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子墨一脚踢出去,把她踹趴下,嗯……这么些年,原来学的防身术没就着酥饼子吃下去。
她命令苏培盛把耿氏架起来,耿氏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这第一巴掌是打你以下犯上,看见侧福晋不行礼,你这是想挑战谁?第二巴掌是打你打扰主子休息,主子爷还昏迷着,你竟然敢高声叫嚷,你不想活了自己去死,别拉着别人一块。”伊子墨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着。
然后抬起手——
“啪!”
“这一巴掌是打你胆敢胡乱行事,大冷的天让爷吹冷风,你这是要爷的命!”
“啪!”
“这一巴掌是打你不好好伺候主子,主子爷身上都快馊了你闻不出来吗?”
“苏培盛,给我把耿氏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随便出入,有谁敢反对,一律杖毙,她不会管教下人,我来管!”伊子墨打的手都疼了,才将将解了恨。
这是拼着命要让她做寡妇呢,有没有脑子!
“你胡说八道!”耿氏被打得头脑昏沉,还不忘赶紧反驳,她怎么可能故意害四爷呢。
她这都是从现代学来的啊,这时疫就是流行性病症,煮醋消毒,开窗通风有什么不对?再说天儿这么冷,给爷洗澡的话万一发烧了怎么办?伊子墨这是要诬陷她!
她完全没有想过,上辈子被家里人宠着,毕了业跟了大佬,都是被人伺候,她怎么会知道怎么伺候病人呢,不过是根据脑海中的一些常识乱来罢了。
反正她知道四爷一定是死不了的,只要都听她的来,不全是她的功劳么,她就没想到她这么一折腾,可能真把四爷的命给折腾没了。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拉走!”伊子墨看见有人抬热水进来,不耐烦跟她多说,挥挥手吩咐。
这次没用苏培盛吩咐,伺候的太监们就利索听吩咐行事了。
且不说耿氏恨得眼睛都要流血了,等一木桶的热水搬过来以后,伊子墨试了试,往里面填了一些凉水,实际上这些凉水都被她偷偷换成另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