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叔没把它处理掉。”
还好没处理掉。
谁能想到,他不费吹灰之力,顾修便自己把自己灌醉,还是那种带有特殊效果的药酒,神志不清,身体高热地往他身上贴。
“我记得他们当时和我说,八十岁的老头喝下去也能重振雄风。”
顾修的大脑被浓重的醉意裹挟,运作得很慢,听到这里才慢慢反应过来。
“唔……”
他情不自禁拢了拢双腿。
但不等他调整姿势,陆时琛果断把膝盖压上来,在中间挡住,让他难堪的异样暴露无遗。
“难受吗?”
问的是关心的话,声线里却隐隐带着兴奋的笑意。
“……”
顾修醉酒的脑子像生了锈,倒还记得要面子,条件反射便要用手去挡。
陆时琛动作更快,将他的手腕捉住,换成自己的手直接压上去,先隔着裤子隔靴搔痒,将顾修急促的呼吸当成美妙的音乐聆听,直到后者忍无可忍开始反抗,他才去勾了下裤腰。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精力很好,身体充满力量,一股带着白烟的热气扑出来,分量扎实。
他还没动,顾修已经低低喘起了气,情不自禁在他的手心里窜弄。
陆时琛低眸去看,焦渴的喉咙滚了又滚,压抑着问:“舒服吗?”
顾修不回答,陆时琛就非常坏心眼地,将他箍紧,让他上不去也下不来,把他逼得痉挛颤抖,不得已出声乞求。
“嗯呃……九叔……”
陆时琛故意装作听不懂:“九叔怎么了?”
“你、你放开我。”顾修察觉到身体失控,连嘴巴也不像自己的了,羞耻的话一句句往外蹦,“或者……你来,你帮帮我吧。九叔。”
醉酒的顾修口无遮拦,也格外诚实: “唔,你技术好……”
今晚陆时琛分明没饮酒,却也像被酒意熏染,在顾修声声呼唤和红热面颊的引诱下,邪火瞬间通遍全身。
他两边膝盖都来到了床上,动作时,余光无意瞥见顾修口袋露出的黑色一角。
手机?
……等等。
他急急忙忙找回一丝理智,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进入顾修的直播间。
扑面而来满屏的啊啊啊啊啊啊和卧槽卧槽卧槽。
【这直播间到现在还没被封真是个奇迹】
【啊啊啊也没什么可封的吧!什么也没露!家人们听听午夜asmr怎么啦??】
不被封当然是因为,“咕咕啾”是他指明特别关照的主播。
【哎怎么没声音了?】
【!!!榜一大哥来了??】
陆时琛毕竟是在这个直播间花费七位数的榜一大哥,存在感极强。
【榜一大哥来得正是时候】
【啊啊啊啊捉奸现场好刺激】
【大哥这里什么也没有!你千万别多想!】
他只是为了确认顾修的直播是否关闭,不料在直播间出现的这短短几秒时间,居然引起了巨大关注。
陆时琛忙退出直播,在顾修口袋里找到手机,反着拿出来,警惕地遮住摄像头,长按关机。
处理好了那些偷听的家伙,他放心地拥住主动投怀送抱的顾修。
怀里满满的,心里也被一种美妙的情愫填充,前所未有的满足。鼻腔里的坚果味道又香又酥,混杂着醇郁的酒香。
两人抱着厮磨了一会儿,亲昵的吻仿佛水滴落入烈焰,顷刻化作嘶嘶白烟,燎原的火势不减反增。
窸窸窣窣,手忙脚乱,火急火燎折腾半天,碍事的衣物终于被四只手一起剥离。
陆时琛的身体温度要低不少,顾修一个激灵,清醒了些。
正上方,陆时琛的眼镜早不知所终,沉沉灰眸凝视着他,灼灼如有实质,贪婪而渴求地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九叔!”顾修深吸一口气,猛然清醒,忙道,“我也是攻!我们不能……”
陆时琛不以为意,压下来亲了亲他:“嗯,我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顾修晕得再厉害,也看得出他压根没有放弃的意思,偏偏自己浑身疲软反抗不了。顾修绞尽脑汁,试图用辈分唤回对方的理智:“九叔!你是长辈……”
这话上次就没用,这次却似乎起了效果。
陆时琛坐起来,顺着他说:“嗯。”
你还知道自己是长辈就好!顾修大松一口气,精赤白皙的胸膛像水波一样起伏着。
然而陆时琛仍压在他腿上不走开,不知从哪掏出来早准备好的塑料雨衣,牙齿咬住,轻轻一扯。
顾修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我、我也是……”
陆时琛平静地打断:“我知道。”
可是现在……?
顾修的大脑已然宕机,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
下身微微一紧,低头只见男人那双修长的手耐心细致,给他装上透明的小衣服。
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陆时琛提起腰,再缓缓地,沉下去。
眉心隐忍地拧起,下颌崩成一条锋锐的线。
陆时琛习惯于忍耐,咬着牙喘了几口气,呼吸声压得很低,稍作适应便垂下头。
他轻柔地捧住顾修的脸,伴着一声无奈又包容的叹息:“我是长辈,本来就该让着你。”
第36章 狗血豪门36
药酒的效果沉积在顾修的身体里,让陆时琛一勾,来势汹涌,冲垮他的理智,变成为本能所支配的兽类。
陆时琛分明清醒着,却比他更加沉沦其中。
他浑身上下被啃得不剩一块好肉,养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也在一朝一夕被掏空大半。
在缠绵悱恻故事里,老房子着火的威力不逊于战场巨炮。
甚至于,连“主角攻”的身份都可以直接抛弃。
陆时琛坐在他身上,全身就挂着一件敞开的白衬衫,随着动作打开合拢,拽出一道褶皱,下一秒又拉平。
由于猛烈的药效,顾修来得快去得也快,落下去又支棱起来,再加上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冲击,他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飘飘然不听使唤,只想和被他称作九叔的人黏合在一起。
顾修一坐起来,又看见那步步紧逼的倒计时浮窗,心脏像灌了酸涩的果浆一样滞闷难受。醉酒又让人变得软弱和黏人,于是他手脚并用紧紧攀住男人温热踏实的躯体,不肯动弹,不肯放手。
陆时琛倒也异常受用于他的依赖,两人就这样一身粘糊依偎在彼此怀中,厮磨着,缠绵着。陆时琛拨开他湿答答的黑发,从额角亲吻到嘴角。
“我就要走了……”顾修把自己的湿热的脸颊埋在男人胸膛里,喃喃梦呓。
抱着的躯体一僵。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顾修还是声称自己要离开。
为什么?
陆时琛想不明白,忽然间灵光一现,蒙蔽双眼的愤