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回正身体,再次迈开腿走了。
纪芯娇愣了愣,完全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刚好昨天她已经能触碰实体了,不再局限于一张轻飘飘的纸张或是叶子,也便没有立马推托。之前手指乃至身体直接穿过物体,她想的是反正也碰不着,拒绝了还能给人一种她很谦逊礼貌的样子,留下的应该都是端庄稳重的印象。
现在能触碰了,席先生也主动提了,她当然不会拒接。
就是吧……她认字还是认不全,有些字笔画太少了,就像是同一个字一样,只是换了不同的写法。
所以她随便翻了几本就兴趣寥寥。
席俨从猫眼处扫了眼来人,上身穿着黄马甲,身侧立着一个体型略大的箱子。
他打开门,签收后,带进来一个纸箱子。
纸箱子约莫长一米六、宽一米二、高二十厘米,得亏席俨身高腿长、肩宽腰窄,这么个大箱子被他拿着他本人也没有显矮,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高贵不可靠近的样子。
席俨侧身放下纸箱子,回身关门后再转回来时,纪芯娇指着他随手放在鞋柜上面的箱子,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那样子,像个刚步入社会什么都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孩子,然后一脸认真求知欲满满地询问他这个前辈。
哦对了,尽管纪芯娇经常调侃自己是老女人,但在席俨看来,这小姑娘才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看都是个孩子。
席俨心中微动,拿起鞋柜上的小刀,对着箱子上缠着胶带的地方划了几道。出现裂痕后,他把小刀放在旁边,用手撕开。
箱子顶部的封印被撕裂,破壳而出的庐山真面目是……好吧纪芯娇也不是很懂。
撕开外面的纸箱子后,里面有一个单独的被折叠起来的礼品袋,礼品袋旁边就是礼物本身,是一个流沙画形式的沙漏。
席俨适时地出声解释:“这叫沙漏,是用来记录时间的。”
纪芯娇说:“哦,就是日晷啊!”
席俨:“可以这样理解。”
纪芯娇:“可是手机不是能记录时间吗?你为什么还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