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然觉得……”
微尔抬起头，眸子对着余次，“忽然觉得，有压力，又很自豪。”
“什么？”余次蹙眉，“什么压力又自豪？”
“我是说。”她微微勾唇，揽住了自己一边的余次，“我喜欢的人，有很多的人喜欢，而我呢，应该是喜欢她的人里，最不优秀的一个。”
她声音倒是淡淡的，但余次听到了她声音里，隐隐的落寞。
余次一下就切了一声，拍掉了微尔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抓住了她，“什么啊，说什么呢。”
“你哪里是最不优秀的一个，明明就是最优秀的一个，而且。”
余次按住了微尔的手，然后腾的起身，跟她实现持平，然后又把手拿了起来，端住了微尔的脸。
她强迫着微尔以视线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