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岑方启,所有人都反对他。
岑方启知道了他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表示不理解,并给了他一巴掌。
现在他的半张脸都是肿的。
“哦,那你就比她更坏。”
岑尽白像是随口说的。
Zero不哭了,从后视镜中看岑尽白,他坐在阴影里,脸白得醒目,但是他的半张脸带着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但是Zero不敢问。
他想起方芝和舒颜的聊天记录……
等车子稳稳停在巷子口,岑尽白下车后说:“明天早上来接我。”
Zero忽然叫住他:“老师。”
岑尽白回头。
Zero的神情有些认真:“你和舒颜姐现在的关系,是她自愿的吗?”
蓝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错愕,难以捕捉,随即又像是平静的海面一样,无波无澜。
岑尽白没有回答Zero的这个问题,转身进了昏暗的巷子。
他的目光平静地掠过还在卖淀粉肠的女人,清楚地看见她炸肠时手上青紫的冻疮。
女人为了赚多一些钱,不仅卖淀粉肠,还开始卖了其他的小吃。
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
……
铁门被敲响,带着属于夜晚的厚重。
舒颜开门后,一眼便看见他半边脸上的指印。
“你的脸怎么了?”
岑尽白没回答,看着她油光水亮的嘴唇,问:“你在吃什么?”
“炒面。”
“巷子口买的。”
岑尽白皱起眉,在屋内闻到了很重的油和调料的味道。
他不喜欢。
舒颜笑笑,侧身:“你不进来吗?”
岑尽白还是走了进去,即便屋子里充满他不喜欢的气味。
舒颜坐下继续吃那碗炒面,手机里放着一部很老的动画片,看的和吃的都是津津有味。
岑尽白没有靠近她,坐在了沙发上。
他还没有吃晚饭。
等舒颜吃完,将垃圾扔掉,走向了岑尽白。
岑尽白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向她,目光深邃,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他膝盖打开,将她的双腿卡住,像是要将她困住。
舒颜的手摸上那带着红色指印的半张脸,重重地按上去。
第53章 让她数,是第几次
舒颜的手摸上那带着红色指印的半张脸,重重地按上去。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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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尽白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盯着她。
“不疼。”
谁被打巴掌不疼?
“骗人。”舒颜缓缓将手移至下颚,轻轻摸着,手腕上是他呼出来的热气,丝丝缕缕贴着她的皮肤。
“你的脸怎么了?”
她指腹传来的温暖让他生出眷恋,岑尽白忍不住蹭了蹭。
舒颜感觉现在像逗弄某种危险的动物。
她的指尖都是颤的。
岑尽白的肩膀沉下,手不知何时在她的腰臀相间处,是极其放松和臣服的姿势,但是仰头看她的眼神是极具侵略性的。
昨夜她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间,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舒颜只好伸手将他的眼睛捂住,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煽动,带来一阵痒意。
“岑尽白,你睫毛好长呀。”
“比我的长好多。”
“那送你。”他说。
舒颜将手放下,蓝色的眼睛睁开,浓黑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不自觉地带着柔软的笑意看她。
即便头上戴着纱布,即便半边脸上戴着指印,但仍是好看的。
舒颜作势要去亲他,想起自己刚刚吃过他不喜欢的东西,又停在半空。
身后他的手已经开始抖了。
舒颜笑了笑,亲向了他的眼睛,表达自己的喜欢。
然后从他的腿间退开:“我要去学习了。”
舒颜走后,岑尽白眼里的柔意消散,他拿过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放在自己的腿间。
明明只是一个没有欲念的吻。
他像是被她施法了一样。
该把她抓回来的。
……
舒颜回到房间里,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
这是她第二次向他示好,第一次是为了勾。引他,第二次是为了离开他。
大不相同,但做起来都是让人挺心虚的。
晚上十一点,房门被打开。
岑尽白走进来,问她:“学累了吗?”
他的眼里,是还没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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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尽白来出租屋的时间是不一定的,有时候每天都要来,有时候可能隔了两天才来。
他来了就让舒颜吃他做的饭,他要是不来就会让Zero给她带饭。
他还爱上了给她买衣服,成车成车地往出租屋里送,舒颜有些无奈,说屋里装不下了。
岑尽白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让她给他表演换装游戏,蓝眸深邃,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么别的。
他偏爱色彩浓烈的衣服,有时也会买纯到极致的颜色,设计并不裸。露,也不保守。
可能那件衣服,只能凸显她身上的某一处,锁骨,大腿,小腹,脚踝……
每一晚的衣服不带重样的。
那一天晚上,他也只就着那一处欣赏,抚、舔、咬、蹭,无所不用其极。
舒颜觉得这样太过吃亏,在某些他失去理智的间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想让他穿得衣服,哑着嗓子想让他换上。
“想我穿?”
她含着泪点头。
或许是她这样太过可怜,他总是安抚似的亲亲她的眼睛,夸她那一处好漂亮,他的不漂亮,只想欣赏她的。
疾风骤雨让她扔了那件衣服,忘记想要报复回去的心思。
出租屋里的各处,都被铺上了柔软的毯子,以至于她有时候看着看着书,偶然间瞟到某处,总是会被吓到。
因为她记不住,那里究竟是几次。
每次她答不上来,他就会让她故地重游,让她数,是第几次。
岑尽白渐渐操控住了她的衣食住行,她软绵绵的反抗没有用。
他温柔笑着,用最好听的嗓音夸着她,让她可怜可怜他。
像是他期待的那样,最近舒颜实在是顺着他,以至于岑尽白觉得,她真的习惯了他,并会开始——喜欢他?
她会用彩纸折出许多花,羞怯地捧给他,问他喜不喜欢。
让他以后不要再去垃圾桶里捡了。
第一次收到花的岑尽白,面上平静无比。
舒颜笑着提醒他:“不要太用力攥它,是纸做的,很容易就坏了的。”
他只好将浑身的肌肉放松,两只手捧着她做的纸花,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第二天醒来时,岑尽白走了,纸花也不见了。
……
在他打开沉重铁门的那一刻,她会穿上他亲手挑的衣服,笑着问他好不好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