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饭还是馒头?”
卞布衣想了想,说道:“不吃米饭也不吃馒头,咱们俩做点手擀面吧,正好把中午的剩菜当浇头。”
听了卞布衣所说,庄兰兰便站了起来,去拿面粉和面。
看着庄兰兰动了起来,卞布衣便朝外边的煤球炉子走去,从煤球炉子旁边的瓷缸里夹出压火的煤块,点燃。
等煤球炉子完全燃烧起来以后,那边庄兰兰已经和好了面团。
“我来擀。”卞布衣在煤球炉子上坐好水后便冲着庄兰兰说道。
随着几个技能加深,卞布衣的身体获得了强大的改善,目前他的身体状况看着有些瘦弱,但实际上他的力量已经完全超过了现在正常男人的最高值。
前几天他去废品站买破旧木头,那三百斤的木头被他轻而易举的抬上了自行车。
所以在庄兰兰要擀面的时候,卞布衣便洗干净了手过去接替。
大圆饭桌擦干净,撒上点面粉,把大面团分成两个小面团,卞布衣很快的揉了两下,便用七十公分的粗擀面杖擀了起来。
只见卞布衣擀开、卷起、抖开,把一大张圆薄饼卷在了一起,拿起菜刀刷刷刷切成了筷子粗细的面条,再撒点面粉一抖搂,前后也不过两三分钟。
看得旁边的庄兰兰是一脸敬佩。
“布衣,你的面条擀得是真好。”庄兰兰说道。
卞布衣把面条抖落在簸箕上,把另一个面团如法炮制的也切成了面条,便对庄兰兰说道:“那是,你去把锅上蒸的饭盒都拿下来,把帘子也拿下来,我这就下面条。”
蒸菜的香味已然从卞布衣家飘到了前院,很多人家已经就着香味开始了晚饭,只有那暗处的老鼠在伺机想着淘弄点粮食。
面条被下入滚烫的水中,水瞬间变得浑浊,卞布衣拿着筷子搅动,便把锅盖盖了起来。
而这边庄兰兰已经把饭桌上的面粉清理干净了,多的面粉被装回了面袋子里。
“就等着你的面条了。”卞布衣一回屋,庄兰兰就拿着两个大海碗对他说道。
“很快,不要着急。”卞布衣笑笑。W?a?n?g?址?f?a?B?u?Y?e?ⅰ????ù???ē?n??????2???????ō??
就在此时,卞布衣家门外响起了孩子啼哭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
“谁呀?”庄兰兰疑惑的问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婶子,我妈让我给布衣叔送点花生米。”外面传来草鞋的声音。
卞布衣听着这声音,翻了个白眼,拉住了打算出去的庄兰兰,“你别去,我去。”
说完,卞布衣就走去打开门,微微露出来一条缝,探头一看,就看着草鞋领着他的三个弟弟妹妹站在自家门外,最小的头花还在干嚎。
而草鞋的手中端着盘子,盘子里有十几粒花生米,粒粒可数。
看着卞布衣开门了,草鞋吸溜了一下自己的鼻涕,咧嘴笑着说:“布衣叔叔,我妈说让我给你送盘花生米,你让我进去呗。”
看着那盘花生米,卞布衣心里觉得腻味,这可是吴寡妇惯有的计俩,用一盘花生米换王春光桌上的卤肉,他有幸见识过几次,这花生米是好拿的吗?
放这些孩子进去,就犹如放了蝗虫进来,蝗虫过境寸草不生,那自己家这晚饭是吃还是不吃?
想到这里,再看看草鞋那黑油油的小手,卞布衣把门缝更缩小了一些,“我谢谢你们啊,拿回去吧。你们家有好吃的也不容易,我不爱吃花生米,王春光喜欢,你们要送就送王春光去。”
说完,啪嗒一下就关上了门。
后面草鞋再敲门,卞布衣也不搭理。
庄兰兰此时已经把手擀面出了锅,疑惑的问着卞布衣:“布衣,怎么了?”
“没什么,咱们吃晚饭。”
不想提那腻味的一家,卞布衣拉住了庄兰兰,不让她搭理外面的敲门声。
两人把饭碗里的菜往手擀面上一拌,便吃了起来,虽然菜是剩菜,但是油水足啊,庄兰兰吃的是满嘴流油,卞布衣吃着劲道的面条,也是十分香。
草鞋看自己往日在各家施展的计俩居然遭到了闭门羹,有些茫然,只能领着弟弟妹妹们跑回了家。
瞎眼婆婆听着声音是一脸喜色。
“乖孙,快,把你要回来的肉给奶奶尝尝。”
不想草鞋把盘子往桌上一放便哇的哭了起来,“没有,那书呆子都不让我们进院子,我们怎么拿啊?”
看到瞎眼婆婆怎么教导自己的儿子敲门去抢人家的饭菜,吴寡妇也不管,她只是一个劲的心烦,以后自己家估计再也不能用缝纫机赚点小钱了。
要知道,这附近几个院子里的缝缝补补,因为有缝纫机,她没少接活,多的不必说,三五块是有的。
给自己家添十斤棒子面也是够的,如今庄兰兰家有了更好的缝纫机,那帮人肯定就去他们家修补衣服了。
心思变转,吴寡妇听着子女的哭声,眼前一亮,就见着她一甩手帕,便嘤嘤嘤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跑到了院子里。
这一下,倒是让瞎子婆婆和草鞋他们愣住了。
这是要闹哪出啊?难道自己哭还把自己娘给弄哭了?
计老根媳妇看着吴寡妇跑出来,不由得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这寡妇又要作妖了!”
计老根想抿一口酒,不想一呲溜,味道不对,这明显不是自己的虎鞭酒。
“你管她干嘛?他娘,你怎么给我把酒换成一毛烧了?”一毛烧不是不能下口,只是对于喝惯了泡酒的计老根来说,一毛烧味道差了很多。
不想,听着这话的计老根媳妇嘿嘿乐了起来,“不喜欢一毛烧,那我给你买二锅头,你以前喝的那是酒吗,那是钱,我早就五十块钱打包,把你那些瓶瓶罐罐全卖给庄丫头了。”
计老根媳妇想着自己过两天能拿着十块钱去贴补自己家的闺女,心里美滋滋的,不想计老根瞪大了眼睛。
“你个败家娘们,你给我说卖了多少钱?”计老根说着就跑到自己家地窖去。
只见自己家的一坛子虎鞭酒和一坛子虎骨酒都不翼而飞,只留下两个坛子压过的痕迹。
“哎呀,你个老娘们,你怎么那么虎,我那东西可以来回泡的!”计老根拍着大腿,骂着自己媳妇。
但是显然,自己媳妇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你那泡的酒根本值不了几个钱,那个什么鞭,那个什么烂骨头也没见虎虎生风,喝了也是浪费,还不如换点钱改善改善家里。”
听到媳妇抱怨,计老根底气不足的说道:“那你也得跟我说一声啊,我好卖给好价钱。”
不想计老根媳妇对着计老根嗤之以鼻,“你是卖给老谷家两毛一杯,还是卖给老钱家,卖一杯搭一杯?要照你这个卖法,两坛子能卖十块钱就不错了,能吃几顿肉?”
计老根想说自己家媳妇鼠目寸光,自己那是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