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普通的才人居然敢对着堂堂凤后质询,换上常人只怕早就怒了,但洛清扬却是轻轻地笑了,他双手搭在座椅两侧,整个人显得很是闲适:“听说荣才人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怎么本宫是为后宫之主,却丝毫不知呢,这皇嗣大事毕竟马虎不得,知而不报,荣才人你可知罪。”语毕,洛清扬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那瓷器落下的清脆声音在整个大殿中显得特别刺耳而尖锐。面对凤后此时的先发制人,荣才人面色不改地道:“是臣妾疏忽了,可能是月份尚浅,臣妾自己也没有确认岂敢上禀,若不然岂不是欺君之罪。”
洛清扬微微颔首,显得很是赞同:“却是如此,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即是尚无法完全确认的事情,自然也就不能随意拿出来说,否则便是欺君,你说是不是?”言罢,洛清扬凌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荣才人,若是普通人早就要在这样的气势下败下阵来打退堂鼓。
“臣妾自然并非空口白牙的指认,秦美人和尚贵人买通臣妾宫中的下人,在臣妾的膳食中下毒,此事乃是臣妾宫中内侍亲眼看到,恳请凤后做主,若是凤后真要一心偏帮,臣妾也只能去找陛下为臣妾找个公道。”
砰的一声,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洛清扬缓缓地在凤座上起身,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但任谁都看得出此时他是动怒到了极致:“你是在威胁本宫!”
“臣妾不敢,只是凤后素来不喜臣妾,既然如此,臣妾也有自知之明。”
两人互相对视,若是撇除身份的差距,在气势上几乎可说是不相上下。
一旁的锦瑟不由在心中暗道,这终究是男人的后宫,男人的手段总是更为简单粗暴,说话也不带绕弯子的,可是有时候也的确更为直接有效。
洛清扬微微扯起嘴角,将目光转向身后:“随云,告诉这荣才人,冒犯凤后,宫规该如何处罚。”
“凤后陛下,臣妾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荣才人打断他的话,毫不示弱地同样逼视着洛清扬,“臣妾受责不要紧,但若伤到了皇嗣,只怕陛下若是知道了也会动怒的吧。”
“哦?荣才人果真有孕了,怎么本宫方才招来御医问询,却得知并非如此呢?”洛清扬冷冽的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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