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和波本有一项长期任务”。
“那是不是表示我出去都见不到人?”那样他会哭死的。
“不会,不影响,你出来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说着
很快房间的灯再一次被关上,房间又安静下来。
卡勃耐走了
在门口留下一句
“很快就能离开”。
酒井策有一种自己是被探监的怪异感。
酒井策躺了很久都睡不着。
干脆坐起来打开灯看书。
房间的门这一次被打开。
酒井策扫了来人一眼,把目光放在书上。
白兰地走过来抓起酒井策的脸,捏在一起左看右看,目光扫到垃圾桶的糖纸,眉头紧锁
“你吃糖了?那今天就不能做实验,再关几天吧”。
白兰地说完转身离开
卡勃耐离开,上了琴酒的车
车内只有两个人,很安静。
两个人寂静的一会儿,琴酒开口
“怎么样?”压抑不住疲惫的语气。
卡勃耐把琴酒要问的问题,酒井策所回答的一一复述
也有一些没问到的
“反正他人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了,你到时候再问也不急”。
卡勃耐站在他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卡勃耐手放在门上,犹豫是现在进还是.....明天再回来。
家里也有个麻烦在等他。
比琴酒还麻烦
“哥”
上方传来声音。
卡勃耐抬头看
自己弟弟正在阳台处望着自己。
百加得笑嘻嘻的模样
“哥,你在想什么,这么还不进来,是不想看到你可爱的弟弟吗?”
现在的百加得已经褪去稚幼,变得青涩。
在阳光的照射下,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年。
卡勃耐更加犹豫
他能不能现在找个理由走,明天在回来。
这个笑每次都没什么好事
平时真诚的对他笑,不会笑那么大。
百加得挑眉
“哥,你再不进来,我就跳下去了哟”。
卡勃耐拳头握紧,打开门
百加得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醒来,扑倒卡勃耐。
坐在卡勃耐身上
“哥,柏图斯怎么样了?”
卡勃耐就知道是这样,从来不会问自己怎么样样,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弟弟脑子里只有柏图斯
卡勃耐咬牙,自己问出来
“你脑子是不是只有柏图斯,这么不见你问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