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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来吗?

这样搞得他们同僚之间关系很尴尬。

再者,张公可是陛下眼里的红人呐,谁敢对张公有意见?

那是不要命了吗?

张说把周围人看遍了,又把视线放在天幕上。

且看天幕怎么说吧。

【这个团体就是看着相当不起眼的士兵。士兵,最不起眼的角色,只负责一些后勤保障和守卫的工作,这样的群体是很容易被忽视的。再说到张说,他是文坛宗师,他的文学素养已经不用再多说了,从和他交好的贺知章、王翰、张九龄,我们不难推测他的喜好,他喜欢文化人。他不仅喜欢文化人,他还讨厌没有文化的人,而士兵恰好就被张说分到了没文化这一类人中。】

张说嘀嘀咕咕。

士兵没文化,难道不是事实吗?

那些没有文化,不懂兵法,只有一身蛮力的人能为国家做什么贡献呢?

寒窗苦读走科举入仕才是正途。

【可以说封禅路上最辛苦的就是这些不起眼的士兵了,别人坐车他们走路,别人睡觉他们放哨,起得最早,睡得最晚,有危险还要冲在最前面。他们被选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受苦受累,光是去泰山就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难道不应该多给他们点钱吗?】

【士兵们都觉得,这不是普通的出行,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封禅大典啊。排场那么大,无论什么都是顶配,给他们多发点工资应该不困难吧。】

【但张说是怎么操作的呢?张说给他们每人发了个勋官。这勋官如果放在唐初,还能有点作用,能获得一部分优待。但这个勋官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名誉性的头衔,没有优待,不会升官,更没有钱。这就和小学的时候获得的那种什么“XX之星”的奖励一样,没什么实际用处,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鼓励了吧。】

[我真的会笑。]

[代入自己已经开始生气了。]

[这和我们公司年会的那什么优秀员工一样,又不加薪又不升职,没用的奖状。]

[这一套放在小学也就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的,谁在乎那点鼓励啊。]

[发钱,能不能发钱,两百三百不嫌少,五百六百那更好。]

离李隆基远一些的随行士兵中已经引发骚乱了。

“我们只能得一个勋官?”

“我是奔着钱来的啊?要跟我在京放哨一样的钱,谁累死累活来这里。”

“一来一回就两个月。”

“不知道天天在忙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么累是图什么。”

“现在天幕已经说了这件事,也许不会再只封勋官了。”

天幕话至于此,张说仍旧没有把士兵们放在心上。

他当这个庞大的团体是什么,原来是士兵。

既天幕说只给勋官会招记恨,那就换成钱吧。

不过是小小的士兵,怎就值得天幕单独把这件事给拿出来大讲特讲。

张说不以为意,只是把勋官换成钱这件事放在心上,等封禅结束后换个奖赏。

【大家不要以为只有这士兵记恨张说啊,还有一批文官也因为封禅这件事十分讨厌他。按照封禅的规定,能跟随李隆基一同登顶泰山的人,都会直接升至正五品。】

【这就是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不看你的资历,不看你的能力,只要你有本事能被选到随皇帝一同登泰山的队伍之中,你就能直接升到五品官。要知道,谁在这个名单里,谁就能直接当上五品官啊。那些没什么能力的人,恐怕穷极一生都无法爬到这个位置上。能得到这个机会,和徒手接天上掉下来的大饼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张说一个人就把能跟李隆基爬泰山的人选给定好了,这名单里不是张说的亲戚,就是跟他交好的人,甚至连给张说干活的两个普通小吏都在这个名单里面。】

【张说这波以公谋私可以说是十分明目张胆了,他甚至一点掩饰都不做,明晃晃告诉众人,和我张说交好,就能升官。】

【所以大部分的文官都对这件事怨言很深。】

[张说这以权谋私太膈应人。]

[怨言很重是正常的,张说这是在挑战别人的底线吗?]

[我就说封禅不应该封的吧,这下好了,封飘了两个。]

[李隆基和张说是不是都以为封了个禅自己就牛逼坏了。]

[感觉张说真的以为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再给他一点时间说不定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了。]

张说吓疯了。

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

张说慌张摆手。

李隆基眼神晦涩看着他。

张说“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臣绝无此意啊,后人也只是揣度的随口之言,还请陛下恕罪。”

李隆基沉声道:“随行人员全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安排的人都是你的心腹?以权谋私?”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张说本来就心虚,这可吓坏了他。

张说一个哆嗦,想到了什么,庆幸又害怕:“是臣安排的,但绝不似天幕说的那样全是与臣交好之人,至于小吏便更是无稽之谈了,我如何会让小吏跟随陛下一同登顶泰山呢!”

李隆基沉默看着张说,判断他说话的可信度。

在张说的耳中,李隆基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应该怎么办?

请问有这个想法但是没有把这个想法实施会被判罪吗?

李隆基不再那样信任张说了,吩咐高力士:“把随行名册拿给我过目。”

张说心里清楚名册上的随行人员都是谁,他拿着大袖子擦擦鬓边吓出来的汗水,然后偷偷往张九龄那里看了一眼,眼睛里了感激快溢出来了。

感谢,万分感谢。

今天要不是你,我就彻底嗝屁了!

张九龄也正在看他,点了点头,表示他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

但眼底到底还是有几分担心。

在看小册子的李隆基没有看到张说的小动作,他在专心看着小册子。

这名单看着,好像很合理。

里面虽然有同张说交好的人,但并不像天幕说的那样离谱。

更不存在两个小吏。

李隆基放了张说一马:“起来吧。”

张说松了半口气,剩下半口气松不松,还得看天幕说什么。

【张九龄是中书舍人,负责起草诏书。于是张说就把这份名单给了张九龄,让他按照这个名单起草诏书。但这回一向和张说交好的张九龄都觉得这名单太离谱了。所以他劝张说:“官爵者,天下之公器,德望为先,劳旧次焉。若颠倒衣裳,则讥谤起矣。”“今进草之际,事犹可改,唯令公审筹之,无贻后悔也。”】

【还是应当以德望作为衡量一个人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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