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第一个给你送生日祝福的人。”
那是一捧开得正好的栀子花,上面还沾有晶莹的水珠,洁白的花瓣层层舒展,簇拥着里面嫩黄的花蕊。
宋暖栀鼻端凑过去,淡淡的清香沁人,似夏夜里裹挟着蜜意的一阵凉风,令人闻之便心生欢喜。
“真好看。”她高兴地合不拢嘴。
又看一眼沈宴拎着的生日蛋糕,她道,“姥爷已经订过蛋糕了,明天中午去店里取。”
“那就许两次生日愿望。”沈宴说,“这个不一样,我自己做的。”
宋暖栀眼皮一跳,有点不可置信:“你做的?”
“跟着糕点师刚学的,一会儿看看喜不喜欢。”
说话间,两人一起进单元楼。
停在家门口,宋暖栀压低声音说:“姥姥姥爷都已经睡了。”
沈宴:“嗯,我明早再跟他们打招呼。”
打开门进去,宋暖栀给他取出拖鞋换上。
没在客厅久留,小夫妻两个直接进了宋暖栀的房间,关上门。
听说是沈宴做的蛋糕,宋暖栀十分好奇,迫不及待地先去拆开。
爱心形状的蛋糕胚主体呈白绿渐变的颜色,顶部和侧面奶油制成的栀子花朵朵绽放,栩栩如生,搭配嫩绿的叶片和珍珠做点缀,清新自然,简约又不失浪漫。
宋暖栀忍不住赞叹:“这也太好看了,尤其上面的奶油栀子花,每一朵都跟真的一样,确定是你做的?”
沈宴轻笑:“我还会骗你?”
她出差的这一周,他每天都会抽空练习,今天是最成功的一次。
把蜡烛插上去,宋暖栀找了打火机点燃。
关掉卧室的灯,她和沈宴一起凑在书桌前,摇曳的烛光映在两人脸上,宋暖栀侧目,对上男人温柔缱绻的目光。
沈宴伸手摸摸她的发顶:“许愿吧。”
宋暖栀双手合十闭上眼,在心底默默许下愿望。
她许完睁开眼,鼓着腮帮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
室内的灯重新打开 ,沈宴问她:“刚才许的什么愿望,许那么久?”
宋暖栀:“才不要告诉你。”
沈宴瞥见她泛红的脸颊,倏忽间将人抱坐在腿上,愉悦地勾唇:“看来愿望里有我?”
宋暖栀耳尖微热,没承认,也没否认。
沈宴愈发好奇:“许了什么?”
宋暖栀嘴角抿笑,故意使坏地用指尖沾了点奶油抹在他脸上:“就不告诉你。”
沈宴脸颊上微微一凉,抬眸对上她眼底的狡黠,蓦地箍住她的腰肢,把人完全禁锢在大腿上。
屋内灯光晦昧,空气里漂浮着蛋糕丝丝缕缕的甜味,将周遭气氛烘得黏稠。
沈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漆深眼眸仿若幽邃的暗夜,瞳底点着两簇炽烈的火焰,明明灭灭间映出她纤瘦的身影。
宋暖栀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呼吸一滞,心跳跟着有节奏地加速。
沈宴喉结轻滚,俯首凑过来,呼吸急促中带着滚热的温度。
当他的唇快要吻上宋暖栀时,后者偏头躲过去,故意打岔道:“我要吃蛋糕。”
“一会儿再吃。”
“现在就要。”毕竟是沈宴亲手做的,她确实也想尝尝味道。
沈宴用叉子挖了一小块喂给她。
宋暖栀张嘴含住,轻轻一抿,
蛋糕入口即化,丝滑细腻的奶油香甜可口,夹杂着抹茶的清新,瞬间充斥味蕾。
宋暖栀愉悦地弯起眉眼,很好吃。
沈宴又喂了她一勺,里面掺了草莓果肉,更加酸甜爽口。
她肚里的馋虫被勾起:“我还要。”
沈宴问她:“要奶油还是蛋糕?”
“……要蛋糕吧。”
“奶油不好吃?”
“好吃啊。”
“那为什么不要奶油?”
宋暖栀:“我如果说要奶油,你肯定会往别的地方联想。”
她此刻坐在他腿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他有东西立起来了,正危险地戳着她。
如果不是两人此刻都穿着衣服,指不定都被他弄进去了。
这男人有多坏,别人不知道,宋暖栀现在却很清楚。
这时候说吃奶油,绝对刺激他。
沈宴懒洋洋抬眉:“你这是小人之心。”
宋暖栀切了声:“就算我是小人,你也绝对不是君子。”
沈宴挖起一块奶油递过去:“那你吃不吃了?”
宋暖栀偏头抗拒,沈宴捏住她的下巴,把奶油涂在她的唇上。
樱红的唇瓣沾染乳白色的奶油,沈宴的目光瞬间被吸引,瞳孔微缩,原本就炙烈的眼神里,又添了几分难以抑制的汹涌情愫。
“你若不要,我就不客气了。”他说话间呼吸温热,轻轻洒在宋暖栀的脸上。
意识到他的企图后,宋暖栀刚想躲避,后脑勺被他强势扣住。
与此同时,他的唇凑过来,缓慢又暧昧地舔吃掉她唇上的奶油。
当温润濡湿的舌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角,宋暖栀颤栗着瞪大了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惊得心旌荡漾,脸颊灼烫。
等她反应过来要推他时,男人却箍住她吻得更深。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亲近过,宋暖栀轻而易举被他撩拨到,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回应,唇舌间很快弥漫起奶油与抹茶的醇厚与香甜。
她的主动让沈宴无比兴奋,手臂紧紧环住她的细腰,将人更用力地贴近自己,恨不得将彼此揉为一体。
激烈的热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宋暖栀靠在他肩头缓了一会儿,感受到男人不规矩的手,她轻声阻拦:“今天晚上不行。”
这里没有安全措施。
沈宴凑在她耳边:“我带了。”
宋暖栀讶异地抬头:“你带了?”
沈宴取出来,放在她手心:“今天晚上把它用完。”
宋暖栀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他居然带了一盒,是四只装的,还要一晚上全部用完。
关键现在都十二点半了,依照他的持久度,真用完了她今晚还怎么睡觉?
但沈宴大晚上赶过来为她庆生,宋暖栀也不舍得拒绝他。
尤其她也有点想他。
宋暖栀觉得用不用完可以后面再商议,先催促他去洗澡。
这里没有沈宴能穿的衣服,宋暖栀给她拿了条浴巾先凑合。
等他洗完澡两人上了床,宋暖栀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
他身上有她沐浴露的味道,是惯用的栀子白茶,香气淡雅,清新怡人。
当沈宴迫不及待压住她,开始脱她的睡衣,宋暖栀双手抵在他胸前悄声说:“这里隔音不太好,姥姥姥爷就在隔壁,你动静小点,别被他们听见了。”
她身上的睡裙很轻易就被他扯下来,丢在一边。
他身上裹着的那条浴巾也被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