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守在宇文姝身边，竟完全没有发觉！
楚奕寒冷冷睨了她一眼，“出去。”
声音冷淡，却不怒自威。
素汐害怕的浑身颤抖，担忧的看了一眼宇文姝，宇文姝轻轻一笑，“你先出去吧。”
宇文姝都这么说，素汐便出去了。
可她能看出，宇文姝对楚奕寒的到来一点儿都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
楚奕寒走到宇文姝面前，宇文姝跪到在他身边，给他行礼，“参见皇上。”
楚奕寒坐在大殿上方，没有让她起来，像是审问犯人一样，仔细的盯着她，“为什么不说实话？”
宇文姝知道，他问的是，她明知道素素就是帝国的圣医族的圣女，凌使臣要找的圣女之女，就是苏月桐，她分明早就知道，却没有跟凌使臣说实话，让他无功而返了。
甚至，她还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引他到西陵去。
很大程度的，给楚奕寒解决掉了一个麻烦。
宇文姝柔柔的看向楚奕寒，眼中满是痴恋，她这个素来高傲的人，跪在他面前，宁愿低他一等，他柔声道：“我若说了实话，帝国与东陵，就必然有一场战争了，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