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倒有几分我见犹怜。
但是无所谓,男人女人在他眼里都只是用来喂小蛇的血奴而已。
少年眉目阴戾,冷笑道:“你这命也活不久了,用不着我动手,阎王自会收你。”
她一动不敢动,“那你要什么?”
少年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那玉笛从她精巧的下巴顺下移到了她雪白的脖颈,抵在她喉间。
“瘦是瘦了点,不过你这种病秧子的血,正适合拿来给我喂小蛇,它们最喜欢吃你这种常年以药物补身的人血了。”
盛柠柠听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话,吓得直哆嗦。
“你……你要我的血?”
“嗯?有意见?”
盛柠柠咽了咽口水,那抵在喉间的玉笛冰冰凉凉的,更让她冷的不行。
她颤颤巍巍的道:“你……你切莫冲动。我根本就不够它塞牙缝吧。”
说完话,她又悄咪咪的瞥了一眼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大黑蛇,光那大黑蛇的身形,足足有四五个她那么大。
少年挑了下眉,“你说小桃花呀?它不吃人,只吃牛,你是牛吗?”
“我不是牛。但是……”
她瞪大杏眸,错愕的问:“什么!?你说它叫小桃花?”
少年不悦的蹙了蹙眉,阴恻恻的问:“怎么,你有意见?它长得这么可爱,不叫小桃花叫什么?”
可爱?
那黑蛇似乎听懂人话,听到主人的夸夸,竟高兴起来。
狰狞张开血盆大口仰发出嘶嘶的怪叫,紧接着一个神龙摆尾,瞬间地动山摇。
这地皮随着它的尾巴摆动震了震,动静大到惊起鸦雀四散飞开。
盛柠柠痛苦的闭了闭眼。
这么大一玩意儿,明明生得面目狰狞,无比渗人,他竟觉得可爱?
他那妖冶漂亮的脸上浮起一丝笑,“那你叫什么?”
盛柠柠欲哭无泪:“我叫小樱花。”
“嗯?”
少年屈指轻弹了一下玉笛,笑意渐淡:“若是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就割了你舌头。”
“不要,不要!我叫魏望舒。”
她认怂了,杏眼泛起了泪花,声音变了调,软了软:“望舒可客不可孤,麴生可亲不可疏。”
他眉梢微挑,狭长漆黑的眼冷冷的盯着她。
她委屈巴巴,哽咽道:“我只是解释我名字的由来,没有别的意思。”
他松开了玉笛,冷哼一声,道:“谁问你了?”
虽然面上依旧冷着,可语气明显好了些。
盛柠柠壮了壮胆,伸出手去抓他的袖口,轻轻的扯了扯,娇弱的哀求道:“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让蛇咬我?我害怕……”
少年脊背僵了一下。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水眸中含着泪,眼尾晕红,讲话的语气娇娇软软的,有种惹人怜惜的柔弱模样。
“求求你了,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