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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什么妹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谦渺痛心疾首地背着手绕着孟延年转圈:“好啊你!你当时二十多,二十多的大小伙子!竟然喜欢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是人吗?!”

孟延年头疼道:“我当时真没喜欢她……”

他当时二十一,喜欢十五岁小女孩是变态吗?要吃枪子的。

“所以你承认你现在喜欢她了!”林谦渺唰地一下转过身,盯着他奸笑道,“哼哼哼,我就知道,我除了研究脊髓神经还辅修了一门心理学,你的一切我都能看穿!”

孟延年还是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似乎不承认,某个秘密就永远不会被发现。

他皱起眉不耐道:“别把心理学说的跟算命似的,你知道我最讨厌算命的。”

林谦渺举双手投降,把话题又拉了回来:“行,我不说了,那你能去医院吗我的大小姐?腿还没好指骨又断了这像话吗?”

孟延年神色恹恹,道:“你先回去吧。”

林谦渺:“?”

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用完就丢?哥们我是为你好,受伤了就得治,不听医生言少活好几年……”

絮絮叨叨的林谦渺被孟延年友善地请了出去。

门在面前砰地一声关住,林谦渺对着紧闭的房门愤怒地挥了挥拳头。

长叹一口气,他无奈地转身离开。

隔壁房门啪地一下打开,一双非常有力的手迅速伸了出来,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抓住他的胳膊,瞬间就把他拖了进去。

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医生坐在椅子上,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

江蝉月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露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别

害怕,林医生,只是想问你一件事而已。”

林谦渺的内心已经重庆小面了,他想起多年以前那个通宵背书的晚上,自己也是像这样毫无防备地就被人绑了。

我欠你们两口子的吗?!!

江蝉月语气温柔:“林医生,我真的特别担心我小叔,你能跟我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谦渺叹了口气,刚想对她全面吐槽孟延年讳疾忌医的叛逆行为,手机就收到一条信息。

【延年】:别告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延年】:[转账:30000元]

林谦渺心想你是开了透视功能吗,面上一派无辜:“嗯?什么?刚刚没发生什么啊,我来给孟延年做例行检查。”

江蝉月狐疑地看向他:“不可能,我刚刚听见有人摔在地上的声音。”

林谦渺面色不变,笃定道:“是的,因为他不听医生的话,被我揍了一顿。”

江蝉月扫了一眼他清瘦的身躯,完全不信:“不可能,你连我都打不过。”

林谦渺叹了一口气,道:“好吧,确实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神色悲戚:“刚刚我在跟他探讨他双腿的情况,不太乐观,现场气氛非常沉重,孟延年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

“……那,那声巨响是怎么来的?”

林谦渺:“就是他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的声音啊。”

江蝉月深吸一口气,看向满口胡说的林谦渺。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

想上去踹一脚:)

眼看着江蝉月马上就要揍人,林谦渺赶紧收了不正经的神色,轻声道:“江小姐,别问了,孟延年他不想让我告诉你。”

江蝉月斜眼看着他:“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啊?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林谦渺收了钱,正气凛然:“小姐,我这是为朋友保守秘密,这是我身为一个诚实的人的底线!如果你触及到我的底线——”

江蝉月拿出手机,给他转了八万八。

林谦渺:“那我就降低我的底线。”

一天怒赚十一万八的林医生从“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变成了“俺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宣布将永远忠于这两口子,并两头挣钱。

他轻轻对江蝉月招手,让她靠近点,然后说:“他刚刚是在尝试站起来。”

江蝉月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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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所以刚刚那个声音是……”

他摔倒了?

林谦渺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语气中带上真心实意的担心:“他双腿的情况没有早几年那么糟糕了,但是也不容乐观,像这样急于求成是绝对不行的,而且我觉得影响他的还有心理上的因素。”

他皱起眉头:“我没有催眠师的潜质,孟延年的心理防线也绝不可能接受催眠,于是在一次心理评估中我旁敲侧击地问出了他对于重新站起的态度,除了渴望康复外,他潜意识里有着对站立的抗拒和自我厌弃。”

江蝉月不敢置信:“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既想站起来又不想站起来?”

林谦渺摇摇头:“江小姐,人的心理太复杂了,从心理学的角度,人有求生本能,也有求死本能,看似矛盾,实际上这两种本能就是共存的,孟延年绝对是想重新站起来的,但是一方面他现在的双腿情况不支持他站起来,另一方面,有什么创伤在他的潜意识里下达了抗拒的指令,让他下意识地拒绝和排斥站起。”

那创伤纠缠了无数个梦魇,让他下意识觉得他不配重新站立。

江蝉月没听懂,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只好问:“那我能做些什么?”

林谦渺又开始叹气了:“唉,我知道你没听懂,简单来说就是这人一边想康复一边想自暴自弃,想要在短时间内站起来,没做到就开始怀疑自我放弃自我,很喜怒无常的小哥哥一枚呀。”

江蝉月神色凝重,不理解:“为什么他突然想站起来,慢慢来不好吗?”

谁知林谦渺听了这话,面色古怪:“你真的不知道?”

江蝉月:“?”

她该知道什么吗?

林谦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决定为了那三万块前给好兄弟留条底裤,什么也没说,拍拍江蝉月的肩膀,道:“多跟他说说话吧,虽然他刚刚吼你比较凶,但是你跟他说话,他会开心的。”

林谦渺走了,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江蝉月。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孟延年在一片阴影里沉默地坐着。

手上的伤持续着尖锐的剧痛,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信息,是江蝉月。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猫探头.jpg]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叔你在干什么?

【德国落榜美术生】:终于把老公和孩子哄睡了,又到了一个人的时间,聊聊吗?

【德国落榜美术生】:怎么不说话?害羞了吗?

【德国落榜美术生】:刚刚吃泡面烫到舌头了有谁的腹肌是冰的吗?

孟延年始终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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