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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外人看来,七皇子是宠妃之子,自是没那么多烦恼,整日无烦无恼也是寻常。

一出了院子,守在门口的贴身太监便凑了过来,瞧着比萧定闻年长个四五岁,他一边为小殿下打着伞,一边压低声问道:“殿下,娘娘先前不是才跟您说过她看中了黄老将军家的孙儿,殿下这私下寻了抚宁侯还没有同娘娘说,只怕是……”

萧定闻脸上笑得狡黠,他停下脚步看了眼身边的太监道:“阉货,你懂什么?抚宁侯不过是个搭头罢了,我要的可不是他……”

第五十五章

“七皇子?”

“嗯。”贺绥应了一声,顺手夹了块切好的甜瓜送到萧恪嘴边。

“那阿绥想去吗?”萧恪手握着账簿斜靠在榻上,尽量不压到背上的伤,见甜瓜递到唇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倾身向前接了,一边同贺绥聊着。

他这几日过得甚是惬意,只管靠坐在榻上看些个簿子。齐帝那边‘恩宠’不断,连每日请安都一并给免了。少了那些个勾心斗角,他也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瓜是拿冰一直镇着的,用多了晚膳时胃肠又要不痛快,切不可贪嘴了。”大约夹了三五来块,贺绥便放下了银箸,“我让人给你熬了绿豆汤,秋老虎就这两日,且忍一忍。”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冒了不少汗出来,萧恪索性拿账簿当扇子用。

这阵子秋老虎发威,门窗一直大开着也仍不能解身上热劲儿,那汗是一茬茬得往下流,不到一日身上就粘腻着难受。只是那厚实簿子扇了几下也不顶用,反倒扇得手酸,萧恪心里一烦便将那簿子随手甩到了一边去,只同贺绥说话。

“阿绥还未答我。你是真想去教七皇子吗?”

贺绥端正坐在一边,闻言沉默了片刻,过了会儿才开口反问了一句,“七皇子可信吗?”

“莼昭仪正得盛宠,已渐有赶超贵妃之势。七皇子也确实聪慧,只是可惜年纪小了些,还不成气候。不过眼下谋个教习皇子的差事倒也是有益无害。”萧恪单手支着头,斜靠着一边说一边回忆起上辈子的事。

那时,七皇子萧定闻比时不时犯蠢的三皇子要聪慧许多,他母子二人得齐帝偏宠,渐有直逼东宫的劲头。不过也是可惜生得太晚,等这位小殿下可以开始在朝中立足抓权的时候,太子已然代齐帝监国多年,地位无可撼动。萧恪只是上辈子死前依稀听谁说了一句,人是被赶到了别处做个逍遥王爷去了。

“允宁?在想什么?”

“阿绥方才同我说什么?”萧恪这才回过身,他刚刚陷入前世回忆,竟没有听到贺绥说话,只能再问了一遍。

“没什么……只是想着,若你觉得无妨,我想应下这个差事。”

萧恪想了想,半开玩笑地说了句:“…也好。不过七皇子人小鬼大,阿绥心思单纯,可仔细着别被人诓了去。”

“允宁,七皇子就只比你小个四五岁。”贺绥方才其实就想说了,萧恪谈起七皇子、甚至先前有些时候同他说话,也经常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

“我知道啊。宫里活下来的孩子心眼都多,若是再年长一些,那谁做太子可就不一……唔。”

只是萧恪话未说完,便被贺绥捂住了嘴。

“这里不是王府,你身边可信之人不多,仔细隔墙有耳。”萧恪点头答应,却故意在贺绥手心上吮吸了一口,惊得人立刻把手收了回去,“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又……”

他笑着反问道:“不是青天白日就可以吗?”

纵使是被贺绥瞪了一眼,萧恪也仍笑着,他自然不会在没把握的情况下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语’,既说了,便有不被人拿捏把柄的自信。但这种妄言能换来贺绥的关怀和亲近,对萧恪来说还是值得尝试的。

“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好好,是我言过,不闹阿绥了。”没了前世那些个隔阂,萧恪同贺绥相处便少了许多周折,虽说平日里贺绥面子薄,对亲近之举多有抗拒,但对自己却没有仇视与恨意,还可徐徐图之。思及此,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刺痛了,“不过我方才说的都是真。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性子率直又从愿不以恶意去揣测他人,我是真怕我的阿绥被歹人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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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七皇子是什么心思,宫里还有一个萧定昊,萧恪如今羽翼未丰,无法和太子分庭抗礼。是而当贺绥提出他想去给七皇子当教习师父时,萧恪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明白七皇子这条路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但一方面又担心内宫他鞭长莫及之处,太子会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他惯是嘴硬,明着不愿将自己的阴暗心思全数暴露在贺绥面前,便只好用玩笑似的话同对方说。

却不料,贺绥听了他那一番话沉默了片刻后,突然说道:“你口中的歹人是想说太子殿下吗?”

“阿绥,你……”

“便是刺客那日……太子曾与我直言,所以我才都知道了。”贺绥平静开口,殊不知自己说出的这番话在萧恪听来无异于掀起了惊涛骇浪。W?a?n?g?阯?F?a?b?u?y?e?í??????????n??????????????o??

萧恪很小心地问道:“太子他…都说了什么?”

“很多。有你们那夜谋划之事,太子殿下屡屡针对你的缘由,以及……他给我的‘天高云阔’的承诺。”其实贺绥并不是爱在人中间传话的人,他甚至鲜少让自己深处这样被夹在中间的处境,但对萧恪,他几乎也没有过什么隐瞒,仅有的那几次也与旁人无关。可今日他却破天荒嚼起了太子殿下的舌根,只是一脸正气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在传旁人的‘坏话’。

萧恪听到后面一句脸色大变,由惊转怒,都教贺绥看了个清清楚楚。

还不待萧恪开口解释什么,贺绥便忽得笑了一声道:“不过他说的话…我并不完全相信,尤其是最后那个承诺。”

萧恪此时不知自己该欣慰一笑还是该上前抱住贺绥,活了两辈子,他发觉自己似乎也没有完全看透面前的人,或者说……他低估了贺绥。

“刺客之事并不是你二人谋划,而是你一个人。是或不是?”

萧恪没说话,只点了点头代替言语回应。

贺绥又接着问道:“你早就知道自己要挨这顿板子,我能够代你行猎也是你早有谋划?”

萧恪仍旧无言地点了下头。

贺绥见状摇头轻笑一声,“果然。他嘴里确实没几句真话……”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太子萧定昊。萧恪此时才开口问道:“阿绥是如何瞧出来这些端倪的?”

贺绥并未急着回答,他用手撑了下站起身来,侧对着萧恪慢慢走到窗边,伸手掩上了那扇窗后才慢慢说起,“那夜太子殿下的每句话但凡提到你,便必定要含酸拈醋、阴阳怪气一番,将所有于自己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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