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本是没变音前的清澈,有了几分酒气,音节跳出,一荡一荡的。说不上有多动听,但也有几分撩人。
叶仙仙摁住他的小奶头,轻轻地转,“热啊,那就把衣服脱了罢。”
脱衣服……虽然他现在胸前都露着,但好歹遮了一点,当着这么多人面脱吗?祁鱼不是没有察觉其他少年注视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还是将系在腰上的布带解开了。
公子,奴的也很大。
带他们进来的管事龟公就有交待,客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定不能驳了客人的意。
想到管教龟公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小倌人,祁鱼在手一个哆嗦后,解的更快了。
至少这位客人不像之前在馆里看到的丑陋粗鄙,声音好听,身上也很好闻。可即便如此,想到即将要面临的,祁鱼心头依然恐惧。
看到祁鱼解布带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贺期清脸上一闪而过的讥诮,很快又转回略带讨好,殷勤的用帕子为眼前的恩客拭去唇角的酒渍。
十三岁,刚开始长毛吧,那根玩意儿也才刚开始变粗,还处于极青涩的阶段,这么巴巴的跑去献媚,真当人家稀罕你的屁股蛋儿?
女人喜欢的,和男人可不同,想卖人屁股,人也没家伙什可以用呀。
正如叶仙仙所料,一个照面,贺期清就看出来,眼前这位年轻的恩客乃是女子所扮。也正因此,本来打算站到不起眼末尾的他,抢了中间的位置。
相比雌伏于男人胯下,更愿意用男性的本物服侍女人,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最好能让她用过一次就丢不开,把他赎回去,便是被置在外头,一辈子见不得光,也比留在这堪比炼狱的小倌楼来的好。
只是他表面的过于急躁,引起了她的不满,差一点就被她拒之房外。剩下的时间,他一定要好好争取,至于毛都没长齐,肉棒也才刚开始长的祁鱼,还是给他让位吧!
“公子要看,奴的身子也不妨给公子看。”
少年云山雾绕般的眼眸瞅着她,声音撩人心弦……叶仙仙心跳如常,骨头却起了层细密的反应。
男人骚起来让她这个女人也自愧不如。
反正这十个少年都已经包下来了,衣服早一点脱晚一点脱,无甚区别。
叶仙仙靠到椅背上,手在祁鱼腰间摸着,示意他继续解,对着贺期清微笑,说出来的话颇为凉薄,“你既想脱,那便脱罢。”
什么叫你想脱就脱,好像他天生就是个喜欢供人取乐的卑贱东西。贺期清默默调整好表情,咬牙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不能出差错。
手放在腰带上,解了起来。
祁鱼看一眼贺期清,加快速度解。
不多时,叶仙仙的怀里坐的小少年祁鱼已经寸缕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