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
“不要!”
瞅着乔锦欢那不高兴的表情,叶迟无奈失笑,“辛苦我家宝贝儿把我带回来。是不是担心了?是哥不好,这回没安排好。”
他只是昏迷,又不是失忆。
这一路发生什么,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能一睁眼就回到家,除了乔锦欢把他给弄出来外,还能是谁?
毕竟他安排的后招,应该只会把他挪到旁边两颗星球上,不会直接回家。
他也怕吓到乔锦欢。
只是没想到她反应那么迅速。
“哼!”
乔锦欢嘴角一撇,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这是真生气了!
叶迟心头一悬,连忙皱着眉“哎哟”一声,“怎么胸口有点疼?”
“哪儿?”
乔锦欢立马翻回去,掀开被子去拨开他胸膛前的衣服。
却是突然被叶迟抓住手,搂进怀中亲了一口。
他宽阔厚实的胸膛正在散发着一股浓厚的荷尔蒙的温度,低沉沙哑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宝贝儿,别气了。哥就是一时失手而已,没下回了。”
抽个时间,得把那家伙给弄死。
叶迟想着。
却突然听得乔锦欢问道:“你跟奎狼的人怎么结仇了?”
“上回他出卖我的情报,我断了他一点财路。”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奎狼的人当然要发疯。
但叶迟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敢动手。
不过……
“你已经查到奎狼头上了?”
叶迟有些诧异的问。
乔锦欢轻哼一声,“不然?等你醒过来交代,奎狼早就转移老巢走了,那还报什么仇。”
“宝贝儿你干啥了?”
“我把G-0109星给炸毁了,保准一个都没逃出来。”
叶迟:???
他瞳孔震惊的低头看向乔锦欢。
啊这……
他家宝贝儿这回气得多狠啊,竟然下这样的重手!
“叶哥,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乔锦欢软声软调的紧挨着他胸膛撒娇。
叶迟:……
稍微是有点。
毕竟按他们的潜规则,没结死仇不至于下这种狠手。
要都像乔锦欢这样,一言不合直接炸老巢,大家还怎么玩儿?
这行走江湖,哪能不得罪个把人呢?
但……
宝贝儿在跟他撒娇啊!
这叶迟哪里还舍得下心去怪罪?
“没事儿啊,哥来处理。”
叶迟低声哄着,“这事儿也不怪宝贝儿,是奎狼的人先对我下手的。我家宝贝儿多金贵的人呐,还被他吓到了……”
叶迟都已经做好,过段时间给“客户”打点折扣封口的心理准备了。
哪知道出门一打听,好像大伙儿对乔锦欢炸掉G-0109星没有半点异议。
再仔细一问……
“你家那位干出这种事儿太正常了。”
“都习惯了。几年前希尔德乐前脚抢你一块儿市场,后脚你家那个不就快把他给打报废了吗?”
“还有张家那个,不也是前些年想打劫你,后脚被你家那个打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还有苏家的……”
有吗?
叶迟都纳闷儿了。
他心想,他家宝贝儿多乖啊,这群家伙怎么张嘴胡说八道呢?
是吧?
叶迟回头,瞧着窗户边儿上教导着叶欢的乔锦欢。
阳光打在她的脸颊上,衬得她是那么的温婉圣洁。
叶迟不禁勾起唇来,“宝贝儿。”
他家宝贝儿就是个娇滴滴的甜妹,外头那些家伙就知道诽谤她!
全是诽谤!
“叶哥~”
乔锦欢闻言偏过头,冲他笑得灿烂而美好。
她手底下还按着一本书。
藏起来的书页上,赫然写着——《深度解析身体所有致命点》!
第482章 :恩将仇报的知青1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任务者乔锦欢(S级)任务评级S,总计获得积分30w。”
018对这种机械性的播报已经丧失了兴趣。
不过很快,它的声音又高昂起来。
“滴~宿主,您的好友暮沉给您发送了一条消息,是否接收?”
暮沉?
乔锦欢眉尾微挑,“什么消息?”
“不知道啊。”
018一边说,一边点开消息,发现对方发送过来一张图片。
它盯着那图片看了两秒,“宿主,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的样子?”
“哦?”
乔锦欢好奇的也看了过去,手指在下颌处轻抚过,“好像……是有几分眼熟,这张脸……”
照片上的男子,并不是暮沉在主世界的那张脸。
那男子,凤眸狭长,半张脸被复杂的血色花纹覆盖,唇红胜血,正睥睨万物般坐在椅子上,指尖把玩着一串……佛骨珠子。
这家伙,谁啊?
还有点俊嘞~
“叮~宿主,他还给你发了条消息。”018说。w?a?n?g?阯?F?a?布?页???????w???n??????????5????????
“说了啥?”
“哦,他问你想起来没?”
018说着很是好奇的看向乔锦欢,“你想起来没?”
想起来啥?
“你问我?那么多小世界的记忆,我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记得住。你呢?搜索不出来?”
乔锦欢这话一出,018就炸了。
“都说了,你之前很多记忆占据太多内存,我删掉啦!我能觉得这张脸面熟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求什么?”
“你在吼我?”
018:……
“没。”
018弱弱的缩了缩脖子,“你自己回忆回忆嘛,这男人挺好看的,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嘶~啧!”
乔锦欢皱着眉半晌,随后顺手一拍018,“走,下个世界。”
018低着头翻了个小白眼。
别以为你转移话题我就不知道。
你丫就是没想起来吧。
好家伙~
这该不会是你在哪欠下的风流债吧?
018腹诽着,不过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把乔锦欢给送走了。
……
乔锦欢刚睁开眼,就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闹声。
“我说乔知青,我刚才说那么多,你也该表个态了吧?这婚你到底是结呀,还是不结呀。”
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着颇具有年代特色的藏蓝色碎花短款上衣,一条黑色长裤,正站在她面前说话。
面容有些微黑,皮肤带着一种长年累月在太阳底下晒过的粗糙感。
瞧着是笑的。
可那眼神,却不如表情那般和善。
这人,对自己有些敌意。
而这妇人旁边,还站着好几个妇人,各个都在盯着她看。
这局面,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