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怪不怪了。
冷死他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家里阿姨已经做好菜。秦骁妈妈自己开了公司,俞可在室友嘴里听到过。
这会儿真见了面,又觉得分外的和蔼,但他还是怂。
秦骁爸爸是大学教授,可能年薪连秦妈妈的零头都比不上,但秦爸爸的工作也有长项,跟着学生一起工作放假,这时间不挺多的吗?
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了饭,俞可吃得有些不消化。
饭菜都挺合胃口的,秦妈妈也一个劲儿地给人布菜,就怕没照顾到他。
秦骁也不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笑了笑,俞可还是小心翼翼。
吃过午饭,在楼下跟秦骁爸爸说了半晌话,秦爸爸文质彬彬,浑身上下散发着正经的文人气质。
俞可自己学渣,跟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胆颤,回答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俞可坐了一会儿听他们一家人说话,最后傻愣愣地又跟着秦骁回了卧室,他又有些慌张了。
头发被帽子盖过之后,显得更加毛茸茸的凌乱,刚刚吃饭的时候他都没注意。
脚上还是那双毛茸茸,因为进门的时候没人让他换。
如果不是这件衣服够厚,他可能直接穿毛茸茸的睡衣出门了。
幸好没有——因为他们家开了空调,俞可一进门就脱了外套。
秦骁说:“喝点银耳粥?我爸叫人做的,说看你没吃多少。”
“我吃挺多的啊。”俞可蔫达达道。
秦骁把人拉书桌前,又把碗放下,“你怕他们啊”
“怕。”俞可满面一言难尽。
不对,万一人家说把朋友领回来了,当时也没说他是秦骁的谁谁谁,可能还是自己误会了。
“你跟他们怎么介绍我的啊?”俞可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