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忽然诈尸,语调危险。
昭昭不敢再乱动。
一二三木头人,你不动我就不动。
“lingling——”
第二天一早,手机闹钟吵醒了熟睡的两人。
被人当成等身抱枕抱着睡了一夜,昭昭的后背被男人的手臂硌得难受。
霍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手臂被压了一夜,女人不重,仍然被压得酸麻。
霍翟长臂一伸,关了原主之前设定的手机闹钟。
七点二十分。
出差回来后霍翟会早点睡觉,但早上最迟五点多也就醒了。
这一次却睡到这么晚。
他多久没有睡这么长时间了?
怀里的人已经睁开了眼,两人对视片刻,同时移开视线。
霍翟放开她,径自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虽然很大,昭昭还是在男人出来后才进去。
她洗漱完,发现霍翟还在房间。
男人穿着纯灰色清洁服,换新的被套床单枕套、用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吸尘器清理地板……将本就干净无一丝人气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
站在卫生间与房间的交界处,昭昭脚趾尴尬地动动,觉得自己是需要被“清理”的存在。
满是违和感。
霍翟按了墙上某处,墙壁上移,出现一个黑魆魆的口子,他将身上的清洁服脱下来扔进去。
昭昭这才发现这空荡荡的房间机关暗藏。
白天的男人是缄默沉静的,神色冰冷疏离,眼神冷寂。
但骨子里还是一样的。
男人打开衣帽间的门,侧身,完美的下颚线微微绷紧,“过来。”
昭昭哒哒哒走过去。
比起晚上的他,白天的他更不好对付。
昭昭跟着他走进衣帽间。
她的衣服就挂在男人的旁边,甚至比他占地还大。
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但鹊似乎并不在意。
走神时,冷不丁见男人当着她的面换衣服,线条流畅的肌肉从不断系上扣子的黑色衬衣后若隐若现,昭昭心中暗骂,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