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是外世界的一只穿越狗”,怎么看都是对前者的接受度大一点。
他后者都能接受良好,前者自然也能接受。
“目前你只有录音证据吗?”
“我还知道谁是买家,但对方也没承认。”
“够了。”
“啊?什么够了?”
“明面证据够了,接下来的隐形证据也就好办了,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吧。”
时哈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
司清砚挑眉:“专业的事找专业的团队,才能更高效高质的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而我拥有业内顶级的团队。”
“说的也是。”
她对人类法律一概不通,也没有什么相关人脉,就算请律师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虞家,说不定律师还会被虞家收买,来个里应外合偷她证据倒打一耙……
但如果司清砚出手的话,那就是另一个层次了。
虞家对上司家。
前者不堪一击。
时哈不是那种“不,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自己完成!别管我!我是骄傲的,我不需要其他人帮忙!”的古早文励志坚强女主。
有更高效还轻松的办法,她为什么不要?
“好,那这件事我就全权委托你来办,一切费用先记你的账上,后面完成后找我报销就行了。”时哈走到他的身旁,领导似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小司,好好干,这事你要是干好了,我的位置就由你来坐!”
矜贵的男人朝她微低下头:“是,时总。”
“小子很上道嘛。”时哈享用地点点头,“走吧,我请你去吃宵夜。”
“就穿这一身吗?”
时哈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这套黑白色工作装,又耐脏又舒服:“怎么了?嫌弃我?怕丢脸?”
“那倒不是。”
“那就走吧,今天姐请客,随便吃!”
二十分钟后,路边大排档。
时哈刚坐下来每几分钟,便受到了身边不少顾客的热情呼喊,倒不是被认出来了,而是——
“服务员,来两盘花生。”
“服务员,一箱冰的勇闯!”
“服务员,我们的烤鱼怎么还不上啊?还要多久?”
“服务员……”
时哈:“……”
倒也不是不能当,但老板不一定会给她开钱,她不能白干。
她抬眸,眼睛极尖地瞥见对面男人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极淡笑意:“?你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是吧?”
“我提醒过你了。”
时哈抿唇:“……”
“对不起,是我故意的。”虽然不一定是他的错,但他认错很快。
“我懂了,你小子喜欢制服诱惑?!”
司清砚挑眉,
指的是“让人容易幻视路边大排档服务员”的制服诱惑吗?
“罚你等会儿给我剥虾,然后喂我。”
男人微愣后点头,嘴角翘起极小的弧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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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
饭后,两人对今晚的夜宵都很满意。
时哈吃得很饱,司清砚也是。
大排档夜宵街旁边是一条穿城而过的小河,路旁是碧绿常翠的垂柳,枝条被夜间微风吹起,迎风摇曳、婆娑起舞,刚好将两人与马路外喧嚣通明的世界隔绝开来。
自成一个独属于两人的世界。
时哈原本正欣赏着倒映着灯光的水波粼粼的河面,耳边忽然传来男人轻声的询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她扭过头盯着司清砚,有些意外,“这么直接的吗?”
“嗯,所以可以吗?”
“可以。”
下一秒,时哈感受自己的右手被一股微凉的触感包裹着,不知道是她太热还是他太凉,肌肤交触的那一刻,下意识地微颤了下身子。
她有些不习惯,挣脱了那只大手。
男人微顿,歪着头无声询问。
时哈又拿起他的手,把玩了两下——司清砚的手无疑是完美的,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微圆的指甲如玉石般圆润泛着光泽。
是握起来很舒服的手。
当然,被他握着也会很舒服。
她将他的手指微微掰开,对着自己的手掌扣了上去:“我比较喜欢十指相扣这种牵法,你喜欢最好;你不喜欢的话,我希望你适应一下。”
她神情泰然自若,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儿。
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相握。
温热与微凉交缠,渐渐融在了一起。
“我喜欢的。”
司清砚极轻极轻地,轻笑出声。
笑声好听到时哈耳膜微颤,耳朵都酥酥麻麻的,心尖也像被什么东西搔了一下。
-
半个多小时后,时哈忽然停了下来,仰头盯着男人俊美立体的侧脸:“亲亲,我累了……”
“上来。”
“嘿嘿。”
时哈一跳,牢牢挂在他的背上。
原本她还非常正经地保持着脑袋向前的姿势,但没过几分钟她就垂下脑袋,用溜圆溜圆的毛茸茸瓜包头去蹭着男人的修长脖颈。
脑袋蹭了不够,还要把脸凑上去贴贴。
没过多久,她又用鼻尖上下左右地揉着男人微软的耳垂。
“亲亲你好香啊。”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用她颇为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就是——
去雪山之巅晃悠个几圈,遇见棵雪松,然后趁树不注意的时候给它一掌,树梢上的雪簌簌往下落,那种弥漫在空气中清新冷冽的气息。
消融的冰雪,清澈的雪水流过渠沟,明亮又干净。
是她很喜欢的味道。
香香骨头被小狗抱在怀里又舔又蹭,白玉般的肌肤上很快染上了一片红意。
大概是有些困了,时哈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依赖:“亲亲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都睡不着,很晚才睡。”
“玩游戏玩的?”
“才不是!我是睡不着才玩游戏,不是玩游戏才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因为没有你,我感觉自己好像习惯和你一起睡觉了。”
男人脚步微顿,忽而轻笑:“你对我上瘾了?”
“那你对我上瘾吗?”
“上瘾,所以你呢?”
“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就让你失眠了么?”
时哈没说话,而是又蹭了蹭他:“亲亲你耳朵好红,像石榴,我可以咬一下看看甜不甜吗?”
“现在还不可以,成熟了才可以。”
“好吧。”
但司清砚的耳垂实在是太红了,鲜艳欲滴,什么都想吃一吃的小狗有点馋:“那它什么时候成熟?我什么时候可以咬?”
“恋爱后。”
时哈不说话了。
虽然她现在有点困,但她警惕得嘞!(机警地竖起小耳朵)
她又喃喃道:“你要回家吗?要不我们两个去开房吧?或者你去我家?”
“嗯?”
“我的意思是只抱着睡觉,就像我们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