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雅言立即带向南去看了心理医生,至于什么病,向横不知道。反正对他来说,向南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只是向雅言让他和向南保持距离。两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向雅言不常在家,也不会发现。
再后来,向横还是违背了他曾许下的诺言,他开始疏远向南,做起了我行我素的校霸向横。
“向南,听得到我说话吗?”
向横看向南毫无反应,又拿这绳索没办法,心里急躁,又只能耐下心。
“向南,是哥哥,向横。”
“哥哥在这里。”
“……哥。”
向南的眼里终于出现了光彩,向横松了口气。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为什么呢?”
向南的眼睛有魔力,尤其像现在这样,泪盈于睫,向横根本没有办法反抗,轻声道:“我们是兄弟啊。”
向南不解,“这有什么关系?”
“有。”向横又说了一次,“这两个是不能共存的。”不知道是说给向南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向横,我喜欢你。”向南跨坐在向横的腿上,抵着他的额头,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这样可以吗?”
称呼的转换不能代表任何事情,向横不知道此时的向南能否理性思考,又怕让向南陷入疯狂,小心地措词,“不算可以。你平时也会叫我向横,但你也把我当哥哥。这不能解决问题。”
向南认真道:“我没把你当哥哥,从来没有。”
向横哑口无言,只能摆出老一套,“你年纪还小,依赖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