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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1 / 1)

恪用长者的口吻称呼一个比他年长的男子有些古怪,却没放在心上,照旧口上谄媚。

“行了,退下去领赏。跟前不必你们伺候了。”萧恪翻了页书卷,连眼都没抬,抬手打发了那回话的小厮。

“诶!小的告退。”白拿的赏钱没有不高兴的道理,小厮脆生生应了声便后撤几步,待绕过了屏风看不到主子了才敢背身离开。只是他一扭头,却又险些同贺绥撞了个满怀,惊出一身冷汗,又连连退了几步躬下身子,“小的见过贺少爷。”

“嗯。”贺绥只是应了一声,便挥手打发他出去了。

“阿绥!”萧恪在里头听到动静,连忙起身绕出屋来相迎。

他原是要将主位让出来的,不过贺绥仍是守着礼法规矩坐在了客座,萧恪便将自己桌上未动的几碟糕饼通通拿过来放在贺绥手边,又走了几步到门口吩咐侍从沏壶新茶来。

回来时一屁股坐在了客座上,两人只隔着一个茶桌。

“阿绥特意过来可是有话同我说?”

“只是有些担忧,过来瞧瞧你……?!”话说一半,萧恪已夹了块糕饼喂到嘴边,出于武人防备的习惯,贺绥身子向后仰了下,“我自己也能……”

“阿绥不愿意我喂你嘛?”萧恪语气竟能听出一起委屈来,执箸的手又往前送了送。

贺绥叹了口气,却还是依言咬了一口。

“怎样?”

“清甜不腻口,尚可。”那糕饼并不算甜腻,不知其中掺了何种原料做的,外表做成了花的模样,连一贯不好这口腹之欲的贺绥也有些喜爱这清甜的味道。

“说是用花碾碎了掺进去做的。阿绥既爱吃,那必是不错的。回头叫洪喜赏赐做糕饼的厨子。”说着又举着糕饼凑近了些,“既可口,那便多吃一些。”

那糕饼做得精致但个头不大,于贺绥来说也便是两口的事儿,他原是凑过来要吃下的,熟料萧恪却突然缩回了手,那糕饼还剩小块被银筷夹住。

萧恪在旁狡黠一笑,动了动腕子将那块残余的糕饼送入了自己口中。

“那块我已咬过大半了,你何必……糕饼还多的是。”

“没准儿就只有阿绥咬过的这块最可口呢~”糕饼好不好吃萧恪压根就不在意,他只晓得同贺绥亲近的机会难得。

如今能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每日下朝回府都能见到贺绥,已经是他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美事了,是而萧恪格外珍惜。

“你啊!从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贺绥被萧恪耍无赖的行径气笑了,只伸手过来弹了萧恪额头一下,一如儿时二人在深宫之中相伴时的模样。

“嘿嘿…”明明是被打了,萧恪却还傻呵呵笑了两声。

贺绥伸手过来,萧恪依旧没躲。只是这次不是为了他弹脑门。

贺绥两指轻轻压在萧恪额头,揉了揉有些发红的地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道:“允宁,近来这些日子我发觉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萧恪闻言心中一惊,却听贺绥接着说道:“你比早些时候好上许多了,也肯听劝…有阵子,我真的不知道是否该同你了断……”

萧恪一把丢下银筷,双手紧紧攥住贺绥的手,急切地说道:“阿绥!我对你是……”

“允宁,你听我说完。”贺绥却摇了摇头,难得打断了萧恪的话。

“……好。”萧恪依言,手却是不愿意放开,贺绥挣了两下也就随他去了。

“或许是我忧思过重了,明明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变好,甚至为了杨伯伯的事还受了不少猜忌刁难,我还是安心欢喜的,可有时我又总觉得你不像…从前的你了。”

萧恪这些日子倚仗前世的记忆,过得还算顺风顺水,他努力在改变上辈子的错事,只想着不要让贺绥恨他厌他,却不知不觉忘记了身边人最是能瞧出他的变化来的。

“阿绥,有些事眼下三言两语不好说清楚。况且如今朝堂局势水深火热,也确实未到松懈的时候。”

萧恪慢慢抬起头,直视着贺绥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我确实混蛋过一阵子,但我敢对天发誓,我萧恪对贺绥的爱重之心自始至终从未变过!从前不会,日后也不会,若有半句虚言,便教我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

萧恪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他和贺绥的缘分命里注定不该断。前世今生走过两遭,让他得以重生回了一切错事尚未开始之前。

“我一直是信你的,日后别动不动赌誓,听了怪揪心的。”

见势大好,萧恪趁热打铁,立刻松开手起身站到贺绥面前。他眼中含情,贺绥只同他对视了一眼,便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萧恪难得拿出强硬的款儿来,双手捧着贺绥的脸颊,逼着他转回来同自己四目相对。

“阿绥真美……”

贺绥因着这话羞得红到了耳根。萧恪自是越发得意,双手慢慢后拢,拇指自唇边划到耳侧,两指轻轻夹住肉肉的耳垂逗弄。

“好阿绥,今日便给了我可好?”论这等风月之事,多活了一辈子的萧恪自然是手到擒来。青春年少的贺绥哪里是他的‘敌手’,没一会儿就被逗弄得脸红气喘,双手抵在萧恪肩上,颇有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允宁,别…这样不成……”

眼瞅着今日便能得偿所愿,萧恪哪里会放过。倾身凑在贺绥耳边,刻意曲解了他拒绝的言辞,道:“这里不成,那阿绥说哪里成?”

“唔!”热气吹在耳边痒痒的,贺绥用手去推人,却因为萧恪的手探进衣内,气息一乱,“你!”

这下子,贺绥便真的有些愠怒了,一把将人推开。因为手下还是留了分寸,倒没把萧恪推摔了,不过再想趁机吃豆腐却是不成了。

“是我孟浪了,我向阿绥赔罪,日后不会了。”

若换了旁人,高低也得挨一顿老拳,萧恪倒是能屈能伸,赔礼道歉一气呵成,弄得贺绥没地方发火。

“阿绥不气,秋猎的日子近了,过些日子咱们便出去散散心。”

说起秋猎,贺绥刹那间正色起来,言道:“秋猎的事,小琮只说是他依稀记得。不过我觉得有蹊跷,你若有门路便查一查。”

白琮是贺绥长姐的独子,住在京中这几年,一直是被贺绥护着宠着的。贺绥既能察觉出萧恪这些日子的转变,像白琮这样没什么城府又不会遮掩的孩童自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的。

只一两句便听出小家伙在撒谎,只是贺绥并没有当年拆穿外甥的谎言,而是找萧恪商量。

“除了你,白琮在京中又无亲眷故旧可依,这事倒是蹊跷,赶明儿我叫洪喜细查查。”

“好。所有什么消息,立刻同我说。”

“成,我待会儿便嘱咐洪喜……”

“主子!”

说曹操曹操到,萧恪这头儿话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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