今在本王府上养着。只不过本王与抚宁侯公务繁忙,无暇顾及两个孩儿的课业,为此,本王今日才专门跑这一趟。洪喜。”

萧恪换了一身,贴身太监洪喜捧着一个匣子走到陈真面前打开,那里面的东西立刻晃了对方的眼。

“王爷,这……”

“陈祭酒出身名门,任国子监祭酒一职已有二十余年,比本王年岁都长。抚宁侯和本王的意思是想将两个孩儿交予陈祭酒教导,这是束脩,祭酒大人看看可愿收这两名弟子?”

那束脩匣子里堆满了成色极佳的白玉。陈真与其夫人结缘于白玉,虽说不上贪财,但对稀罕的白玉珍玩却是爱不释手的。

“祭酒大人,如何?”

萧恪提的两个孩子,都是家世清白之人,其中更有柴晋这样的贤臣之后,陈真断没有拒绝的理由。

“王爷放心,下官定然尽心教导。不知两个孩子何时能来?”

“祭酒大人安排妥当了,命人到本王府上通报一声便是。本王白日里国事繁忙,之后一概事都由洪喜安排,正巧他今日也在,你们也算见过了。”

洪喜往前一步,双手捧着那匣子往前一送,“陈大人,请。”

陈真忙双手接过,回了一句,“公公有礼了。”

事办妥了,萧恪也懒得逗留,便起身道:“陛下命本王执掌通政司,今日过来耽搁了些时辰,便不多逗留了。本王告辞。”

陈真把那宝贝匣子往边上一放,亲自送了萧恪出去,来去之时言语态度截然不同。

去通政司的路上,洪喜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主子,奴婢有个疑问想斗胆问您。”

“你说便是。”

“这国子监的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奴婢一开始瞅着也不像是个贪图富贵的。”

萧恪冷笑了一声。

“你说陈真?”

“是。”

“说君子不君子,做小人也不地道的那么一个人罢了。也不难琢磨,他不是不贪财,是你想的那财没送到他心眼里,瞧着倒是个清高样子,不过是外面拘着文人清流的壳子,内里早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子了。”

洪喜听完更加疑惑了,不由道:“那主子还将两位小公子托付给那人?”

萧恪抚着额头懒懒说道:“他是伪君子不假,但才学人脉也是真。若真的烂在外面了,他这国子监祭酒的位子也坐不了那么久。况且柴鸿池是柴晋的儿子,在这群文人眼里是贤臣清流之后,那小子日后自少不了诸多人脉。”网?阯?f?a?B?u?Y?e??????ū?w?ε?n?2?????????﹒???????

“可奴婢瞧着柴公子平日里很怕主子您。”

“怕是正常,我吓了他一回。他要是整日里见到我跟白琮似的,那才是有鬼。”萧恪笑了笑,半途又叹了口气,过会儿才道,“总归像是个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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