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就是有女朋友,现?在他都分手了,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交往。”
“梁先生那边只让你去靠近他,又没真?让你跟他交往,你还真?上心上了?”
阮兮噘嘴:“不然呢?”
阮总一脸为?难,再次郑重劝阻女儿:“这合同的事也解决了,咱也算拿下梁氏的大项目,但还是不知道梁先生到底要?做什么,你最好还是别挨边。”
“哼,反正我喜欢初皓哥哥。”
周初皓垂首,擦到铮亮的办公室门玻璃倒映出他暗沉的眼眸。
秘书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惊讶道:“皓子,你怎么还没进去?”
周初皓抬头,微微一笑:“这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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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气温渐暖,寒意褪去,虞南星邀孟尘萦出来聚会,她主动询问梁嘉序的意见,称想跟好姐妹见个面。
最近她真?觉得自己像犯人似的,虽然梁嘉序并没有刻意看管她,但她每日?住在璟兰园,没事也不准她乱跑,她也实在想朋友想得紧。
梁嘉序没说同意和不同意,反倒自个儿少见的,组了个局。
地点还是初雪那日?,她跟梁嘉序见面的那四合院。
虞南星是跟边萧一块儿来的,蓦然碰见梁嘉序,她平日?里那e人劲儿瞬间?被浇灭了大半,躲在边萧身后,不敢冒头。
梁嘉序很随和道:“你们聊。”
他主动起?身,把空间?让给孟尘萦和虞南星。
又喊了边萧去打牌,几个人组了个牌局,一伙人围观,孟尘萦和虞南星在包厢角落叙旧。
“姐妹,怎么这么久没跟咱联系了,我还以为?你被灭口了。”
孟尘萦哭笑不得,“没有呢,最近只是有点不舒服。”
“哪不舒服了?是梁公子……”她头皮一紧,小?心翼翼觑了牌桌一眼,确定梁嘉序没看这儿,才?敢小?声?说:“他欺负你了?怎么欺负你的?”
“没……”
虞南星很快被孟尘萦耳朵上的耳饰吸引,“怎么打耳洞了?你不是最怕疼吗?”
“读书那会儿我和晓语怎么撺掇你去穿个耳洞,死活都拖不过去。”
这事儿提起?来孟尘萦就欲哭无泪,满肚子委屈。
那晚被梁嘉序捉着耳朵穿耳洞的情景似历历在目,她心中满腔的不满情绪在作祟,但面对好姐妹的担忧,她也只能尽可能挑好的说。
她语气一副看破红尘,淡淡道:“耳洞总是要?打的,早打晚打都是打。”
虞南星似懂非懂,眼睛盯着她耳朵那耀眼的钻,“不过这对耳饰……”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大家心里都明白。
今天这聚会里总有人舔着孟尘萦,都知道她是梁嘉序亲自带来的人,总是高看一眼,导致她和虞南星的悄悄话时不时被打断。
“嫂子,您不去看看嘉序哥是怎么赢的吗?”
孟尘萦淡笑:“我也看不懂牌啊。”
那人谄笑着哄道:“看不懂也可以陪着嘉序哥啊,您快去吧。”
孟尘萦被几个人推搡了过去,有人特地在梁嘉序身旁按好了位置,众星捧月地把她迎上前,“嫂子,您坐。”
这声?嫂子叫得又甜又响亮,使得牌桌的人都望了过来。
唯独梁嘉序不动声?色,自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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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没说,只漫不经?心摸着牌,唇角却轻微勾起?。
孟尘萦被那些吹捧闹得脸红,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在梁嘉序身旁。
男人看也没看她,淡声?道:“一会儿想要?什么?”
孟尘萦茫然道:“什么啊?”
梁嘉序淡声?:“想要?什么,赢了这一把,我什么都依你。”
孟尘萦心在狂跳,想说,她想要?离开。
但看到梁嘉序冰冷的侧脸,极快浇灭了心头那点燃起?来的火,低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
梁嘉序掀眸看她:“那我按照自己想送的来。”
孟尘萦微不可察地嗯了声?。
她最近真?的乖了许多?,他要?送什么东西,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抗拒。
好像有在尝试接纳他了。
这对梁嘉序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开始。
女孩子脾气很好,又善良,还是得多?哄着,疼着,平时也少吓一点。
牌局正在热火朝天之时,包厢门忽地被推开,有个俊朗的男人拥着一名美?艳的女人进入了包厢。
“阿序,你今儿怎么难得组了局,平日?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说话的男人名叫谭延晋,初雪那晚的局他也在。
孟尘萦对他有点印象,因为?他似乎是整个包厢里,难得能喊梁嘉序为?阿序的人。
听虞南星说,谭延晋也大有来头,听说他们自幼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好兄弟。
梁嘉序的好兄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的那种好兄弟么?
孟尘萦有点怀疑。
还是没忍住连坐了,导致她对谭延晋也没什么好印象。
孟尘萦细微蹙眉,视线从?谭延晋的脸,挪到他身旁那个女人身上。
就这样一眼,定睛认出那张脸。
她整个人僵住。
梁嘉序头也没抬,“请你来了?”
他说话时那股男人间?熟络的痞气,跟他平时不太一样,这幅样子,孟尘萦见的也不多?。
看出来是很好的兄弟了。
谭延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搂着怀里女人靠近:“这不,我不请自来呗,咱好兄弟之间?还用?得着么?”
谭延晋目光落孟尘萦身上,眉梢一挑,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麦了。
有人很自觉让了位,“晋哥,您坐。”
谭延晋摆了摆手,“不坐了,就过来看看。”
这局果然还是梁嘉序赢了。
梁嘉序起?身下桌,牵孟尘萦回沙发?那休息。
谭延晋追过来,笑着给梁嘉序递烟。
他没接,瞧他那猖狂派头,也习惯了,谭延晋轻啧一笑,自个儿帮他把烟点燃了。
那烟直冲孟尘萦过来,她猝不及防被烟呛了下。
咳得脸通红。
梁嘉序把她揽怀里,避开那烟,皱眉道:“灭了。”
谭延晋诧异须臾:“什么时候戒了?”
“让你灭了。”他语气冷冽。
“灭就灭。”谭延晋也没在意,笑说:“阿序,咱聊几句?”
孟尘萦刚一下被那烟冲到,呛得眼泪都咳了出来,眼下实在有点不舒服,她扯了下梁嘉序的衣摆。
梁嘉序扭过头看她。
她那双眸子盈着水光,可怜巴巴说:“我想出去透透气。”
梁嘉序问她:“很不舒服?”
她点头:“有点,我想呼吸新鲜空气。”
梁嘉序要?带她出去,她一急,连忙说:“没事,我认得路,正好也想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