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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1 / 1)

的苦。总之没准陈豫景进门,语气更是比平常严厉。弄得文小姐都上手打他胳膊了,秦归如还是没松口。

最后,梁以曦陪着陈豫景一起去住酒店。那一阵两个人都很忙,聚少离多。本来想着秦归如会念在许久没见自己的份上也对陈豫景稍稍宽容,但梁以曦打错了算盘。不过说起来,其实她自己也对那会拍的几部戏不是很满意,秦归如点出来了,她更加难过,去酒店的路上还在翻网上评论。没一会,陈豫景就看她放下手机,在副驾悄悄抹眼泪。

到了酒店,也没别人,一进门,她直直地立在玄关,眼泪紧跟着掉出来。被陈豫景搂进怀里后简直就是哇哇大哭。后面也是一副树袋熊的样子,两手两脚紧紧缠着陈豫景。陈豫景哄不住,只好抱着她在套房里转圈,外间走到里面,里面再转回外间的客厅,跟带着一个随身音响似的,来来回回,前前后后高音起伏。

她哭得沉浸,好像要把这些日子里的不舒心、不痛快,一起发泄。

可越哭越难过,大概眼前得不到的开心与快乐才是最让她沮丧与悲伤的。陈豫景许久没见她,一见就是这样,他便也十分沉默。最后走着走着,抱着她都像在哄她入睡。

一间套房走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梁以曦才哭够。只是她还是抱着他不作声,也不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陈豫景摸了好一会梁以曦的头发,问她要不要洗澡。梁以曦便抬起头望进他温和的眼睛。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发现其实他也变了不少。依旧俊朗无俦的面庞、漆黑深邃的眼瞳,只是容色愈加沉稳,看人的眼神更是,波澜不惊的。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害羞的心情都被哭没了,又或者悲伤的情绪已经淹没了她的正常思绪,梁以曦仿佛万念俱灰,她一板一眼、定定望着陈豫景,半晌张开破锣一样的嗓子,对他说:“我带了情趣内衣,你要不要看。”

其实和直白没有一丁点关系。是她过于稳定了。前一刻袭来的滔天难过,让她觉得这辈子都不会有开心的事发生了,于是说起眼前这件事,就像在播报明天的天气预报,四平八稳得就差配上天气预报的背景音乐了。

陈豫景先是一愣。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谁会用这样的语气说有关情趣内衣的话。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笑容在他眼底揉开,嘴角跟着弯起。

他忍不住笑,瞧着她愣愣的,一度低低笑出声,然后他伸出手指一边用指腹轻柔地给梁以曦抹眼泪,一边去啄吻她湿漉漉的嘴唇,陈豫景低声道,好,给我看看,又问她是什么样的。

梁以曦干巴巴道,就是很暴露的那种,哪哪都遮不住的。语气还挺诚恳。陈豫景笑得肩颤。他搂着她瘦削的肩膀,抚摸她后背的蝴蝶骨,真是瘦了不少,过了会,他对梁以曦说,真的吗。梁以曦点点头,眼眸黯淡,前一刻的悲伤依然在脑子里晃晃荡荡,开口还是心灰意冷,她语气哽咽地说,真的。

那你让我看看,看看是不是这样。陈豫景哑声,凑近不停去吻她的嘴唇。梁以曦就去穿给他看。不过就算反应再不及,等穿上,一个人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梁以曦也反应过来了。短短一秒,她已经脸红得根本见不得人,四肢都有些发软。

直到陈豫景来敲门,问她穿好了没。已经半个小时了,曦曦,他说。隔着一扇门,梁以曦说,哦,那我反悔了。陈豫景失笑。他站在门口,想了想,商量一样的语气,哄她,让我看一眼好不好?梁以曦觉得自己也不能太难为人,明明答应的是自己,便对陈豫景说,那你把灯关了。等陈豫景依言关了灯,她才开了门。

就像童话故事里小红帽给大灰狼开门一样,结局也差不多。梁以曦感觉自己确实被吃掉了。骨头都不剩的那种。陈豫景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落入他眼里瞬间,她就被攥住了手腕,然后抱进怀里。薄薄的衣料确实哪里都不遮,但却很好地勾勒了她的曲线,曼妙至极。

夜晚光线朦胧,陈豫景问她怎么这么好看,她说不出话,感受到他的热烫时,她轻轻喘着气同他说,本来以为今天会很开心的。她还在难过。回过神,陈豫景真是要疯了。他俯身对她说,曦曦,说实话,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他语气近乎急迫。梁以曦愣住,反应过来,红着脸都想骂他了。

眼下,场景重现,陈豫景笑着关了灯。梁以曦听到外间的声音,又对他说,你能不能先把眼睛遮住啊。陈豫景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找来一条干净的领带,给自己利落蒙了眼。

视野受限,其余感官变得敏锐,他甚至能闻到梁以曦身上香水的气息。他太熟悉这种香气了,只不过眼下的熟悉,带上了一丝不可明说的热切。

梁以曦慢吞吞坐到他身上,陈豫景抬手就摸到珍珠的圆润,过了会,他问她,都是珍珠吗?梁以曦嗯了声,科普一样的语气,说,都是珍珠,其实很好看的。陈豫景就去仔仔细细地摸那一颗颗的珍珠,中途一度被梁以曦捉住手腕不让乱摸。

陈豫景笑,停住手,语气耐心又平缓,问她,为什么不让我看。其实也不是不让看,梁以曦只是不想对视。上次的对视,她感觉自己要被他的眼神整个吞噬掉。那种心惊胆战到心都慌的战栗,梁以曦想起来就腿软。于是,她支吾着没说话。

像是能够明白她心底的颤动,陈豫景先是伸手碰了碰梁以曦微烫的脸颊,然后说:“我闭眼,你解下来自己蒙住好不好?”

“总得让我看看吧,曦曦。”他的语气过分温和了,温和得近乎哄骗。

这样也行。梁以曦想。于是,她照做了。后面的情节千篇一律。毕竟公主被骗了之后下场也只有一个。恶龙也好,王子也好,凶残的外表也好,温文尔雅的内心也好,他们都是要吃掉公主的。

陈豫景觉得这类衣服应该可以算作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如果有人反对,那就拖出去杀了。

珍珠圆润,小巧细腻,勾勒在梁以曦胸前,一路盘旋在纤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再沿着脊背纵深,深到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陈豫景捏住一头,问她难不难受。他语气正经得过分了,梁以曦红着脸,说还好。这样呢?他低头去吻珍珠。梁以曦低声阻挠,伸过去的手很快被十指相扣。

结果就是,陈豫景半夜起来满床数珍珠。梁以曦说这件衣服很贵的,珍珠都是最好的。都怪你。陈豫景点点头,说,确实,怪我。他餍足了,好说话得不得了。要是再问之前在办公室生的

椿日

气,那肯定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也没捡明白,两人只好换客房睡,陈豫景说他明天回来继续数。梁以曦笑得不行,只是头一挨枕头,她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不是周末,陈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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