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舒颜没有给岑尽白发信息,因为她觉得自己太频繁了,这东西还能上瘾不成?
但是在晚九点半,舒颜收到了岑尽白的消息:
【。】
只有一个句号。
舒颜回:【?】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舒颜先发制人:
【今晚不做,明天的话,再说吧。】
岑尽白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舒颜回完消息之后,走到床头柜那里,第一层是避。孕。套,那天晚上第一次之后,第二天晚上,岑尽白带来了新的套,一共五盒,舒颜问他怎么了,岑尽白有些苦恼地看着她回答道:
“你在网上买的,很紧,不舒服。”
舒颜站在一旁想了想,向他活泼好动的下。腹看去,似乎认同般的点点头。
确实,她都吃不下,每次肚子都鼓起来了。
她也不应该那么自私,只顾着自己爽,而不给他好的体验感。
想远了,舒颜合上第一层,打开了第二层,那里是前几天快递过来的新玩具,这东西有两个部分,一个是柱状,应该是入体,一个是比柱状小很多的小圆头,看起来应该是要吸什么东西,如果她穿越回三天之前,她应该要搜一下教程才知道这个要要吸哪里。
但是她知道这个是吸哪里了,因为岑尽白每次揉搓那个地方,她都会有很强烈的感觉。
舒颜想,自己应该不需要它了,但是她上手摸了一下,带着螺旋,软软的,还是嫩嫩的粉色,长得比岑尽白那个好看。
舒颜想了想,还是将它留下,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岑尽白的关系,根本不会持续很久。
她将这个,悄悄放在了床底下的一个小箱子里。
紧接着,她手机叮铃一响,舒颜有些心惊地望去,是舒芸。
【对不起啊颜颜,你外婆要手术,再等我三天,等你外婆手术完我就找一个护工,回去陪你。】
舒颜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妈妈,你辛苦了,晚安。】
睡前吃了两粒褪黑素,躺进被窝开始酝酿睡意。
*
别墅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舒颜是这样称呼她的。
门铃按得又响又急,周琴正在打扫卫生,听到这一连串的门铃声赶紧挪动着微胖的身躯,小跑过去:“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穿着黑色皮草上衣和豹纹短皮裙的漂亮女孩,女孩只看了周琴一眼,便赶紧进门,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命令周琴为她找出一双干净拖鞋,换上之后问:“秋伯母在吗?”
反应过来的周琴直起腰,猜想应该是在问秋月苓:“她出门逛街去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í????u???€?n?②??????⑤?????????则?为?山?寨?佔?点
方芝面露遗憾,但妆造精致的狐狸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又趾气高昂地问:“尽白哥在吗?”
周琴被这欢脱的小女孩弄得有些懵,糊里糊涂地回答:“他应该是在的吧……”
周琴也不太确定。
方芝看着周琴,上下打量,嫌弃皱眉,为什么找了一个那么土的保姆?
方芝环抱着胸,大摇大摆地走进别墅,没有回头地说:“我自己去看,我知道尽白哥住哪,你去给我倒杯水喝,我要渴死了。”
方芝上了三楼,她知道岑尽白住在三楼,因为秋月苓之前和她聊天时提起过,整个三楼都是岑尽白的,他要画画,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但方芝忘记了,秋月苓还跟她说,岑尽白并不喜欢有人去他的三楼。
三楼的门从左到右,方芝挨个敲门,没人应答就推门而入。
再敲到不知道第几个门的时候,门开了。
舒颜望着眼前这个看着就骄矜且穿着如此“凉快”的女孩,眼中浮现疑惑,她轻声问:“有事吗?”
方芝惊讶极了,因为秋伯之前跟她说过,三楼就只有岑尽白一个人在住的,但是,这里为什么出现一个女孩子。
她看着长得纯到勾人的舒颜,眼睛里浮现出怒火。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三楼住?你和尽白哥是什么关系?”一连三问,像个炮仗一样。
饶是舒颜的顿感力再强,她也能感受到女孩口气中对她的不满,但是她又有些不理解。
“我叫舒颜,我住在三楼怎么了吗?岑尽白和我……嗯……”说到这里,舒颜皱眉,想找出一个词形容她和岑尽白现在的关系,但是那个词在她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适合说出来。
面前的方芝没有耐心了,这个女孩支支吾吾,一定和尽白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说不定,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呢!
想到这里,方芝打断了舒颜的思考,讲舒颜推到实木门上,走进舒颜的卧室。
她像是一个警察一样,正在捉拿嫌疑人,她先是将房间的布置扫了一遍,一个枕头,但是这并不能打消她的疑虑,接着打开了桌子的抽屉,发现里面全是书本,奇怪地看了一眼站着的舒颜,然后打开了衣柜,看见里面全是女人上不得台面的衣服,方芝舒了一口气。
幸好,他们并不住在一起。
但是接下来,她将目光放在床头柜那里。
舒颜的心提了起来,她想出声阻止,但是这样会更加引起她的好奇心。
她想,要被发现了。
“这位小姐,你要的水。”周琴在这时候站在门口。
舒颜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这位“活泼”的女客人,但是这位女客人的嗓门很大,她在楼下听到了三楼有声音。
太太嘱咐过,轻易不要上三楼,但是周琴想到三楼还有一个柔弱且手无缚鸡之力的舒颜,而那位风风火火的小姐,舒颜是应付不了的,她很担心,所以她上来了。
方芝停下走向床头柜的动作,转身,依旧对舒颜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端过周琴手中的水杯,优雅地喝了几口。
然后说:“你为什么住在三楼?”还是在问舒颜。
方芝的耐心几乎快要耗尽,像是一杯随时都要沸腾的水。
第10章 耳垂
舒颜皱眉思考,如果刚刚的答案不能满足她,那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我是这里请假的保姆的女儿,我在这里借住。”舒颜用两句话,解释了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听完之后,方芝先是对她是个保姆的女儿却住在三楼露出不满,然后表情放松下来,仍旧像一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想:只是个保姆的儿子,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攀得上岑家?
舒颜并没有觉得方芝的到来对她来说是一种打扰,她觉得有些有趣,因为她好像是冲着岑尽白来的,这是她第一次遇见岑尽白的追求者。
周琴试探性地劝这位美丽的客人小姐:“三楼好像不能呆太多人,这位小姐还是下楼吧,太太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方芝看着舒颜淡淡的表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