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润,阿润!”他是这样着急的喊着,但是沙发上面男人依旧毫无感觉,就这样永远沉睡过去了吗?
轮椅上面的男人显然不相信,仍是不死心的呼喊着,带着撕心裂肺的的痛楚。
陈曦有些看不过去的拉了拉墨言的袖子,示意她去看看。墨言瞄了一眼快要陷入癫狂的男人,眸子暗暗沉沉,最后还是向那边走去。
“我来看看。”
轮椅上面的男人看了一眼墨言,血红的眼睛已经半癫狂,有些固执的拉着南博润的手,不愿意给墨言看。
墨言看了一眼沙发上面的南博润,嘴角扯起嘲讽的笑意,“他还有一线生命,不过,你还这样错误下去,就算是下了地狱,恐怕他也不想见到你。”
“啊——”轮椅上面的男人抱着头痛苦的吼了一声,满满不舍的放开了手,然后挪动着轮椅到呆到一旁,垂下了脑袋,像是深思着什么。
墨言看了一眼南博润,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啊!伸手抹了抹嘴角的白色粉末,淡淡的开口,“只是服用了安眠药,如果救济及时的话,还是有一线机会的。”
“真、真的吗?”男人挪动着轮椅着急的问着。
墨言没有说话,这是斜看了他一眼,此中意思不言而喻。
男人垂头抓紧了南博润的手,苦笑的一声,沙哑的开口,“我知道了,一切错误都由我承担。”
墨言看一眼倚在沙发上面的南博润,又看一眼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得确,这一切错误都因你而起,是时候承担了,潘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