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
“男人还是要有力量感,你男朋友太秀气了,我一直想问,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更喜欢小白脸?”
于卿儿笑。
她是听出来了,这人明里暗里在说聂尧不行,长得太秀气,是个小白脸,这要是被聂尧听到了那可不得了。
真要说实话,于卿儿确实喜欢小白脸,聂尧身上有薄肌,不油腻,很清爽,那些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老腊肉跟他没法比,男人自然越年轻越好,皮肤质感都不一样。
“我不是很喜欢他,他有钱我才跟他的。”于卿儿胡诌。
男人心领神会,给了于卿儿一个“我理解”的眼神。
他给她递上来一张名片,突兀地报出自己的身高体重以及……
“我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一百六,长度十六厘米,我也蛮有钱的。”
于卿儿拿起名片,诧异问:“十六厘米是什么意思?”
男人顿住,突然不说话了。
有些数据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于卿儿想了想,很快反应过味儿来,她的目光从男人的脸上滑至他的胸口,继续往下。
可惜啊,桌子挡住了。
“我不信。”于卿儿道。
男人浅笑,舔了舔唇:“不信什么?身高体重还是……”
“就是不信。”于卿儿也不多解释。
男人看着她,自信道:“要看吗?”
“嗯哼。”
“去我房间?”
“羊入虎口吗?”
“卫生间?”
于卿儿摇头,指着露台一个小角落:“去那里,我给你挡着。”
男人思量片刻,点头。
他太想得到于卿儿了,他愿意展露自己的雄风。
两人站起身,走到露台的小角落,这边没什么人。
男人看着于卿儿笑,于卿儿也对他笑,清凉的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看了就要负责。”男人对她调情。
于卿儿同他周璇:“得看我满不满意。”
按照看了就要负责的说法,她最该负责的只会是聂尧。
男人轻吸一口气,慢慢解开皮带。
“要不你帮我?”他笑。
于卿儿才不想沾手,随便扯了个借口:“我胆小。”
男人浅笑,也不介意,开始下一部动作。
于卿儿一看,顿时长了针眼,她迅速撤退离开,不再做人墙给他遮掩,他这么爱露就让他当大家的面露好了,反正他那么引以为傲。
只是于卿儿今天犯了水逆,她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的聂尧,他站在三米远的位置,手里拿着摄像机,目光冷得像一把冰刀。
于卿儿心惊,暗道不好,刚想走过去认错,身后的男人手忙脚乱穿好裤子,在周旁人异样的目光下,他抓住于卿儿的手腕,目光戒备地望着聂尧。
“你不是不喜欢他才要看我?”
这下好了。
越描越黑。
世界末日要来了。
聂尧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最后落到于卿儿身上,像刀片似的,他在用眼神将她切片。
也不多问,不愿意再看。
聂尧转身离开。
感受到他隐而不发的滔天怒火,于卿儿汗毛竖起,立刻甩到旁边男网红的手,大步追上聂尧。
“阿尧,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有看他,不是,我没有喜欢他……”
“他胡说八道,我没让他脱裤子,他自己要脱,我就是想看他丢人现眼……”
聂尧走得很快,背影清冷,怒气不减。
于卿儿追上去牵他手腕,被他用力甩开。
上了楼,回到房间,聂尧甩上房门。
“砰”一阵巨响过后,房间里两人四目相对。
于卿儿从来没见聂尧这般生气,她有点心慌。
“阿尧,你别生气,我错了。”于卿儿上前抱他。
聂尧把她拉走,怒道:“继续啊,去找别人撩骚。”
于卿儿听他这么说,表情顿了一下,也有点生气了。
不过这次是她理亏,她没有犟嘴。
“跟你解释了,爱信不信。”
“信?”聂尧冷笑:“信什么?信你没让那个男的脱裤子给你看?”
于卿儿:“……”
“于卿儿,你那么爱玩,跟我谈个什么恋爱?”
“我没玩,你别诬赖人。”
聂尧冷睨她,于卿儿坦荡,脾气有点犟。
聂尧颇为失望地点了头,开门愤然离开房间。
于卿儿追上去,对他离开的背影喊道:“你去哪?”
聂尧没回,态度决绝。
他真的生气了,和以往不同,他像是对她失望透顶。
他以前再生气也不会不管她,现在竟
然一走了之,还是在这异国之外。
“有种别回!”
甩完这句话,于卿儿立刻后悔。
她把最后的路都堵死了,他这么骄傲,应该不会回头了吧……
第84章
同度春宵聂尧走后,于卿儿一……
聂尧走后,于卿儿一个人待在房间。
她先是去阳台坐着,看着外面浪漫而梦幻的远处山景,思绪纷乱。
天色暗了下来,远处山景渐渐被夜幕笼罩,一切万籁俱寂。
于卿儿吹夜风有点冷,她走回房间,关上阳台的门,脱鞋上床玩手机游戏,不让自己陷入在情绪里。
离开就离开,她一个人照样自在。
玩斗地主玩到晚上十点,聂尧还是没有回来,于卿儿有点烦躁,目光落在他没带走的行李箱上,她心境安定下来。
去浴室洗澡,又一个小时过去,聂尧仍没有回来。
于卿儿躺到床上,点开手机打开通讯录,在最上面找到聂尧的电话,她犹豫着要不要拨通。
犹豫半晌,她做了决定。
只听电话三声,三声他不接她就挂断,爱谁谁。
电话拨通后,于卿儿静静等着。
“嘟——嘟——嘟——嘟——”
OK,他不接。
好了,她睡觉去了。
挂了电话,于卿儿丢下手机,关灯睡觉。
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小时,于卿儿终于慢慢睡着。
一觉睡到日晒三竿,于卿儿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正中午,七月份的瑞士气候温和,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远处的山景上,给人一种辽阔安宁的感觉。
阳光晒着阳台,阳台上的两个藤椅烫出了温度。
聂尧一宿没回,于卿儿看了看他的行李箱,还在。
肚子实在饿得不行,简单洗漱后于卿儿去酒店餐厅吃饭。
到了餐厅,于卿儿意外地看到了“一走了之”的聂尧,他独自坐在一张餐桌前用餐,安静沉默,慢条斯理。
很奇妙,周围无数个人,无数张面孔,尤其瑞士人一个个高鼻深目,却远没有富有东方面孔的聂尧来得惹眼俊俏,他沉稳冷静的气质让人觉得时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