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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任务:滨海小镇(1 / 2)

避雷:第一个被双性的倒霉蛋出现了,抹布的开头,下章轮奸,注意避雷。

白光再一次差点闪瞎我的眼,我面无表情地等待着这傻逼世界的傻逼系统切换界面时的傻逼动画结束。

「1997……我操你大爷。」

「欢迎来到2号攻略对象的分支任务场景——滨海小镇。请注意,在玩家主线任务进度停滞的情况下,如果分支任务未能一次性完成,玩家将受到惩罚。」

「……」

「现在为您更新分支任务故事背景:您先坐飞机,又坐了两个小时大巴到了一座偏僻的滨海小镇,在一家小旅馆遇到了您被改造成为双性的兄长。您与您的兄长的感情进度为:火葬场阶段。」

「……双什么玩意?」

1997又装死了。

我坐在旅馆楼下的饭店里喝着啤酒,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忧愁。

动画效果褪去以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海腥,夜色密布,海在不远处。周遭陈设一眼望去便知差劲透了。

这座饭店位于一栋旧楼一层,天花板吊扇哒哒地转,没有空调,只靠窗户通风,油烟、酒精混杂在一起,像锅发酵中的汁液,玻璃门开开合合,人影不断进出。

大堂里来往的旅客做什么的都有,行走节奏透露着某种不同寻常的紧锣密鼓。电视里是一场足球赛,下半场了,比分还在1:1焦灼,禁区罚球又他妈不中——我是说,这本应是一个放松的夜,除了我能听得清清楚楚来往上下的人在谈论什么以外。

“小子,反正他最后肯定会死,你不如上去跟他们一起找点乐子。”

饭点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给酒给饭的分量都很实在,我对他印象不错。“说真的,”他宣传着说:“这样能敞开腿给人上的双性人你这辈子也不见得能遇见第二个——我看你也不差这几个钱,对吧?”

我坚定地摇摇头,“我有女朋友的。”

老板笑了,坐下在我旁边,夹了一筷子肉,一副要掏心窝讲话的架势,“实话给你说,我也有老婆,可咱们男人在外面讨生活,辛苦嘛,就算有什么事,回了家也算不得数。”

妈的渣男……我在心里骂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嘴上叹了口气,看着他,酝酿起某种感情,又叹了口气,拿捏着一个欲言又止某项难言之隐的语气,“我对男人……不行的。”

我的窘迫显然让他感到一阵优越,他表示理解和同情,“老弟,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后面那个洞是能比女人更紧的,而且你看着他那副样子,哪还像个男人呢?”他胜券在握,继续哄劝我:“最关键他底下这不是还有一套女人的东西吗?”

“老哥,真不行——”我继续长吁短叹下去:“我对跟很多人一起……是不行的。”

“那我给你安排个VIP时段,如何?”“——您就说想收我多少钱吧。”

他嘿嘿一笑,伸出一只手,五个指头,“五百,就只要这个数,VIP时段,就你俩,一个小时,便宜得很。你这边点了头,我这就上去帮你准备个干净房间,把他也洗刷干净!”

我故作无奈地翻出钱包来,偏僻地方没法刷信用卡,“我手上的现金扣去路费车费和住店费,其实也就只剩下五百块钱了。”我露出为难的神色,把羞涩的钱包直接亮给他看:“老板,您看这……”

这老财迷笑呵呵地就掏过了我那五百块钱,“吃好,玩好,我这就上去帮你把他收拾出来。”“不用了。”我拦住他,又犹豫着说:“我想先去看看那些人跟他……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的行不行?”老板听了又是一乐,忙不迭答应。我一边走,一边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没有放在钱包里的厚厚一摞钱,确认它们还在。

去你妈的五百块一小时。

不过也算值了,如果能看一眼现在正落魄的、或许也不再那么失真的仇峥。

通向二楼的水泥楼梯里透着一股霉味,湿气弥漫,墙面发黑,残留的铁钉上有斑驳锈迹,楼下的喧嚣声音在逃逸——每走一步都让我更加意识到这里绝不会合我那养尊处优的亲哥的意。可是,阴差阳错地,他就要在这里挨操了,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性生活惨淡的青春期里,我曾寄希望于很多色情杂志和电影,参差图景里烟灰缸堆着死掉的烟蒂,旧沙发已经破皮,靠背搭着一条毯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女人被拍摄的人摆成五花八门的动作取悦看客,而现在,纸面上的东西了活过来,背转过身就跪在我面前。

仇峥正被人拽着头发口交,口得满屋都是响亮的淫靡水声。

他赤着上身,手臂依稀可见健身房精心雕刻过的肌肉,被一根捆过海货的麻绳捆在身后,裤子耷拉在脚踝。饶是我自诩见多识广,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仍是为面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景象一愣,「1997,他究竟是怎么被搞成这样的?」

「亲爱的玩家您好,很高兴为您答疑解惑,根据既有信息情报,您本人就是这一火葬场事件的元凶——具体剧情我会随着剧情展开陆续推送到您面前,请耐心等候。」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先朝那两个正拿他爽着的大哥点头哈腰地打了个招呼,而我猜仇峥在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就知道是我来了,但他不能回头。

“你们这样……会不会弄死他?”我假装小心翼翼地问,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又新奇又冒失地观察着仇峥的嘴巴和那两位大哥的鸡吧的黏连之处,仿佛观察我的命运。

站在一旁刚完了事的大哥很坦荡,一点也不介意给我看了他的那玩意儿,大咧咧地一挥手,“不至于,他好歹算半个男人,没那么容易被弄死。”说着,他不由自主扮起富有经验的前辈角色,揪起仇峥的头发,把他的脸掰过来给我,像在兜售一头牙口齐全的牲畜。“瞧,这不是好好的。”说着他又拿脚挑起仇峥身前半勃的阴茎,“他好得很呢。”

仇峥脸色苍白,起初似乎打算装死,被那大哥捏着下巴又是掐又是拍打双颊之后放弃了,缓缓睁眼,看了我一眼,可我还没来得及看出里面是疲惫还是怨憎,他又闭上了眼睛。

我姑且擅自把他跟刚才老房子里的仇峥仔细比较了一番,结论是他比较瘦,哪怕穿上西服也不会比主线世界的仇峥肌肉有型,但是,可能是人体改造也包括雌激素注射的缘故,他的胸口和屁股那里更圆一些。我走近了几步,想看得更真切,可他紧接着又被扣着脑袋给那位站着的大哥口交起来。

说真的,这两位大哥的不见外实在让我进退维谷——进一步,我暂时不想参与他们的群交,退一步——我500块钱都交了凭什么要退一步?

还好,没几下后那人泄了出来,朝着仇峥的嘴里一股股地射,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看着的原因,他本来好死不死地被操也就罢了,现在却忽然开始反抗起来。我刚刚听楼下的人说他已经来这有几天了,饿着没怎么吃东西,虚弱得都快死了,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反抗成年男人的强奸——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动作看着就让人忧心,小学生打闹似的,两位大哥一伸手就能攥着他的手腕把他制住,把阴茎重新插进他的嘴里。

他不认输,还在挣,很快被一脚踹在了两腿之间新长出的逼上,鞋尖嵌进他的肉,他倒在地上,而那鞋尖得意极了,又碾了碾,他闷哼一声,膝盖蜷了蜷,起不来了。我其实有些好奇,他要是真的想要为了尊严而挣扎,何不张嘴咬下那两个人的鸡巴?男人的血性不要了?精英的尊严见鬼了?总不能是现在还在担心致残理赔的保险合同。那他是被驯服了,还是跟我在这作秀?

啧,怎么这么废物啊,仇峥。

我走到他面前,这是一个如果想要拿运动鞋踩上他的脸也完全可行的距离,但那会导致我的鞋底沾上刚才那位大哥的精液,我没那么做,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昨天买的烟,递给两位大哥一人一根,敬上火。

“吃过饭了?”

“吃过。”“嗯。”

“他好操么?”

“还行吧。”“就是有点不配合。”

“您是……第一次操男人吗?”

“我第一次,他平时就水路旱路都来。”“差不多吧。”

“好。好。好。我……”我再次露出一个难言之隐般的表情作为开头,空气变得安静,暗哑的暖黄色灯光亮得差强人意,两只小黑飞虫交替绕灯飞行。“哥,”我对两位大哥说,说完这个字时仇峥的头好像动了一下,我支支吾吾道:“我当着人……不太行。”

两人一愣,却又随即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拍拍我的后背,“懂,懂。年轻人,面皮薄。”我微微挣扎着找补:“……我跟楼下的老板交过,交过额外的钱了。真的。”

其中一人哈哈笑了起来,对我摆了摆手,开始穿裤子,另一个则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劣质香烟的味道充斥这个狭小的老鼠窝,我也抽了一口,像个新手一样呛了起来,他们又是一阵笑声,走了。

一扇窗关,一扇窗半掩着,窗棱陈旧,铁皮贴角处微微翘起,窗面透出夜半树梢上两只鸟的黑色剪影。老树枝桠单薄,它们不栖息,一阵风来便振翅飞起。

我静静地坐在床头,顺着狭小的窗缝数夜空里的星星。

“哥,地上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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