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掺杂任何情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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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一些命运后面的故事
莱欧斯利说有人来探监的时候,我人是懵的:“梅洛彼得堡这么人性化?”
“是愚人众执行官。”
我来到梅洛彼得堡的理由成了愚人众和枫丹之间的桥梁,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让我一个外地人承担了纽带的职责,杜绝了我摸鱼的可能性。
我明明只是个香水商人。
来的人是阿蕾奇诺,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带着礼物过来,先是上下扫视了一下我的整体状况,确认我的火焰看上去没有什么变故,才将礼物放在桌上。
“一点小心意,可以配着下午茶吃。”
“你在这里过得如何?”
看不清人的具体,只能看到身上祝福所成的毒火,时常让阿蕾奇诺问一些看起来挺客套的话。她来这里,是一个信号的释放,是愚人众和枫丹方面合作的信号。
“事情很快就会解决吗?”
“会的,你的香水产业不会受到影响。”
“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忘记,在两个副本里,出现的■■■■,我不确定同样的事会不会再发生第三次,自然会主动去扔骰子,去测定命运。
结果我看着我测定出来的结果,只想说这位是典型的阴魂不散。副本里有祂,现实里还有。
枫丹这里的预言,算是法涅斯的自主程序,在鲸鱼对我好感度满值后,他们需要解决的事项理应不会过于紧迫,只要在注定的时刻前找到答案就可以。
但我测定出来的命运,让我对自己的运气表示“……”。
「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么高的参与度了。」
系统测定出来的命运,可以改变我的行动。在参与度80度没有出来之前,我是准备充分发挥人渣的道德的,脚底抹油准备远渡重洋。但它出来后,我为了避开最终战场,决定在这之前全程配合。
道德在人渣身上非常之灵活。
但该说不说,有些事总是逃不掉的,比如最终战场,又比如出现第三次的■■■■。
能够看到命运,就能够利用命运,也免不了陷入观测者悖论。
命运,它究竟是一直如此?还是被观测到的那刻才注定?
灵活的道德在此刻依旧能派上用场,让我不必背负上不必要的心理包袱,可以穷究与自己相关的命运,试图找寻一个方便跑路的时机。
我不想跟人组队下最终战场。
但——
■■■■下场了。
枫丹的危机被添砖加瓦,添砖加瓦的程度是89,这跟当时的须弥让深渊直接开到了家门口的区别,实在是不大,我的脑仁已经在突突的痛了。
想起须弥副本里,四个魔神可以说是全灭的结局,我现在对■■■■的杀心暴涨,已经想到为了以绝后患,要不先将祂干掉吧。
不太好的消息时,祂似乎感知到了我的杀意,系统测定出来的命运里,祂施予的灾祸对枫丹的破坏程度并不高,只会摧毁百分之47的区域。
「目的是什么,祂难道是凭着对枫丹和我的恨意吗?」
「并不。」它笑,「恰恰相反,祂已经足够克制了,对于整个提瓦特而言,祂本是最大的灾祸。」
「此次,祂的目的更多是出于■,对你,或者说是一场考验,祂不想诅咒你。」
「但造成的后果与灾祸无疑。」
「好在,此次只是一场针对你和那维莱特而非枫丹的灾祸。」
系统抑扬顿挫的念着命运的剧本,而我听的满头黑线,是■■■■出现一次就想立即给祂一拳以制止这种命运抵达的无语。
念剧本的系统卡了一下:「祂降临此地,收敛实力,克制自我,原因是,祂怕被你往死里捶。挺有趣的,互动性很强。」
「你的意思是,祂亲自下场了?」
「是的,所以我才说,祂已经足够克制了。」
足够克制吗?
我不觉得。要是真的克制,就不会下场,将原本可以解决的事情,变成针对性很强的灾祸的前置任务,我只觉得祂傲慢,还很烦人。
又有几粒骰子响起的声音,系统已经止不住再笑了:「我说了,祂的互动性很强,高天之上的命运总能窥探到危机,做出一些即时反馈。」
「祂给予了你,当前最需要的东西。」
「什么?」
「一个二连大成功,换取的不翻车的概率增加。你的旅途一直持续下去,会面临越来越多的修罗场,而这位,让测算这概率的骰子变成了百面骰子,翻车的概率大于75,你才会翻车。而以前,是“是”或“否”。」
这可能并非祂的本意,只是系统在测定命运时,捕捉到了祂想要挽救弥补的念头,又恰好,祂亦是提瓦特一部分的命运,于是才有了这样奇特的化学反应。
三位命运,此刻一同偏向我。
至于这位为什么会对我的变化如此敏感,系统的解答是,祂的命运与我纠缠得太深,呈现完全嵌合的状态,祂对我对祂的感受,时时刻刻都会有感应。
「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我只是测定一下枫丹接下来与我相关的命运,却在命运里看到了一位不知名的存在在命运上与我极深的纠葛,算是祂单方面的。
若是从一开始,就有这等纠缠,祂做的那些行为又算什么?算祂自己不好过也让我不好过?
「不是,因为时时刻刻可以感受到你对祂的情绪,祂自然知道怎么做才可以让你更加厌恶祂。」
「祂有病?」
「是的。因为觉得自身一直都在利用你,你的存在就对祂有利,祂便为自己安排了一套从精神乃至物理上的凌迟。」
「等待日后的自己去品尝,但很明显的是,祂现在无法做到,以后可能更做不到。」
「一如娜布。」
「命运安排了娜布,那亦是祂自己相似的命运。」
只是南辕北辙。
一个希望织就我们相爱的记忆,而另一个只想让我憎恨祂。
莱欧斯利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我说被一个很离谱的人气到睡不着。
他靠着门,昏暗的室内和外面明亮的灯光,让他的五官模糊不清,眼睛里又仿佛倒映蔓延进来的光。
“我还以为是喝了茶的缘故,原来不是。”
“这时候,你一般会做什么打发时间?”
他问,声音有些低沉。
“我以前只被闹钟和水中的声音吵醒过。”
“这样的话,那我要不要紧急联系一下那维莱特,或许你们见一面会好点。”
“亲爱莱欧斯利,你要不要瞧瞧你说的什么话,这跟……有关吗?还是典狱长办公室里已经凑不出来一副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