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读别的专业、喜欢别的领域的东西,但如果涉及到了商务行业,他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商业奇才。
别质疑我们狂攻在商业方面的能力。
浅井很快就将这些东西通通打包发给了自己父母,想要再聊些什么, 消息发过去, 对面未读也未回。
这很正常, 二色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申董事在确认二色听他的话留在美国后,陆陆续续送来了许多道歉礼物, 房产、豪车以及其他什么有的没的——东西实在太多,二色干脆托付给了赤井处理。
赤井秀一主修化学, 但辅修的课程中有法学,因此, 能把他当半个律师用。
只是可惜, 这位刚用顺手的生活助理再过两个月就要参军去拿绿卡, 再想要他干下去只能等对方服役结束……不对,对方服役结束大概就要去追逐梦想了。
二色刚抬头, 想去拿咖啡,就因为这个想法停下了动作。
而赤井将罐装冰咖啡摆到了他面前,什么都没说。
他们两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二色在看书,赤井看着电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注意到雇主要拿咖啡的。
“你之后要做什么来着?”
二色问。
“什么?”赤井没有从电脑上抬头,“你是指什么事之后?”
“你参完军之后。”
赤井不假思索地说了自己的安排:“先去弗吉尼亚参加培训,培训之后参加工作。”
弗吉尼亚。
联邦调查局学院所在地。
……原来是个预备条子。
这么想的二色拉开拉环,喝了一口理智补充液,面不改色地回去看自己的书。通常情况下,上岸的人是不允许兼职的,而且就现在这个身份来说,找条子当助理,实在是不现实。
“你呢?”赤井秀一问,他其实不好奇雇主的私事,只是礼尚往来,“从麻省理工毕业之后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
二色道,他有着躺平的资本,而且和黑衣组织既没有血海深仇也没有利益冲突——当侦探,他对推理毫无兴趣,也懒得跟着案件四处跑;当警察,那种工作太累,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
赤井沉默了一下,他忽然又问了:“要不要试试考FBI?”
认真的吗,一个黑二代去当条子?
棕发的青少年对此嗤笑一声,没得到回应的赤井耸了耸肩,不在这方面多作纠结。他们两个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该干的事上去。
…………
【织田作之助:你去留学了?】
【织田作之助:为什么?】
在入学考试之前,收到了织田的消息。
【二色申司:申汉善要求的。】
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织田对那个世界的事了解更多,大概会知道些二色不知道的内幕。果然,没过多久,织田就主动给他透露了些许情报:
【织田作之助:是因为最近他又吃了组织的一些财产吧。】
用吃这个字来形容,感觉那家伙像是什么饥肠辘辘的恶犬一样。更何况,黑衣组织有他能吃的财产吗?
【二色申司:他吃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几个朗姆手底下的情报基站,还要走了一个预备成员。】
【织田作之助:听说朗姆要把那个孩子当得力干将培养,不肯放手,因此和申董事拉扯了挺长时间,不过最后,申董事跟皮斯科合作拿下了。】
【织田作之助:只是贝尔摩德把你的存在上报了组织,因此和当年琴酒一样,朗姆也在找你。】
申汉善好坏一个人啊。
得知了事情缘由的二色面无表情,他拉开冰箱,打算去喝口酒,用那该死的酒精助眠。然而他只是刚拉开冰箱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赤井秀一就回头,用眼神制止他。
二色“啧”了一声,换成了旁边的罐装咖啡,他又给织田发了一条消息:
【二色申司:妈妈的情况怎么样?】
【织田作之助:她没被盯上,之前去你们家看了一眼,一切正常。】
这是唯一的好消息。
两三口就将咖啡喝完,扔进垃圾桶。一抬头,就对上了赤井秀一的双眼。那个男人的眼睛里既没有担忧,也没有好奇,他就只是对二色挥了挥车钥匙,像是突发奇想,问:
“要去兜风吗?”
“……不去。”
二色拒绝了。他宁可在公寓里,再把所有知识复习一遍,准备那闻风丧胆的考试。
赤井秀一也没强求,他自己出门兜风了。
本想趁他出门喝口酒的二色再次来到冰箱前,发现刚刚还在里面的波本威士忌不翼而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谁做的。从不轻易生气的南韩狂攻第一次产生踢人的冲动。
【二色申司:希望你别被交警查酒驾。】
【赤井秀一:不会的。】
可怜的未成年酒鬼深吸一口气,闭掉手机,回归可怕的书本。
…………
赤井秀一参军的前一天,他弟弟希望他转交的信件与棋谱仍旧未到。
因为当时给世良秀吉的地址是二色的公寓,所以,他委托二色对那些东西进行保管,等到一年后他回来时,自己过来取。而公寓的主人没什么不同意的,毕竟只是寄存物件,占不了多少空间。
只是。
“听起来就像是什么托孤场面。”
二色道:“你刚刚说的就像是你回不来了一样。”
这么些日子下来,他们两个对彼此的了解颇深,甚至能猜到对方穿什么底裤——也因此,二色稍微暴露了些自己隐藏在冷淡之下、无人知晓的吐槽役特点。
“只可惜我不是感情片男主。”赤井说,他这个闷骚也不装冷酷了,“所以,拜托你了,我很快就会回来,要是你想我,别给我写信,也别给我打电话。”
棕发的青少年双手插着皮夹克的兜,没有被这一句话动摇。
他们两个除了身形上的一点差距,其他方面反而差不多,路过的人多数把他们当成了兄弟。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戒酒成功了。”
赤井又说,他伸手,把二色脑袋上的鸭舌帽薅了下来,作为更年长的一方,他认为他有资格蹂躏二色的脑袋:“顺带,红色挺适合你的,你可以试试。”
“这话就有点恶心了。”
二色评价着。他将鸭舌帽戴回脑袋上,对赤井秀一让他多穿红色的建议毫不在意。
赤井秀一笑了笑,背对着二色,轻轻挥手,便跟着人潮上了车。
那个在二色人生中留下深刻痕迹的绿眼睛男人就这么消失在大巴车上,像是小说里写的短暂分别。二色站在原地,看着大巴车启动,看着大巴车逐渐驶远了,等到车辆消失在尽头,才回神。
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