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牡丹就是不想跟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分离才隐瞒怀孕的事,但没想到会在出事时被官府发现。
牡丹哭着说:“姐姐被他们生生虐打至死,而这个老虔妇逼我代替姐姐来隐瞒真相!”
旁听的百姓哗然,皆满脸愤怒。
承隽尹眼神阴沉。
郝多愉呈上一箱账本,里面记载的全是被送走的孩子。
这些孩子大多是蝉州的,只有后面几页是蝉铁县的。
他啪的一下将账本合上,判人将老鸹斩首示众。
老鸹是死了,但他不会让她死的太便宜。
棠哥儿得知这些事的时候,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承隽尹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老鸹在蝉州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到蝉铁县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棠哥儿不甘道,“夫君,你让人伪装成妓院的人去跟那些人对接,看能不能将丢掉的孩子救出来。”
承隽尹摇头叹道,“事情闹的太大,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
他一顿,又说:“我知道他们都是向绝的人。”
棠哥儿看他,承隽尹神色沉重,“若是我没猜错,老鸹应当是向绝手下的死士。”
他看过向绝的死士在他眼皮底下服毒自尽,当看到老鸹的尸体时,他心底便有了几分猜测。
“所以他们抓那些孩子是为了?”
“培养死士。”
培养死士的过程极为残酷,死的孩子数不胜数,像弃美这般能活到最后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棠哥儿攥拳,咬牙道:“夫君,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当然。”承隽尹道,“此事我已修书一封告知舅舅。”
老鸹在蝉州抓了那么多的人,易桖不可能没有丝毫察觉,唯一的可能是,易桖装聋作哑,任由百姓受苦。
隔天,冰饮店开业,百姓们一股脑的往里冲,拿着钱就往启哥儿手里塞。
启哥儿虽然心里早已有所预料,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吓到了。
他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找到节奏,而后有条不紊的忙着。
芩孟连感叹道,“棠哥儿,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做起买卖来丝毫不逊色承兄啊。”
棠哥儿看着他,半晌问:“你怎么还没走?”
芩孟连:“……”瞬间就不想说话了。
他伤心的说:“棠哥儿,面馆前段时间用的酱料可都是你从我那里顺来的。”
酱料工坊还未开始制作酱料时,面馆用的酱料都是棠哥儿从他卤肉店里抢的。
棠哥儿抿唇笑得不好意思,“你要多少,自个儿去酱料工坊拿。”
酱料的名声还不大,但棠哥儿已经打算在隔壁开一家专门卖酱料的店了。
芩孟连嘿嘿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