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瘦将自己饿得瘦骨嶙峋,活像两根竹筷子披了人穿的衣服,哪里好看,毫无美感。陆朝朝也瘦,但还未到那种程度,何况她虽然瘦,但肉却长在合适的位置。
他脑中闪过这么一句,紧跟着便想起了不久之前他搂过她的腰,盈盈一握。又想到她的衣裳被水打湿后,白皙的肌肤,与……
谢妄手指不自然地动了动,他掩饰得极好,只当无事发生,将脑海中的画面撇开。
谢谦若有所思地哦了声,愈发觉得弟弟已然被迷得七荤八素,又问:“那她性子如何?是不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那些仙人跳的骗局一向如此,女人扮得温柔体贴,待男人坠入温柔乡,再装得楚楚可怜。
谢妄摇了摇头:“她与温柔体贴沾不上边,娇生惯养长大的,有些小脾气,不过倒也还好。”
世家贵女有些脾气很寻常,更遑论她是天家公主。
谢谦愈发不解,笑了笑:“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难怪阿娘给你相看的那些都没成。”
谢妄再次纠正:“兄长,我不喜欢她。这件事实属意外。”
谢谦仍笑着:“好好好,你不喜欢。听你的意思,你已经确定你们之间的确发生了些什么是么?既如此,你打算如何处理?”
谢妄垂下眸:“我不知道,此事到底是我对不住她,且看她想如何处理。”
谢谦轻叹一声,只觉得十分棘手,看起来这个弟弟已经对人家深信不疑,恐怕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谢谦一时不知如何说了,只好叮嘱谢妄:“你放心,此事我会替你保守秘密。只是,缜之,你一向聪慧,我相信你有你的判断,你会处理好这一切的。只是……若是不久之后,这位姑娘告诉你,她有了身孕之类的,你最好还是谨慎些。”这也是仙人跳常用的招数。
待出了门,谢谦又叹一声,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劝,估摸着他如今说什么缜之也听不进去了。不过他们谢家家大业大,即便那女子谋些钱财,倒只是小事。就怕他这弟弟情窦初开,就受这种蒙骗,对他的心灵会造成不小的打击。
谢谦走后,谢妄还在桌边坐着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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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兄长说什么来着?
有孕?
他眸色一怔,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
他不知道陆朝朝会不会知道,以她的脑子,想来应当也不会记得。都过了这么久了,再喝避子汤也来不及了,若是万一……
谢妄只觉一阵头大。
心里记挂着这件事,谢妄特意在两日后觐见陛下时等到了陆朝朝。
陆朝朝是来千福殿见崇光帝的,没想到谢妄也在。
“父皇……”
陆朝朝声音戛然而止在瞥见谢妄的时刻,他怎么在这儿?
她移开视线,看向崇光帝,“父皇若是在忙,那我去旁边等一会儿好了。”
“无妨,已经结束了。”崇光帝看了眼陆朝朝手边的食盒,笑容慈祥,“朝朝给朕带了什么好吃的?”
陆朝朝笑着打开食盒,捧出其中的碗:“父皇,这是我亲手做的莲子羹,父皇尝尝。”
陆朝朝说罢,看了眼谢妄,这人怎么没一点眼力见,还不走?
岂料下一句,崇光帝竟开口:“缜之啊,来,你也尝尝朝朝的手艺。”
崇光帝说着,拿了一碗递给谢妄。
崇光帝还是想撮合他们俩,谢妄是年轻一辈中他最为欣赏的,他有能力,又背靠谢家,是个不错的归宿 。朝朝若是能嫁给他,待自己百年之后,也不会被人欺负。
陆朝朝撇了撇嘴,无声地瞪了谢妄一眼,若是他知情识趣,就该拒绝。但他一向是不知情识趣的,他接过了那碗莲子羹,尝了一口。
陆朝朝别过头,她知道,接下来他那张狗嘴又要吐出一些难听的话了。
出乎意料,谢妄竟然什么也没说。
陆朝朝侧目看他,不对劲。
谢妄不仅什么也没说,尝过莲子羹后,便告退了。
陆朝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疑惑愈发深。
崇光帝将他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有些欣慰,不过也没多说,怕说多了引发朝朝反感。
陆朝朝留在千福殿和崇光帝说了会儿话,而后才离开。
“殿下。”刚走出来没几步,就被谢妄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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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朝嘴角往下一垮,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破罐子破摔地看着谢妄,等着他开口。
谢妄眸光微低,视线从她唇上扫过,匆匆低了眼。
她今日的唇脂没有很红,只在原本的唇色上盖了薄薄的一层,但显得更水润有光泽,像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似的。
谢妄道:“殿下没有生病吧?”
陆朝朝柳眉轻竖,她不爱听谢妄说话显然不是她的错吧,瞧瞧,这问的是什么话?
别人寒暄问你吃饭了么?谢妄问你没病吧?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好歹像一个正经的问候,但从谢妄嘴里说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声音更是疏淡,真的很像在嘲讽人。
“你是在讽刺我吗?”她不满地开口。
“臣不敢。”
“呵,你有什么不敢的?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陆朝朝没了耐心,不想跟他再拉扯下去,只想有个了断。
谢妄道:“臣只是担心殿下的身子,若是殿下不喜欢,当臣没有问过。臣还有一事。”
他说着,顿了顿。
陆朝朝说:“别磨磨唧唧的。”
谢妄这才继续说下去:“殿下那日之后可曾服过避子汤?”
陆朝朝眉头皱成一团,被谢妄问得愣住了。
避子汤?什么避子汤?她好端端的喝什么避子汤?他才有病吧?
她心里正骂他,忽地反应过来了。
她眨了眨眼,看着谢妄,他好像没有发现那是骗他的?
不对啊,他不是一向自诩聪明人么,怎么连这么拙劣的骗术都信。
不过信了好啊,陆朝朝嘴角漾出一抹弧度:“没有啊,怎么办呢?”
她清凌凌的嗓音从他面前传来,尽管他低着头,看不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却能想象出那模样。
昨日夜里,那双唇曾经在他梦里被他咬住。
第12章
想堵住她的嘴,不许她再笑。……
不同于前些日子那旖旎香艳的梦,昨夜的梦只有一个吻。
在他梦里,她涂着鲜艳的唇脂,眉目微怒,是同他生气。但他记不清梦里为何她与自己生气,左右她总是同他生气的,她气急败坏地叫他的名字:“谢缜之!”
他见她如此恼怒,想着如何哄她莫要生气,也不知怎么,便低头吻了下去。
梦惯常光怪陆离,毫无逻辑。
梦中的他心想,原来她的唇果真如此柔软,她的唇脂颜色鲜艳,味道却些微的甜,丝丝缕缕地钻进他心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