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到的女人身上的。
群友们还互相分享过教程:这种东西用在酒吧刚认识的女孩身上不保险,现在的女孩在外面都很警觉,酒吧认识更不会喝你送的酒。
离开视线的饮料和酒水,她们也很少会碰,你要是劝了,更容易露馅。
用在“相亲女”的身上最保险。
约一个咖啡店,找准机会往对方的杯子里面滴上两滴,趁人半昏迷的时候把人带走,两人一起来的,要是谈话的氛围热烈一点,周围肯定没人怀疑。
群友说:就这些出来的相亲的女的,都恨嫁,出了事也不敢在外面说。
新闻里都报道了,最厉害的那个拍了一百多个片呢,那些女的根本就不知道,有些知道了也根本没脸报警。
越看新闻里的“听话水”,他就越是心痒难耐,线上肯定是搞不到了,他就想线下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给他碰着了。
男人冲白渔微微一笑:“行,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多少钱一瓶?”
白渔看到男人头顶无数个黑色的泡泡,有些泡泡里的她能看懂,“下药”“迷晕”;有些泡泡里的她看不懂,“熟妇”“学生妹”。
这些泡泡都差不多大小,分不出他更想要哪一个。
其中有一个黑色的泡泡,越变越大“相亲女”。
“老板,只要东西值,贵点就贵。”男人又冲白渔笑了笑,等明天老婆出差,他就出去找找刺激。
笑得白渔眼睛都快瞎了。
他大概是觉得他自己长相端正,以为他笑起来很“迷人”呢。
白渔忍不住怒气横生,三股叉不断想从她衣袖里钻出来,一叉子在这人脸上戳三个窟窿眼儿!
白渔看了一眼店堂正中挂着的《营业须知》。
中间那行字加粗放大:不许殴打人类顾客。
可有的时候,真的不是她主动想殴打人类,她上次打人,打的是个想买药给老婆吃的男人,想让老婆生产的时候大出血,这样他就能娶高官的女儿。
她妖性难改,打就打了!
白渔瞥一眼单面玻璃窗,要是只有叶飞光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假装没看见。
……
张道真在玻璃后面气得差点原地升仙,什么听话水啊,这人不就是想买迷奸药嘛!她现在就想揍这人一顿!
龙虎山斩妖除魔,这种人面兽心的,她来替他除一除心魔!扬一扬龙虎山的威名!
张道真拳头握得死紧,简小福赶紧低声提醒她:“天职人员无论是执行天务还是非执行天务,殴打人类都是违规的。”
“我们可以说这男的鬼上身了,找根桃木枝,狠狠抽他一顿帮他驱魔,怎么样?”
这样不就合理合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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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真和简小福扭头看了眼贺正司,目光里有试探,有兴奋,还有闪着光的正义感!
以前是他们不了解贺正司,现在他们了解了,贺正司是心软的天务员,肯定会网开一面的。
“不行。”贺寻目光依旧严厉,他刚说完,乖乖的长毛尾巴就从他头顶垂到他脸上,蹭了他一脸猫毛。
贺寻伸手扒开挡住眼睛的猫尾巴:“密切关注,马上报警。”
打这人一顿只是暂时解决问题而已,杜绝犯罪还是得把他抓起来。
……
叶飞光穿过这三人一猫,他没有变化外形,直直走到白渔的身侧,从百眼柜里取出一只水蓝色的琉璃小瓶。
在男人的眼中,这个小瓶子子会是他在微信群里见过那种,市面上最常见的蓝色眼药水瓶。
白渔不情不愿:“不觉晓,一次一滴,没有任何副作用。”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玉京堂没有副作用的药。
叶飞光把药瓶递给男人。
男人却没急着接过药,他上下扫了一眼叶飞光,长成这个样子,一定有很多女人倒追吧?根本用不上听话水吧?
白渔看见他盯着叶飞光,心头警铃大作,难道这个恶心的男的人不光喜欢女人,还喜欢男人?
她一个箭步挨到叶飞光身边,男人看了他俩一眼,露出恶心的神情,他赶紧低头掏出皮夹,甩出一叠现金。
为了不留下支付凭证,他提前准备好了的。
拿着药瓶走出店堂的时候,男人忍着恶心回头看了一眼。
白渔牢牢握紧了在袖子里不断震动的三股叉,这个人她记住了,等这群天务员一走,她必须得揍他一顿!
叶飞光看白渔拳头紧握,一脸义愤的模样,安抚她道:“放心,咱们紧盯着他,只要他用,就逃不掉。”
白渔哼的一声变回原样,跟着猛然凑到叶飞光颈边,在他襟前深深吸了口气,她都快被臭死啦!
只是吸一口还不足,又盯着叶飞光的脸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才觉得心神舒畅。
玻璃后那三人一妖没来得及回避就瞧见了这一幕,猫妖看见白渔吸叶飞光过肺更吃惊了,不是只有奴才才会吸主子吗?
只有叶飞光,被白渔一吸,目光乌沉沉看住她,一把攥住她的指尖,将她带进药库。
第69章 药生香拍着尾巴逃走
玉京堂前铺后院,天井两侧一侧是白渔的屋子和叶飞光的书房卧房,另一侧是间药库,窗外四周皆是荷花池。
药库也分成两半,一半放着白渔收罗来的各种药材和已经制作完成的药丸药散,一半用来收玉京堂这些年的账本。
临窗一张竹制书桌,桌上罗列摆放笔墨纸砚,角落里还有一张湘妃小竹榻。
叶飞光初来乍到,刚迈进玉京堂的门,就见药包散落满地,账本书页东一张西一本,铺满了整个高木柜台。
身着雪白纱衣,散着乌发,仙女模样的白渔将双臂一张:“看,这就是咱们的药铺!”
叶飞光站了片刻,要不是看到白渔脸上炫耀的神情,他会以为这间店被土匪打劫过。
他新当鬼就不食香火蜡烛,没日没夜干了好些天,终于收拾出这间药库来,这张小竹榻却是叶飞光给白渔预备的。
前有几百年理不清的烂账,后有掌柜还在不断制造新烂账,不赶紧收拾出来,叶飞光根本阖不了眼。
叶飞光站在新开辟的药库办公桌前,客气问到:“掌柜,请问可有药册名录?”
白渔亮晶晶的眼睛,笑盈盈看着他。
好,没有药册,没有名录。
叶飞光又问:“请问这些,哪些是销售账,哪些是成本账,哪些是库存账?”资金账他就不问了,他已经见识过白渔扎进水里捞金银了。
也不知道她这么个稀里糊涂的性子,是从哪里知道成锭的金子银子得绞成碎块再用的。
白渔依旧是那张笑脸,她虽然知道成锭的金银要绞碎了再用,但叶飞光说的这些,她一个也没听懂。
一身羽纱衣,满脸笑嘻嘻。
叶飞光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