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他挥挥手,让张果和石小川离开。
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石小川不敢置信的看着石大全,不管了,他转头就拉着不情不愿的张果离开了石大全的这栋别墅,两个人的身影立刻融入了黑暗中。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在快要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石小川喊住了张果,“张果,别再这么做了。”
张果低着头,不发一语。
经过这么劳累、紧张又刺激的一个晚上,石小川也没力气去苦口婆心的劝说张果,只是踩了踩地上的枯草,“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妈、你爸想想,他们已经没有你姐了,难道你还想让他们连儿子都没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拖着疲累的脚步就往宿舍走去,走了几步,感觉到后面不对,回过头,就看到张果还站在原地,低着头。
许久,就听到了轻微的拼命忍住却还是微微发出来的哽咽声。
张果在哭。
石小川站在他不远处。
天空上挂着一些稀疏的星星,夜晚快要过去,天空开始泛着微白,天快亮了。
因为这几天一直紧迫盯人,昨天晚上又吹了一个晚上的冷风,石小川一向自诩强健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光荣的躺倒了,第二天早上,头重脚轻,连床都爬不起来,要不是石辰看他情况不对,爬到他旁边看看他的情况,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人发现他生病了。
石辰背着他到了校医务室,开了点yào,本来还打算挂个水,这样好得快一些,却被石小川死命的拒绝了,石小川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针头恐惧症,宁肯大把大把的吃苦兮兮的yào,也绝对不想挨一针。
这场病来得很突然,石小川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却极少生病,大概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一旦生病,那好起来的速度就很慢,比如这次,看起来只是个重感冒,他却连挪动一下身体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病恹恹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医生的意思,如果到了晚上,情况还没有好转,那么就一定要吊水,如果再不好,那就要转到镇上的医院去,这里也就能治一治普通的发烧感冒咳嗽,再严重一点的,那就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