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与祝福都变作虚幻的背景,唯有纠缠至死方休。
玉虚城中,表达爱意是最无需害羞的事。
不言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鹿鸣是他心尖上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辱他。
游城之后,便是洞房。
喜烛摇曳。
纱帘层层垂下,遮住里头欢爱的人。
不言深吻着身|下的人,鹿鸣有些喘不上气,胸口起伏着,只能在接吻的空隙喘息,身体随着窒息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抬手搂住不言的脖子。
气息不停的在二人口中交替,烛火都变得暧昧。
不言用红绸在鹿鸣手腕上缠了两圈,上举捆到了床头。
鹿鸣还未喘匀:“做什么……”
[怕你跑了。]
不言简单打了个手势。
鹿鸣笑出声:“我力气没你大,个子没你高,如今术法也拼不过你,能跑哪儿去?”
那不言也不放开他,将他凉飕飕的脱了个干净。
红绳也不能浪费。
不言在红绳上穿了一颗夜明珠,重新系在了鹿鸣的细腰上。
他皮肤白,红色很衬他。
鹿鸣故意笑他道:“和尚庙里长大的假秃头,你会吗。”
不言没答他,没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狡猾的神色,俯下身去亲吻他。
半刻之后。
鹿鸣鼻腔里发出暧||昧的气音,被捆在床头那只手骤然抓紧了红绸,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红绸揉攥在掌中,似乎还沁出微微的细汗。
窗外桃花悄然绽放,剪影修长的投在窗上。
鹿鸣瞳孔逐渐失焦,抬着下巴仰起薄汗的脖颈,脚趾勾成一排,床单皱起波浪纹踩在脚下,被绑着的那只手带着劲儿的张开,又骤然攥成一团,抓住红绸。
城中天灯漫天,彻夜未眠。
第二日,鹿鸣睡到日头高升才醒。
他是能再睡会的,但不言把他的肩膀枕麻了。
他睁开眼,又粗喘了一声皱起眉,他身上像是被揍了一样。
不言还睡着,跟个小孩似的让他搂着,枕在他肩窝上。
鹿鸣抱了抱他的大和尚,抬起手指来,从眉头抚到眉尾,落在眼尾的红痣上。
不言眼珠微微转动,抬起眼来看他,想要说话却只发出磕绊的音节。
他忙又闭上嘴巴,打手势道:[这么早就醒了,我枕的你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