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凤倾还想说些教训她的话，可当他对上她清纯懵懂的眼睛，未出口的话好像突然被堵在喉咙里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眼前的少女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可若是只看她这双眼睛，真的是让人不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凤倾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凤倾深吸了好几口，平静下来，“你，别说话了。”
“唔，哦。”沐轻烟眨了眨眼睛，乖巧点头。
凤倾依旧保持着环抱着她脖子的姿势捂着她的嘴角，手心的柔软触感让他几乎忘了将手移开。
沐轻烟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越看越觉得帅气逼人，压根也不想提醒他松开自己。
就这样，两个人互相凝视着。
第一次，彼此眼中，只有彼此。
“凤公子，凤夫人，原来你们这么早就来了。”
竹雅的声音突然传来。
沐轻烟一愣。
凤倾回神，放开她。
两人均看向竹雅，都只是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眼睛好像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似的，东游西荡。
竹雅是知道他们之前契约关系的人，并且还打趣过凤倾是不是对沐轻烟上心了，凤倾自然会因为方才那一幕被竹雅看到而心虚。
而沐轻烟完全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莫名觉得有点儿害羞。
别看她平时总是调戏凤倾，可当真正被人看戏的时候，出于女儿家的小心思，她还是会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