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座位。
曲医生看着这么多人关心卞布衣的姐姐妹妹们,便笑着对那些女工说道:“咱们卞科长家的爱人可是在街道办工作,你们就不用关心卞科长家的姐姐妹妹了。”
曲医生这话一说,让女工人们都对他啐了一口,不知道她们是在没话找话吗?
这让本来招架不住的卞布衣对着曲医生露出了感激的眼神。
这些女工们纯粹是在繁忙的劳动中找到了一个调戏小年轻的乐趣,卞布衣说又不能说,骂又不能骂,还好有曲医生在里面插科打诨。
但是这也让这医疗科枯燥的工作变得欢乐起来。
下午刚刚过半,本应该在办公室的陈副厂长却突然出现在了卞布衣的医疗科中。
只见他此时脸色蜡黄,捂着右腹部哎哟哎哟叫唤得厉害。
曲医生和卞布衣看到了,连忙赶了过去,卞布衣观察了一下,脸色难看的说道:“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
听着急性阑尾炎几个字,不管是曲医生还是陈副厂长都变了脸色,因为几年前他们厂里就有个突发急性阑尾炎的工人死在了送医路上。
“怎么办?”曲医生满头大汗的看向了卞布衣。
这可是厂里的领导啊,要是死在了医疗科,估计自己这个医生也就当到头了。
而陈副厂长则是恐惧的瞪大了眼睛,眼睛猩红起来,布满了血丝。
“卞医生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看着求救的陈副厂长,卞布衣一拧眉头,“曲医生,麻烦你把所有工友们请出医疗科,咱们马上手术!”
曲医生听了,啊的一声,愣住了,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曲医生快速的说道:“卞科长,咱们医疗科不具备手术条件啊!咱们既没有手术的医疗器械,又没有麻醉药......”
就连陈副厂长听完,也是一脸灰白。
因为曾经曲医生说过想给医疗科配置医疗器械,但是被自己给驳回去了。
这不是典型的坑人坑到自己么?
“曲医生,我再次说一声,清人,准备手术!”
说完,卞布衣手下几点,就让陈副厂长觉得腹部的疼痛缓解了一些,陈副厂长一脸惊喜的说道:“我没有那么疼了,是不是我不是急性阑尾炎啊?”
卞布衣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回到自己办公桌下面掏出来东西,看似是从办公桌里拿,其实是从他的随身空间里拿。
里面有一套外科手术医疗器械,这是前俩天签到得到的,卞布衣还想着估计没有用武之地,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去,躺着!”卞布衣指着处置床对陈副厂长说道。
陈副厂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鬼使神差的就在处置床上躺了下来。
而那边的曲医生已经把所有来看病的工友们都清了出去。
等曲医生走过来的时候,卞布衣便用下巴点一点消毒的药水和棉花说道:“曲医生你知道阑尾的消杀部位吧?”
曲医生不自觉的就跟着点了点头,“我知道。”
“好,那你现在便对陈副厂长进行腹部消杀!”
这边躺在处置床上的陈副厂长瞬间吓得哆嗦起来,“卞科长,我这身体不疼了,不是阑尾炎。”
却不想,卞布衣有些不耐烦他的聒噪,只见他拿出来几根长长的银针,走到了陈副厂长面前。
陈副厂长瞬间就觉得自己动弹不了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但是自己的意识却很清楚。
这让他十分惊恐,有心想喊你这是什么妖法,但是发出来的却是“嗬嗬嗬”的声音。
曲医生眼皮抽动了一下,这平时温文尔雅的卞科长动起手来原来是这么干脆利落啊,他突然有些同情陈副厂长起来。
果然,在主刀医生的手下,所有的病人都是案板上的鱼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很快,卞布衣就给自己的双手消好了毒,戴上了手术手套,他一手手术刀,一手止血钳的来到处置床前,对着曲医生消杀的部位便一刀划开了陈副厂长的皮肤。
陈副厂长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块猪肉被切开了一样,他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曲医生看到了,连忙在旁边提醒着卞布衣,“卞科长,陈副厂长晕了!”
卞布衣听了,翻了一个白眼,这才哪到哪啊?做领导不应该临危不惧嘛。
曲医生本以为会看到血肉模糊的腹部,但是这时他惊奇的发现,卞布衣只是开了很小的一个口。
也不知道卞布衣是怎么动作的,很快,就看见卞布衣从里面夹出来一小块发炎的阑尾。
等曲医生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想要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叮当几声过后,陈副厂长的腹部已经被卞布衣缝合好。
这速度,可以称之为喝口水的时间了。
曲医生对卞布衣是惊为天人呐!
要说之前他是对卞布衣的中医功底臣服,那么现在,他是臣服于卞布衣的西医技术下。
曲医生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他觉得是不是自己这些年的努力都学到了狗肚子里,这个不到自己年龄一半的卞布衣卞科长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真是妖孽了得!
卞布衣对着曲医生说道:“曲医生,麻烦给咱们的陈副厂长打两针消炎针,这手术就结束了。”
卞布衣熟练的进行手术消杀,把自己的所有器械啪嗒一声,都合上盖子,放回原位。
曲医生看得是一脸羡慕,卞布衣手里那一套手术器械,是曲医生梦寐以求的。
而这个时候,医疗科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卞,卞小子,你可不要胡来啊,那可是陈副厂长!”
此时楚厂长在外边毫无形象可言,又是拍门又是吼道。
他的身后跟着一堆之前看病的工友。
原来在曲医生把工友们撵出去之后,有些觉得不对劲的工友们便去找了楚厂长。
要知道他们医疗科就从没有过给人做手术的情况,这卞科长要是给陈副厂长治好了还好,要是治不好,不得担责么?
很多爱护卞布衣的工友们便直接去找了楚厂长,希望楚厂长能够阻止!
大家想,这总共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怎么都能阻止得了。
“好了,我来打针,你去开门。”卞布衣看着曲医生迟迟不去打针,便有些无奈的说道。
曲医生这才如同被释放一般,感激的看了卞布衣一眼,这才去开门。
而卞布衣则是用注射器给陈副厂长打了两针消炎针。
而进来的楚厂长看见卞布衣只是给陈副厂长打消炎针,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没动手就好没动手就好。”楚厂长难得掐着腰,不顾形象的说道。
这一路跑下来,差点把自己给跑岔气了!
卞布衣十分自然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