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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粉,从老宋家那堆杂物中翻出一个和平鸽奶瓶,给小虎泡上。

小虎嗷呜嗷呜喝得凶,看上去是饿惨了。

一连猛嘬了四五瓶,小虎的速度开始减慢,又慢慢喝了两三瓶,小虎终于饱了。

它把嘴从奶瓶处移开,小小地打了个嗝。

还剩半瓶呢,小虎喝过的她也不能接着喝啊。

宋软把奶瓶凑了上去,想叫小虎喝干净。

小虎抗拒地扭开头——好久没这么放开肚皮吃过了,它已经尽自己所能地喝了好多了,现在肚皮撑得都快要炸开了,那真是一点都喝不下了。

不过似乎发现了这个两脚兽虽然很陌生,但比它妈还能叫它吃饱,小虎崽只是扭来扭去地抗议,没有张嘴咬。

——没办法,贫穷和饥饿叫虎虎成长。

穷虎家的崽崽懂事早。

宋软又找了块干净布,重新将小虎再擦一遍,看着小虎变成毛茸茸金灿灿的小绒团,把它往被窝里一塞。

暖烘烘的炕,软乎乎的棉,小虎崽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云间,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噜。

它还挺会享受,无师自通地将脑袋枕在宋软的枕头上,两只爪爪相交,金色斑斓的肚皮一起一伏,活像是一朵金灿灿的太阳花,随着微风起舞。

宋软姨母笑地看了好一会儿,上手摸了摸,毛茸茸的手感叫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响动,她猛然间回过神来,扭头脸一耷拉看向金花:“孩子睡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在干什么?!”

金花被她吓得一惊,讪讪地缩回正舔奶瓶的舌头——它不是看里面还有一点吗。

宋软怒目圆睁:“这是给你崽崽吃的!”

崽崽不是吃完了嘛,别浪费嘛。

金花往地上一趟,再次露出瘪瘪的肚皮,学着小崽子的模样“呼噜呼噜”地看着她,一双虎眼圆溜溜的,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会心一击。

宋软再次叹了口气:“吃吧,吃吧!”

她拧开盖子,掰着金花的嘴,将羊奶吨吨吨地倒进它的嘴里。

金花的爪子不自觉地踩踩踩。

宋软把空间里囤的野猪肉又拿出十多斤出来,等金花吃完,捏着她受伤的前爪检查。

出乎她的意料,布条还好好的绑在金花的前爪上面,只是最外层有些脏湿。

宋软把布条拆下来,里面的伤口依然狰狞,但恶化的趋势已经被遏制住了。

“哟,你还挺乖的啊。”宋软一边换药,一边随口夸道。

金花呼噜呼噜,等宋软换完药也拿干布给它浑身上下擦了一遍,它惬意地在全身spa中闭上了眼。

至此,金花算是在这里住下了。

每天早上一睁眼,看见宋软已经替她奶好了崽崽,上去舔两口,然后找宋软乞食;中午自己喂崽崽一顿,再次找宋软乞食顺便把崽子丢给她带;晚上不饿,但等宋软喂崽崽吃肉糜的时候也会凑上去讨两口,然后等这个两脚兽给自己梳毛,然后睡觉。

一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连崽都有人帮忙带,饭还给喂到嘴边,这简直是神仙日子啊!

在这种情况下,金花和崽崽容光焕发,一天比一天毛嘟嘟。

宋软倒是憔悴了不少——这俩大猫是真的能吃啊,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她上次打的那头野猪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了,她还得上山打猎!

终于,宋软撑不住了,这天晚上,她严肃地把金花拖到自己面前。

“金花,我和你说!你脚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从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出去打猎!”

金花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能勉强理解宋软的意思了,它瞳孔地震。

它呜咽一声,勉强着腿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重点突出那只受伤的爪子,走得那叫一个七倒八歪。

宋软冷笑一声,嗖地朝半空扔出一块在系统商城兑换的新鲜牛肉。

金花下意识俯身低吼,一个帅气弹跳在空中咬住肉,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开始撕咬。

叫一个干净利落帅气不羁,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宋软又冷笑一声。

正大快朵颐吃着肉的金花反应过来自己露馅了,整个虎一僵,耳朵拉到耳朵后面,虎牙含着肉,头都不敢抬。

这虎真的成精了。

宋软在心中感叹,随后脸一耷拉——别说这虎是成精了,就是成神了登仙了,明天也得跟着她一起去打猎!

金花委屈地就地趴下,一边小声地“呜唷呜唷”叫着,一边低头但悄悄抬眼地瞄着宋软。

宋软铁石心肠,不动如山。

天杀的,这几天天天上山下河的,她肱二头肌和腿肌都得练出来了!这老虎凭什么这么闲?它必须和她一起上山!

金花心碎。

它叼着口中的牛肉,苦涩地嚼着,只觉得原本鲜甜的肉块此刻就像是之前它因为打不到猎捡的腐尸那样叫虎难以下咽。

恰巧,这天晚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还有着越来越大的趋势。

金花挤挤挨挨地蹭到宋软身边,看着外面连串的雨水,小声地“欧欧”叫着。

下雨啦,下雨啦,我们明天不去打猎了吧?

虽然是含糊的虎言虎语,但宋软奇妙地一下就理解了。

“不行!”她冷着脸阴阳,“明天下雨不去,后天地滑不去,大后天路硬不去,干脆别去了?”

金花虽然聪明,但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精通人语,只听懂了最后“别去了”,一双眼睛蹭一下亮了一下,欢呼般地叫了一声。

宋软一巴掌拍在金花的头上:“你叫什么叫?我的意思是明天和我一起去打猎!”

“我都不怕下雨,你还因为下雨就不想去打猎,你是老虎还是我是老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野的那一个!”

被骂的金花再次心碎。

但它不敢吼自己的饭票,呜呜地跑到宋软堆在墙角打算用来烧炕的木柴边,伸着指甲对着其就是一阵抓挠。

木屑纷飞,那是它的哀怨和不满。

宋软理都不理,拉了灯就往炕上一趟,顺便吼了金花一句:“小声点,赶紧睡觉,明天你要是打猎的时候没这么精神你就给我等着!”

金花呜呜地趴在地上,觉得整个虎都不好了。

就在这时,离宋软家不远的村道上,出现了三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行动鬼鬼祟祟的蒙脸人。

“打听清楚了,那个搬我们猪的女人就住在前面那个屋子里?”打头的那个说。

“对,就在那,听说还是个女知青,一个人搬出来住,正好下手!”

“呵,这可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她叫咱周家屯丢了大人,也别怪咱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最后那个还有些谨慎:“但我看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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