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舒芸一个月的工资。
“舒芸,我们不是说好了……”秋月苓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她没想到,回到家的舒芸忽然说了反话。
“太太,这确实是给我自己买的。”舒芸话语坚定。
舒颜看着自己母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又很快切换到正常脸色。
那抹情绪,恰好被身边看完全程的岑尽白捕捉到。
这场母女间的较量,不,这根本不是什么较量,一直都是单方面的,因为有岑家母子在场,不了了之。
……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舒颜的房门被敲响。
在看到是岑尽白的那一刻,舒颜眼中闪烁着的微光灭了。
“不欢迎?”岑尽白问。
“不是,你来太早了。”才八点,舒芸会来查岗的。
在岑尽白的视角下,舒颜低着头不看他,这让他很不爽,很想攥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但是看着她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鸦羽般的睫毛整齐地眨呀眨呀的,就压下心中的那点强迫。
“想芸姨来?”岑尽白问。
舒颜听此跟警铃一样,抬起头警惕地望着他,他今天换了耳钉,黑曜石般的颜色,将他的气质更加不羁。
舒颜在他的目光中摇摇头。
岑尽白站在门外太显眼,舒颜又赶不走他,只好让他进房间。
他每次来她房间,都是在黑暗中,那时候他只会上她的床,来不及窥视她房间里的其他物件。
秋月苓将这间房装修得很公主,落地窗,奶白色的窗帘,全粉色的墙纸,坠着些闪闪的流苏,桌子上摆着的书,和这间屋子不是很搭。
岑尽白坐在了舒颜刚刚坐着的那张椅子上。
两个人都是话很少的人,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交流的话题,最多的交流就是在床上,他会问她再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快一点还是轻一点。
舒颜是站着的,无法承受他的视线,终于开口:“你来干什么?”
“你说呢?”
他们两个之间,除了那些事情,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吗?
岑尽白将舒颜拉到自己腿上,让她坐好。
“你已经三天没有找我了。”三天都没有跟我说过一个字。
他发现了,只要她不找他,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近她。
舒颜倒是老老实实坐在他的腿上,没有怎么动弹,对于岑尽白的质问没有什么反应,只说:“我们是性。伴侣关系,虽然这种关系不能见光,但是还是要讲究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我不找你,说明我没有需求,你也不用来找我。”
岑尽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有些不解地抬头问她。
“性。伴侣?”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岑尽白的手忽然抚着她的背,像羽毛一样,温柔斯文至极,脸上却又是正经神色。
背上一阵酥麻,但舒颜却仍旧显得乖巧坐在他腿上,轻得跟羽毛一样。
“难道不是吗?”她眼波流转,抬眼对上他克制不住的目光。
“不是。”
“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舒颜的表情有些不理解:“我从没这样说过,我以为这是心照不宣。”
“好一个心照不宣。”岑尽白忽然笑起来,仔细看眼神中有些冷,这是平日里温柔的他少会露出来的神色。
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与她背上的骨肉贴合更加密切。
从她主动吻他的那一刻,岑尽白就将她划进自己的领地,现在她说她从来没有想要跟他在一起过?
怎么可能。
“是分手吗??我不同意。”
岑尽白没有谈过恋爱,他也在思索着该如何界定他们的关系,什么关系最能让他们都接受。
想来想去,大概就是情侣?
亲吻,做1爱,难道不是情侣可以做得事情吗?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舒颜纠正他的用词。
岑尽白暂时不想听她说话,直接堵上她的嘴。
以往的亲吻,他都是很温柔的,带着些让她先适应的情谊,引她共沉沦。而现在这个吻不是这样,近乎于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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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颚被捏住,被人狠狠一扣,吃痛张嘴,他的舌立马就进来,带着些惩罚性质的与她纠缠,横扫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颜颜,还没睡吗?”
舒颜瞳孔骤缩,与眼中满是冷意的岑尽白对上,用力挣扎。
“唔……先放开,放开……”
舒颜有些着急,生怕舒芸忽然就推门而至。
岑尽白理智尚存,将人放开,望着她的眼神像条毒蛇一样缠着她。
舒颜从他身上跳下来,将他推到阳台那里。
“妈,等一下,我把这道题算完,只差一个结果了。”舒颜的声音中带着不可察觉的慌乱。
然后对岑尽白着急小声说:“你先在阳台呆着。”
岑尽白看她害怕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心软,听了她的恳求。
舒颜整理了一下乱了的头发,开门。
窗帘紧闭,房间内只有舒颜一个人。
“算出来了吗?”舒芸端着切好的水果盘,走进屋内。
桌子上确实摆着一本书,上面还有字迹。
“算出来了。”舒颜坐到刚刚两人接吻的位置上,上面还有余温,舒颜的脸有些发热。
都说血缘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舒芸望着舒颜,心中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一切都在正常进行。
“最近学习还顺利吗?”舒芸问。
“都挺好的。”
“不舒服一定跟妈说。”舒芸嘱咐一句,“我去睡觉了,你记得来拿手机,也别学很晚。”
“好。”
舒芸关上门,看了一眼女儿,视线掠过窗帘,关上了房门。
舒颜心中松口气,将关在阳台上的男人放出来。
岑尽白的脸色依旧不好,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冷脸。
舒颜觉得有些累:“实在不行,结束吧。”
“结束什么?”
“这样的关系,感觉挺委屈你的,让你夜晚来找我,还让你躲阳台。”您可是金贵的大少爷。
岑尽白又皱起眉,只是因为怕她的母亲发现吗?
他想了想,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委屈?我不觉得委屈。”
舒颜再次盯着岑尽白看,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
“你是说,你还能忍受?”
岑尽白点点头,带着理解的笑容实在是善意:“我赞同你的想法,是时候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其他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舒颜看着他那张完美得像吸血鬼的脸,觉得自己太过吝啬,以为他要从这里拿走什么宝贵的东西。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
“什么关系?”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